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刺殺”鄭亭惟的黑衣男子的身份被阿國扒了出來。
錄制第三期節目的時候,鄭亭惟剛剛入住酒店,阿國拖着個大行李箱就來了。
鄭亭惟嘴裡叼着一根棒棒糖,“怎麼樣啊上次那事?”
“那個男的叫吳軒,京雲人,父母早逝。”
阿國把行李箱打開,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來,把吳軒的個人信息打開給鄭亭惟看。
“所以他幹嘛要殺我?背後主家是誰?”
“憑我對你的了解,你跟他的主家肯定八竿子打不着。”阿國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他的主家是譚家人,京雲譚家,通順機械那個。”
一聽到“譚”這個字,鄭亭惟反應過來了,“譚陌怡啊?”
想想前段時間,把人家揍了一頓,人家來尋仇也正常。
“你什麼時候又跟譚陌怡結梁子了?”
等鄭亭惟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向阿國闡述完,阿國也是一臉不信,“你不會和送汝槿拍綜藝拍魔怔了吧?她能是你老婆?”
鄭亭惟:?
她真的很配不上宋汝槿嗎?
鄭亭惟無力反駁,“愛信不信。”
阿國提醒道:“她這一次沒得逞,下一次就保不齊會讓你這麼僥幸逃脫了,你還是小心點吧。”
“那句台詞怎麼說來着?起風了,該讓通順破産了!”
“大姐,你是我見過最中二的富二代,沒有之一。”
他說她中二?
鄭亭惟義正言辭,“你不相信我的實力是吧?讓小小的一個通順破産,還不是易如反掌。”
“雖然通順比不上鄭氏,但是人家現在有靠山。”
比小道消息,沒人比得過阿國。
阿國在京雲的情報圈子,也是佼佼者。
“啥靠山啊?”
“據說譚陌怡不日就要嫁給京雲政法委書記盛世昌的獨子了。”
鄭亭惟髒話都到了嘴邊,“那要是哪天我真被滅口了,豈不是申冤都沒地申?”
阿國努了努嘴,“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所以我叫你小心着點。”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
蘇憶辭在劇組開完會,剛剛上車系好安全帶,便接到了向晴的電話。
看見向晴的來電,滑下接聽鍵之後本能點開了免提。
然後把手機拿得遠遠的。
向晴開口道:“你和灼一下班之後過來吃飯,你鐘阿姨給了個方子給我,煲了些湯給你們調理身體。”
調理身體的意圖,蘇憶辭不用猜也知道了。
“知道了。”
“喲,聲音那麼悶,誰又惹到你了?”
和母親多說無益,蘇憶辭轉移話題道:“沒人惹我,我要開車了。”
電話挂斷之後,蘇憶辭又給鄭灼一發了消息。
告訴鄭灼一今天要過去蘇家吃飯。
邢洲向鄭灼一彙報工作的事傳到了周舜耳朵裡,又變了番滋味。
覺得邢洲和鄭灼一都沒有将他放在眼裡。
一個區委書記受了委屈,不找紀檢委,不找他這個正書記,偏偏找上了鄭灼一。
周舜一口氣咽不下去,在每月工作總結大會上,周舜屢次對鄭灼一彙報的工作進行挑刺批評。
鄭灼一不是傻子,周舜明着給她使絆子,讓她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