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琮玉!”雲翳氣憤,“忙活了一宿,連一根毛的消息都沒有撈到!周圍全是敵人,他們都不休息的嗎?!”
三人站在天門山上極目遠眺,智天站在一側,看着發火的雲翳安慰他:“周圍有活動着的軍隊,說不定還有暗哨,不應該大張旗鼓地去尋她的位置,夜裡做事情除了收獲,還有風險……”
“眼看大難臨頭的時候,我們不應該對敵人一點都不設防,也不應當在這樣的時候連敵軍主帥都找不到!”
雲翳待在原地非常不安,眼見天亮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難道我們真的就隻能等着他們來攻山了嗎?說得倒好,鉗制?這連人都找不到!而且其他幾面的人也不像是我們這些貨色可以對付得了的。”
青石本站在一邊默不作聲,聽見這樣也有聲無氣地附和着他:“就是,就是。說他們自稱的虎頭軍有一個‘鬼’字的家夥呢!”
青石說着,竟擺出之前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知道這些話是嘲笑自己的這幫“天門派”無用,還是真的為時局擔心。一臉放松,再無所謂地笑了兩聲。
“我就是不喜歡你們這些老古董,什麼都想做什麼都做不好的樣子,然後還要所有的家夥都一起成為什麼‘道仙’!‘道’就是‘道’,‘仙’就是‘仙’。為什麼要那麼固執呢?”
智天打斷青石的牢騷:“你這個小孩子即使是做到了長老的這個位置上,也有很多的東西要參悟。所有的結果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看你們就是想要投降了,一幫子的懦夫!找不到蕭琮玉就找不到,難打又不是不能打。我們隻要堅持到援兵或者天尊來就可以了。”
雲翳看了看遠方——旌旗飄飄,結寨連營,炊煙袅袅,觸目驚心。雖然離得老遠就好像在他的耳鬓厮磨,幾乎都要聽見蕭琮玉和她的部下們讨論要怎麼殺死自己的聲音。
雲翳提議:“要不我們放火吧!”
“他們有警戒線,而且我們離得太遠了。而且這些軍隊中昨天還有一支不知道去向的隊伍連夜離去了:估計是打佯攻,或者蕭琮玉國家有内憂回家了,或者圍點打援……”
雲翳越聽越煩,完全不知道應該怎樣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