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弟弟的控訴,真田城一郎無所謂地聳聳肩,他摸了摸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最近噙着笑,說:“這個問題我們也想知道。”
真田弦一郎移開目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弦一郎,不管做任何事都要全力以赴,不可松懈。”一直沒說話的真田老爺子發言了,“如果是你自己認定了的,家人會給予你最大的支持,但是,千萬不可抱着浪子的心态玩弄真誠。”
真田弦一郎正色,放下餐具,認真回應真田老爺子的訓話。
“我記住了,爺爺。”
真田老爺子滿意地站起身,背着手回自己的房間了。
真田媽媽起身,從櫃子裡取出酒杯,為自己斟了一杯清酒,看起來心情很好。
“弦一郎,下次,正式請阿源到家裡來做客吧。”
真田佐助率先贊同:“好耶!請沐清姐姐到家裡來玩吧!”
真田城一郎好笑地揉了揉兒子的腦袋。
“你為什麼這麼高興呢?”
真田佐助抱着自己的腦袋逃開了。
“因為沐清姐姐很好呀。”
真田弦一郎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随即強壓下顯露的表情,站起身。
“我吃好了。”
然後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海原祭過後,緊接着就是緊張的期末複習和考試。
每個老師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課堂上激情四射,作業往死裡布置。
畢竟放縱了一學期的學生,要靠剩下的幾周來沖刺,隻能是填鴨式教學最有效率了。
不過,這可苦了學生了。
所有的社團活動都為期末考試讓步,課餘時間被無限壓縮。
縱然是這樣,應付起瘋狂堆積的作業仍舊是心力交瘁。
沐清源抓了抓已經炸開的頭發,受不了了!
她舉起拳頭想砸下來出出氣,不料對上了老師厚厚的眼鏡片的反光。
凝成實質性的殺氣激得她打了一個寒戰。
真奇怪,混沌的腦子一下就清明起來了。
沐清源歇了火,又把頭埋進題目裡。
這樣的高強度學習,讓沐清源都沒時間去想她和真田弦一郎之間的關系。
兩個人沉迷于學習,談戀愛這件事,似乎顯得微不足道了。
在沐清源捂着嘴哈出今天第六個哈欠後,高野美奈忍無可忍,戳了戳她。
“你昨天幹什麼壞事去了?怎麼這麼困?”
“别問,問就是我愛學習。”
高野美奈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睨着她。
“其實是被催稿啦~”片刻後,沐清源妥協了。
“什麼?你的稿子過了?在哪家雜志?”
沐清源沒好意思說在海原祭後就過了,隻含含糊糊地說了雜志的名字。
高野美奈笑嘻嘻地表示為了表示支持她一定會去買來看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是你的忠實讀者的!”
高野美奈調皮地做了個忠誠的動作。
沐清源每天依舊等真田弦一郎一起回家。
雖然網球部的重要賽事已經結束,但是堅持訓練似乎是網球部成員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而真田弦一郎又同時擔任學校的風紀委員,臨近期末,各種總結工作隻多不少。
沐清源樂得在學校等他。
因為等的過程她也可以完成自己的當天的稿件,回家繼續和作業奮戰。
好在真田弦一郎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就算不給她抄作業,也會自覺肩負起負擔後進生女朋友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