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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9.8 黑夜之幕·終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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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曾經是免古地棲河,我曾經也是免古地棲河?”

“沒錯。”

“……我不明白。”

“沒關系,你不需要明白。”

“但是我想明白。”我保持着視線的執着,想以此表露我的決心,“發生了那麼多案件,聽了偵探們的故事,我知道,如果真相不為人知,那麼一切都毫無意義。”

“還真是個小孩子……真相被隐瞞才是常态吧,在這世界上。”他隻用微小的動作就使方向盤轉了彎,由于駕駛的不是小型汽車,而是中型的搬運車輛,為了降低車胎摩擦的聲響,他開得很慢。而且由于中型車不能走居民社區,他繞了好大的圈子才總算找到能直通目的地的道路。“——何況,知道真相也無能為力的話,不如不知道比較幸福。”他在确認了方向後,才又補充了一句。

我并不滿意他這敷衍的态度,決定繼續出擊:“所以,你也是這麼對學長學姐他們的嗎?”

原本還挂在他嘴角的笑容,一瞬間仿佛從未存在過似的,沒有了弧度。

“……我跟不上你跳躍的想法。”

“你是為了隐瞞什麼事才殺害了他們。我知道,是火乃她留下的秘密吧,那就是真相。”

“你知道秘密……是三海告訴你的?”

他的眼神終于再次瞥向我,我知道,對話能繼續下去了。

“夏加木涼的事,我後來才知道。土門玲的死也是,她從男友那裡得到了什麼吧。然後是三海——水谷雅司,從玲姐那裡接過了秘密,而他身上還有一開始十二林火乃的遺言。你正是為了得到或隐瞞這些,才必須讓他們死去。”

“哦——是波本給你推理出來的,還是你自己查覺的?或者是那家夥——‘一’的情報?”

“怎麼都無所謂。反正你都承認了。”我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我隻需要他的回答。每次被安室掌握話語權反而讓我學到了些許話術。

“呵呵,說的沒錯。”他笑出了聲,可臉上沒有一點微笑的皮肉動作。

我有些緊張地捏緊了拳頭,手心驟起的熱度給了我如火般的勇氣:“我知道的,是魔法藥,火乃發現了魔法藥。”

冷靜下來,我知道的。即使是我也能推理出來——敵人是白衣的醫學研究者“魔女”們,他們手裡握有“魔法藥”。角川是他們的成員,那麼路良院的叔叔,免古地爸爸,也極有可能是那組織中的人。無論是爸爸還是叔叔,對母親時永霧栗子的态度是如此特别,再加上角川對童話的記憶與重視程度,可知他們的“魔法藥”研究為栗子知曉,并且在童話中被記錄下來。而這也是她無法成為真正作家的原因,她知道并如實寫下的這一切并不被允許出版。她并沒有在和父親或叔叔任一一起在東京生活,是否也是因為他們有意将她囚禁在那兵庫鄉間的小村莊中呢?讓她誰也無法聯系的,在村民的監視下,一個人“發瘋”。而她之所以“發瘋”,最有可能的假設是——她正是“魔法藥”的犧牲者——雨。

那麼,火乃找到的“魔法藥”是什麼呢?她發現了魔女的魔法藥,因而被滅口?這不合理。她作為魔女的女兒,或早或晚都會知道秘密,甚至于在她找到母親和雙胞胎妹妹之一的凜王後,組織依然讓她們活着,這就證明了她既無法把藥的秘密告訴别人,也對組織構不成多少威脅。

然而,她卻在某個日子神秘地死去了。在我以小說取材的名義拜訪過她不久後,一個平凡的日子裡。

那個組織遇到了什麼事會突然下這樣的狠手呢?是火乃将魔法藥的秘密告訴了别人?可是從三海口中可知,無論是他還是小金井,甚至是生前的玲姐和夏加木涼,誰都沒聽說這事,他們得到的遺言不過是圍繞凜王憐王那兩個雙胞胎的托孤。那為什麼白衣組織要殺她?在時隔多年後?

——也許火乃發現了破解魔法藥的方法,甚至可能是——解藥——一種新的魔法藥!

我要賭一把我這外行的推理,這充滿了我直覺與想象的推理!

“——火乃找到的,并不是魔女的魔法藥,而是另一種對你們的研究構成威脅的‘魔法藥的解藥’。”

車的方向歪了。即使是安室那樣冷靜的男人,也會在情感有所變化時駕駛狀态發生輕微的改變,角川并沒有像他那樣沉着的氣度,自然不僅在駕駛上,連同臉上也咧開了被揭穿的狼狽。

随即是,一聲爆笑。

“哈哈哈……不愧是和僞裝成偵探的組織裡最狡猾男人同居過,不僅是身體,連心也被那家夥污染了嗎!”他轉過頭來,詭異又誇張的張嘴大笑,“要是讓你和他待久一點,也許更棒的實驗效果就會出現了!真讓人驚訝啊……你的成長!”

