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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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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璟的奶媽徐氏是周夫人的心腹,得周夫人的告誡很是照拂朱顔。看朱顔和自家世子爺相處的不大正常也有幾分疑惑。徐氏瞧着躺在竹榻上看書的周璟,令朱顔過去送過一回茶,周璟眸子都沒有轉,等到茶涼了他也沒喝一口。朱顔知他刁難,隻得又換了一杯,道:“世子,請喝茶。”

周璟掃了朱顔一眼,手臂一挪便将那茶拂到地上。地上毯子很厚,茶杯并沒有碎,隻是杯裡的水濺出來,有不少都濺到了朱顔的腳和小腿上。剛續的茶水極燙,朱顔隻覺一陣灼熱的疼痛,略皺皺眉把那杯子拾起來。她另換了一個杯子又重新倒了一杯熱茶,仍是說:“世子,喝茶……”

周璟一把握住朱顔的手臂:“我不是說要你今晚侍寝麼?你隻須在卧房裡侯着便可,在這裡轉什麼?就是這般急不可耐麼?這裡可是書房,姑娘讀書知禮,不怕亵渎孔孟嗎?”

這就是她等了十年的人?她一直想着他念着他,哪怕他的父親背叛了她的家族。她總覺得他跟他那個僞君子的父親不一樣。她甚至還奢望他能幫着她替她給陸家讨一個公道。可是眼前這人,頂着她深愛的那人的名字和皮囊,隻會欺她辱她。更遑論舊情?

朱顔的眼眶一下子便紅了,拳頭握得緊緊的。朱顔沒留過長指甲,在弄玉坊時她做的都是髒累的活,可她卻偏受不了指甲蓋裡髒兮兮的,因此總是把指甲剪的秃秃的。哪怕剪到血肉都可以,隻是不可以髒。前幾日她剛剪的指甲,現在還是裹不住指尖的皮膚。拳頭握得緊了,指甲鈍頓的疼。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松開了。

周璟看到她握緊又松開的手掌神色微變,仍是冷眼看她,松開了鉗制她胳膊的手。

朱顔朝周璟福了福身子:“世子教訓的是,奴婢告退。”

午後周璟又在庭院裡練劍。周夫人本不許他習武繼承其父的節度使之位,從小便請了幾個大儒教他讀書,盼着他發憤圖強,有朝一日蟾宮折桂,考個狀元郎回來。

國朝重文輕武,周昊亦是科舉出身,周周夫人這樣想本無可厚非。可近些年朝廷式微,各地藩鎮割據,節度使各自為政。周家為節度使,封鎮甯王爵,爵位世襲罔替,已是亂世裡安身的好出路了。可這位王妃偏不肯,近乎執拗的不許周璟習武。周昊懼妻,雖有異議卻不敢有微詞。但節度使之位需有人繼承,周昊妻妾雖多卻隻周璟這一個子嗣。周璟的武功都是周昊暗中傳授,一直瞞着王妃。那日周璟武林大會大放異彩,雖是改了名字,卻出了相思蠱這檔子事兒,也算是東窗事發了。

周昊向來對夫人言聽計從。這次是周璟不聽話事情敗露,事已至此,就算周昊有心回護也沒法子了。周璟倒是想開了,他并不曾犯什麼大錯,母親就算因他偷學武功氣他,總不能就因此廢了他。如今事情都挑開了倒也幹淨,總不用次次都偷偷蹓到山裡去練劍。

練了半日,沒人堵着他罵卻也沒了趣味。周璟無聊的犯困,收拾收拾便去沐浴,剛換了衣服回房就瞧見坐在外間的朱顔。

周璟敲了敲腦袋,倒把她給忘了。

朱顔穿了一件黑袍側坐在窗下,領口半系,脖頸和鎖骨都露在外面,越發顯得肌膚如雪。她的頭發微濕,全部散在背後,窗戶大開着,秋風陣陣,竟是在晾頭發。

周璟看了下玉漏,戌時半,她必是早早便準備過來侍寝了。朱顔聽到周璟的腳步聲急忙扭頭,下意識的便揪住領口。她扯了好長時間都沒将那領口扯住,後來才不得不放棄,垂着腦袋給周璟請安。

周璟走過去便向她的胸口探去,朱顔一下子就往後退了半步。半步之後她似乎又突然想到今晚是過來幹什麼的,猛地停住不敢再動。周璟卻隻是伸過手拉了拉朱顔領口的帶子,嘗試着系了一下,果然沒辦法系住。周璟問道:“你這衣服是哪裡撿的?都不合身。”

朱顔咬咬嘴唇,沒說話。

周璟道:“你别誤會,我不想幹什麼,和你睡一晚上代價太大。”他摸摸胸口:“上次的針傷還沒長好呢?你手上的那個長好沒有?”

他剛拉過朱顔的手,朱顔便想抽出來,正掙紮,卻被他拉了一把。朱顔沒防備,猛然摔進他的懷裡,領口的帶子又斷了一條,這次竟連胸口都蓋不住。周璟見她□□半露,卻又欲蓋彌彰的在那裡遮,冷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果真是青樓出身的娼妓,一日沒男人都不可以。好啊,我便成全你。”

朱顔直起身子正打算從周璟的懷裡掙脫,卻被周璟按到懷裡摟緊,低着頭咬住她的嘴唇。周璟的手探到朱顔的腰間胸前,他的身材高大健壯,朱顔推不開他,踢打也沒什麼效果,後腰和腦袋還被他緊緊箍着。屈辱感鋪天蓋地襲來。

他這樣輕賤她,當她是個物件,玩意兒。可以洩欲、洩憤,可以握在手裡捏扁揉圓、蹂躏亵玩。她以後就要這樣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任他予取予求,毫無反手之力。這世上誰都可以這麼對她,可他不行。她等了他十年,以為可以等到柳暗花明,誰曾想結局會是這樣?痛苦和屈辱一分都沒有少。她之前在弄玉坊挨鞭子的時候還可以想總有一天她的斯年哥哥會來救她,現在,竟連個念想都沒有了。

他總是拐彎抹角的嘲笑譏諷她是輕浮下賤的娼妓。可到底是誰将她害到這個地步的?本來她父母俱在,家境比他還要好些許,她被衆人捧在手心如同珍寶。可是因為他們她家破人亡,淪為任人踐踏的娼妓。她挨了三年的萬能鞭抵死不肯接客,清清白白的身子偏給他奪了去。可是現在這些竟全部是他輕賤她的說辭。他憑什麼?憑什麼嫌棄她?她隻有過他一個男人,她是娼妓他是什麼?她下賤他就高潔麼?

朱顔把手環上周璟的脖頸,用盡全身的力氣勒緊。她要殺了他,哪怕她會跟着陪葬也無所謂,這本來就是她來周家的目的和用意。反正她十年前陸家被滅的時候就已經該死了,多活這十年能跟他同歸于盡也是賺到了。

周璟氣喘籲籲地松開她,笑道:“怎麼?想勒死我?受不了了?忍無可忍了?那你可以走啊!”

朱顔躲開兩步又揪緊了領口,背對着他拭了淚,轉過身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的小包裹,扭頭就跑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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