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天很冷靜,雖然他的語氣是叮咚的泉水那樣自然,但還是像掉進油鍋的水珠一樣點炸了現場。智天隻有搖頭。突然他聽見了另外的一種聲音:
“我們好像真的不太清楚辰頤的安排呢!本來想着先把各位安排出去守土的,後面和談或者求援什麼的都可以做,沒想到直接繞開了直接來攻山!”
智天見斷念大師聊的跟其他人不怎麼一樣,于是也就跟他聊了起來:“哦?看來這裡還是隻有斷念大師一人關心門衆和教派呢!”
“三清那個老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那個青石和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在幹什麼。依你看,我們現在應該怎樣?”
周圍人依舊不停争吵。
智天見有人跟自己聊應對之策也來了興緻:“來!小徒兒,給你斷念師叔倒茶來!”
“那我就獻醜了。”智天督促着一面小徒弟端茶,一面拉斷念到一旁稍微安靜的地方坐下。隻有外面的蟬鳴格外刺耳。
“我認為蕭琮玉來勢洶洶,且敵我雙方差距過大。不宜正面迎敵。理應布下疑陣,繞到背後主動出擊。虛虛實實。達到正面虛晃,背後鉗制。使她不戰而走。”
“你的意思是拖?”斷念捋着胡子。
智天接着補充:“沒錯,他們急攻,肯定軍備不足,後有大事發生。隻要讓他們一拳打在棉花上,保全住我們的優勢力量就絕不會輕易的丢掉陣地,敵人自然心慌,那必不可能勝于我們富裕且冷靜的軍隊。”
這時候小道士端來了兩碗茶,智天看見了。趁小道士不注意,直接一掌打暈,捏訣把他丢到了回蓬萊主島的傳送門裡。
斷念見了有點不解:
“大師自己不走反而讓徒弟走了?”
智天沒有回答斷念的問題。于是斷念接着問:
“有沒有人接着找你送他回去的?我感覺就這個事情就有夠你受的了。”
“能力就這樣,沒機會走了,那斷念大師想走嗎?”智天問他。
“隻是可惜你我會卷入這麼一場紛争,奔着你我來的又怎麼可能輕易躲過呢?辰頤沒有傷害哪怕一個百姓,估計就是奔着天門山來的……”
斷念大歎氣,外面蟬鳴依舊,風兒也不再輕快它停滞了下來。讓那個充滿争執的屋子像一鍋沸騰的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