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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有預感,逃竄在各個的出差地,甚至煞有其事的發來日程安排,忙忙碌碌,竟真的一天都不得空。
他在逃,逃了一周。
我不會譴責什麼的。
我借着他,不也逃了這些年嗎?
在現在,卸磨殺驢,忘恩負義,何苦要說一句他的過錯。
定下北京的機票,我訂了同樣的酒店,在大堂等到他,揮揮手,兩人轉到觥籌交錯的酒廊。
他有點局促,豪飲一口,玻璃杯沿上的粗鹽粒,嗆得前俯後仰。
我伸手去拍背,卻比鹽水更辛辣。
他跳着站直了身子,還被味覺掌控的表眉毛,一高一低,問我怎麼突然過來。
想……和你談談。
文字不行,要電話。
電話不行,那就見面。
無端端想起很早之前的不入流的電影,燕子硬是要回國說分手,那不是一件可以在電話裡就輕易說出口的事情。
嶽雲鵬潇灑說沒事,還風度翩翩送她上車。可目送幾秒,壓不住情緒,在出租車後邊哭邊追,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遂變成網上的笑料,舔到最後,一敗塗地。
那這個千裡迢迢回來的燕子呢?
我終于品出了幾分可憐與決絕。
一出戲醒一個是不夠的。
落地玻璃透出大都市的繁華,來往車流,點點燈光,搶走了星星的亮。
“我知道這樣說很任性,但我最喜歡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