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還把刀遞她手裡去了，讓她這麼問我……雖然……但是……可是……你得強勢起來，把她抱在懷裡，然後做這強勢的一方……我是抱着她的，看似我也能對她做任何得事情，但為啥總感覺自己處于下風呢？

“那你的答案呢？”林曦裝傻一問。

林曦這一問，蕭琮玉倒癡癡地笑了一聲。

“你說什麼？”

蕭琮玉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你畫的不是我，所以我想問你你畫的是誰。剛剛你不還提了一個問題嗎？我就問一下你的答案是什麼。就是【我喜歡你，而你又喜歡我嗎？】就是這個問題。”

蕭琮玉接着還是笑。

“假正經。不多說，你這樣子還是迷人的。這幅畫我又是想你，又是喜歡你的。本來想畫的是自己的，結果換作是我夢裡那個你了。你說巧不巧。現在還讓你看見了，我是喜歡你的，那你知道這個了，你又喜歡我嗎？”

林曦腦子發熱，她繼續裝傻。再說下去，她非得說“我喜歡你”這句話。這句話也太，low？現在誰還在用這種輕浮且沒有深意的話來表達愛意啊！！

一定要說這句話，自己還不太樂意，她也知道。但老婆還一定要把這句話給勾出來。她可真的是惡趣味啊……

“你話裡面的‘我’是哪個‘我’，‘你’是哪個‘你’呢？”林曦繼續裝傻。

“話裡的‘我’就是你的徒弟，你的老婆，你的女帝蕭琮玉。而‘你’就是抱着我的這個‘你’呀！”蕭琮玉推了一下林曦的額頭，她繼續說，“我倆還是你壞呀……”

又該我了是嗎……

看着蕭琮玉期待的眼神，林曦有點口吃了。

“我……我文……問……問你為什麼……不是……畫的是啥？”

“好吧，我給老婆說準确點。我畫的是，【我覺得你喜歡我】，那你又喜歡我嗎？”

蕭琮玉暫時忽略了老婆嘴裡的磕巴，這狐狸比她所想的要好上太多。即使她不喜歡自己，狐狸也是一個絕世的好女人。更不用說她還喜歡自己呢。

“那你喜歡我嗎？”林曦反問。

用其他的語言來表白，她還比較擅長。估計是沒有這麼直白，也沒有比這個更俗的句子了。可就算不用這句話，用其他的，她也沒怎麼說。

以為自己很禦，很有原則，結果還能被這麼拿捏。她非得堅定一下自己的内心了。

“我畫這幅畫就是……再直白一點。我少女懷春，想，覺得，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我喜歡你，林曦。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這話一出口，林曦的腦子就炸了。

都叫她蘇妲己，老婆還是理解自己的。或是想到這裡來了，提這個名字也是情趣什麼的。或者沒把這個名字當做一個問題。但至少她記住了，當了一回事。這人就跟其他人不一樣了。

一個“林曦”的名字，就好像是觸及到了她的靈魂一樣。

她這人立馬有種夢境和現實相互交疊，根本分不清了的感覺。更何況在腦海裡的那個男版的自己還給自己這個本主說，“這裡的蕭琮玉就是學校的那個蕭琮玉，你就是蘇妲己”之類的話。

什麼話都可以是雷，不斷的加碼，就像那随着時間不斷變短的引線一樣，這雷現在就傳到林曦的手裡了。

“好吧，你赢了。我喜歡你，我很喜歡很喜歡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确認關系得時候呢，我會說‘在一起是因為一起很開心，你喜歡我，所以我也喜歡你。’後來呢，發現這個理由不太對，至少不全對。喜歡你似乎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我當初收養你一樣。你說我善良？我是一隻狐妖，從人類的角度來說，我真不算善良。但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善良……”

蕭琮玉聽這話繼續笑她：“你是不是用錯詞了？‘善良’？這裡不應該是個‘愛’什麼，或者什麼‘愛’之類的嗎詞語嗎？”

蕭琮玉撲在林曦身上，她困了，但林曦這手也不老實，可蕭琮玉絲毫沒有管這個。

“我就想說‘善良’，感覺用‘愛’什麼的……”林曦改口，開始了聲東擊西，“你就不臊啊！你這麼輕易就承認喜歡我了，你讓我怎麼……”

“你想怎麼就怎麼……”蕭琮玉趴林曦胸口卷着林曦的頭發，“本來就喜歡你嘛，我這不也是方便了你麼？”

這話說得林曦頭皮發麻。

“我實話跟你說了，你知道我是狐妖。這兩天我有很強烈的欲望，我想把你吃進肚子裡去。就生啃的那種。你會死的那種……”

“聽着就刺激……”

她順着我說！！

“你聽着！我是認真的。這似乎是我的本性。但吃了你我就喪偶了。因為以前複活過一次嘛，我都沒有印象之前我吃沒吃過人……”

我以為我已經很變态了，這家夥竟然跟我不相伯仲……

“隻要是你的話，我無所謂的。”

“你以為這樣很酷？會，很爽？”林曦喘了口氣，但她還是小動作不斷，女伴離她的身體忽遠忽近，還在微微發抖，“我以為我在跟你說我的心理疾病，你覺得我在幹什麼？這個完全不可行，我在抗争。你在？鼓勵我？”

蕭琮玉被林曦這麼一攪困意全無：“你就幹吃？你不占我的便宜？就比如現在？”

蕭琮玉微微擡腿，畫面太美，林曦不太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