我讨厭他這樣。不僅是性格,表情,連話語都是如此陌生。我當然清楚,他怎麼看都不像是我記憶裡寺院中那個瘦瘦的,有些火爆脾氣,嘴又壞的角川。但我卻慶幸如此,若是我記得的人變成這樣,我也許會很失落吧。

就像是越想越察覺到問題的,安室透的身份。在剛才,被如此輕易地證實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所以……我不能在這裡表現出失落——即使安室和他們同為邪惡組織的成員,就算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但現在,知道了部分真相的我,知道認識他這件事并非毫無意義。

我咽了咽幹涸的喉嚨,咖啡的滋潤殘留已經徹底不在了。但我并不擔心,接下來的淩晨是左腦最活躍的時候,已經讓角川坦白到這一步,接下來不需要關注他的表情了,我隻要集中精神用語言迎戰即可。

我揚起了下巴,為自己增加了氣勢:“既然我猜對了,你該告訴我了吧。你究竟是誰,我究竟是誰。”

“這個嘛——”

車速逐漸放緩,我有一種糟糕的預感,望向車輛正前方,我的下巴立刻就重新垂落下來。

我們的目的地——路良院的坡下已經到了。我失去了與他平等交流的機會。

接下來步行上坡,勢必會與他有一定的高低差,再加上行走速度——我毫不懷疑自己會在這樣的對峙中落下風。

看來我還是個偵探外行,連見習都算不上的那種,連基本的時機觀察都做不到。

“我們走上去再說吧。”

在下車前,從高高的副駕駛座上跳下的前一刻,看着站在下方的男人,我試圖做最後一次進攻:

“你到現在,都沒有喊過一次我的名字。”

“我說了吧,MEKO(莓子、免子)是我的綽号。”

“那麼我叫什麼?你那一次說,我叫做莉特爾(little),但你說了Little Queen——我想那不是名字,是代号。”

“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他伸出手想扶我下車。可對于這句與安室誇獎我時如此相似的話語,我沒好氣地拒絕了他的好意,用腳尖推開了他的手,靠着自己跳下了車座。

中型車輛的高低差從腳跟處傳來,我有一瞬後悔了自己的固執。

但接下來,這種後悔就不重要了。

——“我也沒辦法,畢竟我叫不了你的名字,誰叫你是沒有名字的人呢。”

從我剛才坐的座位下利落地拿下了行李箱,似乎這輛車沒有了用處,他連車門都懶得關上,便自顧自地向石子路的上頭走去。

沒有名字的打擊卻對我隻起效了幾秒,當我邁開步子走上這熟悉的坡道時,更多的回憶從這每一步中湧起。眼淚再也憋不住了,酸澀的眼眶裡,它們随着我的回憶逐漸流淌。

我有種預感,我的回憶将會和淚水留在這條路上。而我要去往的地方,不需要我在這裡那短短數月的記憶。

這些隻是角川和他們組織給我空餘出的一個夢而已。

◇◇◇◇◇◇◇◇◇◇◇◇◇◇

每一步都在走向黑夜的更深處,我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下一個破曉的黎明。

圍繞在我記憶與周圍的黑暗的帷幕,終究還是掩蓋不了藏匿其後的血腥味,露出了它最終的模樣——一群帶着面具的,冷冰冰的白衣之人,他們舉起手中的金屬工具,在等待着我的到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能最後看一眼那間屋子——那曾經有過歡樂和痛苦的,路良院的小屋。

登頂的時候,我才想起,路良院的院子裡并沒有夜間照明設備,一片漆黑中,我隻能勉強看清那裡有一間屋子的外輪廓。今夜沒有月光,真正的黑暗仿佛就潛藏在那間屋子中,靜靜等着我們。

“竟然有意外的客人,真讓我高興啊……”

在我前方的角川有藻突然開口,我越過他高大的背影,試圖找尋他口中的客人。

可是現在是淩晨,右腦睡眠的時候,對圖像和空間的認知水平正在迅速下降,使得我沒有辦法判斷除了黑暗外的許多東西。

——拜托了,求求你,我身體内殘留的咖啡殘渣……請再支持我一會兒,隻要一會兒就好!

我想知道,究竟是誰來得那麼意外…………

“久等了,我是來送情人節禮物的外送服務員。”

熟悉又陌生的語調略顯輕浮,帶着笑意在空曠的黑夜裡響起。

——我想看清,我想聽清!我想知道說這話的人是否是——

在我全身心的呼喚中,大腦似乎又醒了過來,開始有信息從各種感知器官傳來,而後被大腦解析,發送——發到我的心中。

那是熟悉的金發青年,他深色的皮膚都快要融入黑暗中了,可那頭金發卻在冰冷的畫面裡有如微光般溫暖。深色的外套下,淺白的運動衣也染上了夜晚的顔色。

他就站在那間屋子的門前,沒有走動。

但很快,他從身後掏出了另一道微光——那是一束淺色的玫瑰,我曾經見過它黃金色的模樣,我本把它留在了某個地方,它卻又擅自跟着我而來。

“這束玫瑰花,是你的東西吧,莓小姐。丢三落四可不行哦。”

那可不是我的名字,你是在叫誰啦——但那又有什麼關系?

光是知道有人還願意呼喚我,我的眼淚就像是被微風切斷了似的,再也流不出來了。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

“安室先生——!”

我放肆地大聲呼喊道,全然不顧這是情人節寂靜的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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