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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的”,一旁小狗柔柔地說。
與黑川扯掰完,克裡絲就進衛生間換衣服了,
深吸了一下,已經烘幹的衣服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果然是體貼的小狗。
“克裡絲,你要出門?”
“你管得有點多了,前任”。
“我…我沒同意分手”,洛西亞着急的說。
“嗯?”克裡絲眯着眼睛朝她靠近,揪住她的領子,“反正我對你已經膩味了”。
“那我就重新追求你!!!”
克裡絲皺眉,她了解洛西亞,她知道這隻小狗犟的很,“你為什麼要對我執迷不悟呢,是個壞女人,而且還和你差那麼多歲”。
壞?“你是還在計較上次赤井罵你爛蘋果的事情嗎?”
她悶悶的說,“如果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去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不會講話,那就永遠别講了。
饒是貝爾摩德也是一驚,“洛西亞,我不需要你擅自為我做這個” 。
她的表情委屈得要死, “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我要怎麼做才能離你近一點。
“我要去約炮你也送我去嗎?”克裡絲玩味的說。
期望的話語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洛西亞笑容僵在臉上,
“阿拉,做不到就不要随便說”,“小朋友”。特地加重了後三個字,一提醒她她們倆之間的年齡差距。
彷佛她對這段感情真的隻是玩玩而已。
什麼狗屁年齡差距!我這輩子加上輩子…等等。
洛西亞又仔細算了一下,上輩子隻活到了28歲,而這輩子…也才19歲。
啊!我還是比她小!!
“好了,小朋友,我要走了”,看着小狗的表情已經神遊,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推開她,克裡絲徑直走了出去。
“克裡絲…不要走”。
“松手”,拽了拽沒拽出被洛西亞抱住的手,“阿拉…”,
擡頭看到小狗兩眼眼淚打轉,可憐巴巴的望着她,她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我是去工作的”。
“真的?”
“真的,所以你快點松手!”
“那為什麼不要我送你?”
“嗯?”…
洛西亞不敢再問下去,因為她知道,這個不過是克裡絲搪塞她借口而已。
克裡絲是她的唯一,但她不是克裡絲的唯一,克裡絲有很多選擇。如果她不學着乖一點,聽話一點的話,洛西亞不敢再想下去。
克裡絲像天上的飛機,要是她遲到了,自己隻能等着,可要是自己遲到了,她就飛走了。
金發女人回頭沖她眨了眨眼睛,“不要跟上來”。她想跟但想到剛剛克裡絲沖她威脅的眼神又不敢跟。
眼睜睜的看着一輛白色馬自達把克裡絲接走了。
洛西亞懊惱的趴在沙發上“怎麼才能把女朋友追回來,在線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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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你遲到了”,黑皮金發的帥哥面無表情地說,
“阿拉,波本,你一點都不紳士”,貝爾摩德滿不在乎的說,
…(因為作者忘記他倆中間說了什麼了)
“沒想到你竟然是boss的…”,波本話沒說完,隻感覺側腦一涼,黑漆漆的槍口抵着他。
“波本,你要是再說下去我保證你的腦漿會糊滿車窗”
“我要是死了,你會很難處理”。
“不難處理,又不是我的車”,她滿不在乎地說。
“我要是死了,我安排的人會把你的秘密在組織裡散播,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我”。
貝爾摩德一聽,收起槍,不再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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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空曠的房間,洛西亞抱着電腦敲打着鍵盤,屏幕裡藍色的光映出她臉上越發猙獰的笑容。
她聽見了汽車的鳴笛,聽見了大雪紛飛,聽見了自己血液上湧,甚至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猛的站起來将電腦摔個粉碎,她像個瘋子,像個犯了病的精神病患者,不斷捶打着已經爛掉的電腦,碎片飛濺,在她的臉上留下一抹鮮血。
…
她身體抽搐的跪在地闆上呻吟,心髒像被螞蟻啃咬,頭痛欲裂,好痛苦。
原木色的地闆上掙紮的人影嘴裡不斷呢喃着,“藥…”,
洛西亞,你能不能保持一下清醒,克麗絲不喜歡情緒不穩定小朋友。
昏迷前聽見了房門被人撞開的聲音。
亞瑟及時帶着人撞開門沖了進來,看到那人蜷縮在一片狼籍中。
随行人員将她扶好在旁邊的沙發上,排好儀器,針管擠出多餘的空氣,亞瑟毫不猶豫的将針往她手臂上紮,
針裡的藥水被慢慢推進靜脈裡,儀器上的數值慢慢恢複正常範圍,
亞瑟不滿地嚷了一句,“真是個病秧子”。
摸了摸她手腕上的腕表,幸好有這個可以檢測她身體狀況的腕表,
她的身體一有異常就會自動向她發送定位,她會及時帶人趕來救她。
片刻,沙發上的人被擔架擡了出去。
手下人馬上就将腕表測量的數據打印送了進來,看了眼報告,亞瑟直皺眉頭,病情又加重了。
她雖然學醫,但她也搞不懂洛西亞的身體,她的身體裡有某種不明的物質,
随着年齡增長會增多,這種物質越多就會對她的神經中樞影響越大,而她會日漸,像個瘋子。
最要緊的是,從認識洛西亞的那一天她就開始研究,至今什麼時候可以痊愈尚是未知數。(好的,小洛的病因是我瞎掰的,勿究。)
這或許就是所謂穿越需要付出的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