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梁錦年邀請函,你是怎麼上來的。】
南音抿抿唇,小聲貼近梁斐然說到:“你的遊輪上需要荷官,我應聘了荷官......”
其實南音更想咬一口梁斐然的耳朵,剛剛那個女人離她好近,嘴唇都快貼到梁斐然耳朵了。
好煩,她定制的腳鍊應該好了吧,想把梁斐然關起來,最好誰也見不到。
梁斐然并不知道南音在想什麼,隻是對這個答案有些吃驚。
但細想好像也說得通,雖然有點匪夷所思,但會騎機車的人,會玩牌、擲骰子好像也不是不行。南音身上總是有很多矛盾的點。
就像剛剛明明表現得可憐弱勢,可她會的每一樣東西,都和楚楚可憐相悖。
【你說你在福利院住過,可是梁錫雄卻說和你父親是舊相識,我說過,我不喜歡别人騙我。】梁斐然不說并不代表她沒看出破綻。
“真的沒有騙你,我是被收養的,我養父培養我學的都是上流社會喜歡的,賭博、高爾夫、賽馬還有很多反正都學過。”南音隻是隐去了養父姓容的事實,其餘都是真實的。
【你出現在麗景酒店呢?難道是實習端盤技術?】梁斐然一句都不相信。
南音眨眨眼睛,蜂蜜色的眼睛誠懇地看着梁斐然:“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是事實就是我也沒什麼錢,住在梁家處處都要打點,我養父每一筆錢都會查問去向,梁錦年自己都不夠揮霍,我隻能出來打工養自己。”
梁斐然剛要反駁。
南音伸出手:“你看我的手,前幾天刷盤子都過敏了,好疼的。”
其實是洗掉血迹的時候用了點消毒液,一不小心倒多了。
梁斐然看到南音手上的痕迹,本來條理很清晰的大小姐突然有點混亂了。
從來沒窮過的梁斐然一時間很難分辨是真是假。
沉吟片刻,梁斐然拿出自己的門禁卡【你去這個房間,需要吃什麼用什麼打服務電話。等這邊結束,我派車送你回梁宅。】
“哦,好的,梁小姐。”南音接過門禁卡,乖巧地點點頭。
梁斐然剛走了幾步,越想越不對勁,南音連房間号都沒有問。
剛要轉身去找南音,卻被湧上來的客人絆住。
“hi 斐然,好耐冇見喔!”
港島不比海外,人情世故禮尚往來才是生意之道。梁斐然能力再強也不能脫俗,被沈婧雯拉去招呼客人。
那群歐洲佬被安排在船艙的casino玩full house。
發牌的荷官大約是哪家模特公司招來的,培訓了點牌桌技巧便臨時上陣。
樣貌氣質是倒是好,隻是技術着實差,發了幾圈牌,歐洲佬們一局未赢。
牌面發的也毫無吸引力,one pair就能赢全桌。
梁斐然眼看着那群歐洲佬越輸越多,臉越來越黑。
【沒有其他荷官了嗎,給主桌換一個荷官。】
梁斐然吩咐elina,elina少見地露出為難的神色。
“對不起,梁小姐,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以為隻要發發牌所以請了一家模特公司培訓的,我沒想到......”
elina隻是普通家庭出身,以為賭牌不過是像電視裡演的,隻需要美女荷官微笑發牌。
賭桌上招待客人,門道很深,現在的這個荷官明顯應付不來。
【沒事,不是你的問題,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你準備一下表演區,我會帶他們過去。】
再輸下去,帶了情緒,生意就沒法談了。
elina迅速點頭去布置表演區域。
梁斐然拿了一沓籌碼,剛準備過去,就看到一身荷官裝扮的南音走上前去換班。
南音一身黑白相間的襯衫馬甲西褲裝扮,笑容溫潤,俯身洗牌時,西裝馬甲勾勒出的腰線凹陷得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