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谌被聞餘濕漉漉的眼神盯的受不了,聞餘的信息素開始在這封閉的浴室裡擴散,兩個人的信息素分子在空氣中糾纏不休,合二為一。
傅谌聞到了依蘭花的味道,和催/情劑沒什麼分别。聞餘想要的,他的信息素已經告訴自己了。
“聞餘,”傅谌看着聞餘,肯定地說,“你發/情了。”
“你先出去,我帶你去醫院。”
聞餘的情況傅谌不敢亂給他打抑制劑,去醫院是最穩妥的。
聞餘對傅谌的話置若罔聞,他對傅谌輕聲說:“你說我有什麼不舒服都要和你說對不對?”
“我現在就不舒服。我好燥,好熱,好難受。”聞餘好像快要哭出來了一樣,他緊緊握着傅谌搭在浴缸邊緣的手臂,像是握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語氣無助又可憐,“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隻有你可以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我快死了......”
傅谌看到聞餘這模樣就知道他這是發/情熱把腦子熱糊塗了,聞餘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露/骨的過分,每一句都在挑戰傅谌的忍耐力。
真是要瘋了。
“聞餘,聽話。”傅谌将手臂從聞餘的手心掙脫出來,“你先出......”
傅谌話還沒說完,聞餘突然就跨進了浴缸,坐在了傅谌身上。
饒是浴缸已經算是很寬大,但是兩個人還是不免有些擁擠。
聞餘身上是春夏的薄款白色睡衣,被水洇濕之後變得透明,緊緊貼在了聞餘的肌膚上,好像是聞餘的第二層皮膚一般。
水面下,甚至還能看出聞餘穿的是藍色的内褲。
“為什麼要趕我出去,”聞餘圈住傅谌的脖頸,擡頭看他,歪了歪頭。似乎是有些疑惑:“你不想嗎?”
傅谌的腦子上演了一出原子彈爆炸的場面,“轟”地一聲,他的腦海裡就變得一片空白,他的世界也歸于死寂。
聞餘要是在坐下面一點,他就能明白他現在招惹面前的Alpha是非常不明智的。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傅谌的呼吸淩亂,眼眶泛起了一圈紅,嗓音幹澀又低啞。
聞餘目光迷蒙,更緊地圈住傅谌的脖子,癡癡地道:“給我信息素吧,給我吧,給我吧。好不好?”
兩個人的鼻尖相觸,四目相對,聞餘吻了上去。
傅谌的腦海中炸了第二顆原子彈,顯然是比剛才那顆的威力還要巨大。因為傅谌覺得現在自己的耳邊在嗡嗡作響,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傅谌哪經得起聞餘這樣的撩撥,很快就轉守為攻,撬開了聞餘的牙關,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将聞餘的口腔攪弄的一片狼藉。
他哪裡又有什麼經驗,隻是依葫蘆畫瓢,對接吻這件事情純粹就是憑借着本能去胡亂啃/咬,聞餘被他弄的氣喘籲籲,快要無法呼吸了。
唾液裡的信息素顯然是無法讓聞餘滿足,他在喘息的間隙說道:“不夠,還要......再多一點......”
傅谌眼眶猩紅一片,他低啞地吼道:“這可是你先招我的!”
“嗯,我先的......”聞餘眼神迷離地笑了一下,然後将後脖頸暴露在了傅谌面前,這個動作就是在邀請Alpha來标記他。
傅谌殘存的理智瞬間變成齑粉,他露出犬齒,沒有絲毫猶豫地咬了下去。
Alpha的犬齒都很尖利,就是為了方便咬破Omega的皮膚,做出最親密的給予,将信息素通過血液運輸至Omega的身體内部,就像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給了對方。
Alpha和Omega被信息素裹挾着,被信息素操縱着,被信息素引誘着,跌入了一個由彼此織就的潮濕朦胧的春情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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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聞餘醒過來的時候傅谌已經不在床上了,他覺得後脖頸疼的厲害,他對昨晚的事情毫無印象。
傅谌是又犯病了咬了自己嗎?
不過聞餘覺得最近一直困擾自己的身體裡的那股燥熱好像消失了,渾身說不出來的爽利。
他去盥洗室洗漱的時候剛開始還很有條不紊地擠牙膏,等看到鏡子的時候他整個人卻僵在了原地。
聞餘怔愣地盯着鏡子裡的自己,自己昨晚穿的睡衣不是這套藍色的,還有自己鎖骨和胸膛處的這些痕迹是怎麼回事!?
聞餘心下一動,将睡褲扒下,居然連内/褲也不一樣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