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驚訝地笑了起來:“不會吧賤奴,你喜歡那個?!我都沒打算給你戴呢,那很難受的,主要是我還想好好聽你的叫聲呢!”說着又笑容一戾道:“你為了免得叫出來讓他難受,居然連嚼子都願意戴,我和你作了那麼多年的兄弟,你對我卻連對他萬一都沒有。賤奴,你真是太沒心肝了,我可是會生氣的。”
賤奴冷冷相對,沒有搭腔。
白虎便還非要對莫離道:“小美人,你可看好喽,下面的才是正經戲目呢!他這個角兒也不是那麼容易請到的,你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可就再也觀賞不到了!”
莫離确實大受刺激,雖沒有激動起來,卻目如滴血般的慘慘看着賤奴。
賤奴又一騰酷厲之色道:“白虎!你小心哪一天落到我手裡。”
白虎點頭道:“我曉得,你那狠勁若犯起來也是夠吓人的,可我白虎,是遊戲人生的亡命徒,不怕死,也不怕這類手段。賤奴,若你哪天也這樣對我,我一定掙了命地奉陪到底。”
賤奴神色一軟,随即恢複冷然。
白虎又嘻笑起來:“賤奴,我成全你,反正戴上嚼子也好看,而且那種從嚼子裡憋出來的聲音也是很銷魂的。”說着就朝旁一伸手。
狼牙便去從那箱底撈出了嚼口給他。
白虎又精心地把嚼口給賤奴戴好了,然後鬥志昂揚地一笑,對站在他兩邊的甲乙二人抛了個眼色。
那甲乙二人就拉起了腳鐐上并沒連在一起的鐵鍊,把賤奴的雙腿狠狠扯開了。
賤奴終是羞窘難當了起來,竟然臉都紅了,努力地承受着。
白虎從盒中按次序拿起了最小的第一号,對他埋頭苦幹了起來……
雷野這段時間一直任由他們操作,一臉無情地吸着煙,不曾有半分心軟之色,卻也沒再轉過椅子去面向那邊觀看。
莫離又有些昏眩起來,隻覺眼前一片人影亂晃,白虎似乎執作得還挺費勁,甲乙二人也在不停地使勁拽着鐵鍊,賤奴不可避免地掙動着,時而就一個仰脖,渾身驟挺,頸上的項圈把皮膚都磨破了,卻就是驚人地堅忍。
可等白虎才上到第二号時,賤奴就萬難抑制地發出了悶哼聲。
如果沒有嚼口,他就已經是叫出來了!
莫離雖與賤奴才相識兩天,卻也能看出他差不多都和華飄羽一般的堅忍,卻如此就叫了出來,可見他正在承受着多麼巨大的痛苦!
“雷殿主。”一聲腔調變異得都令人發毛的招呼忽然響了起來。
雷野擡起眼皮一看莫離,那邊的一夥幹将也都不由被吸引過了目光。
莫離臉上也是一片怪異之色道:“你是位作主的,求你讓我換換他,你看看這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比他長得可漂亮多了,也一定能讓他們得趣得多。”
那甲乙二人竟還打起了一陣呼哨,雷野也饒有興緻般的看了他一會,卻就移開了目光,又面無表情地吸煙去了,對他竟不予理會。
……
“原來王爺還是好仁慈的人呢。”莫離已有些精神錯亂地想。
白虎似鼓搗得更費勁、也更賣力了,賤奴緊緊倚在石壁上,竭盡全力地忍受着,條條勒束鐵鍊下的肌肉繃得愈顯鼓壯,渾身戴着捆具的部位都掙出了傷痕,一雙被強力扯開的腳更是在石地上蹬蹭得血肉糊塗!嘴上的嚼口已經濡濕,一側唇角流下了一條津液,卻再也沒有發出一聲。
……
莫離直瞪瞪望着賤奴下面的一灘鮮血,吓得面無人色道:“白、白虎,你真的不能再動了,你真的會把他弄死的,你看看他流了多少血……”
白虎竟還很認真地嗔怪他:“胡說,我是有分寸的,他那身子骨被蕭教主練得可硬實啦,這麼點傷不會死的。我們還有重生粉呢,那是地獄教獨産的神藥,過後一用上立馬就會沒事的。”
莫離閃過一念:“原來重生粉是地獄教出産的?”随後當然也就再顧不得這個了!
……
賤奴渾身一陣痙攣,又猛然仰起了頭,仰得好高!雙眼也全睜開了,睜得好大!
他的嚼口中又流出了液體,這次卻不是津液,而是血液,他那牙關在嚼口上緊咬得都出了血……蓦然,他還是發出了一聲縱在嚼口中也能聽出有多麼慘烈的痛哼!
莫離幾乎都顧不上心疼,因為他看見賤奴的那雙眼睛發直了!失神了!
莫離正駭得魂飛魄散時,賤奴的那雙眼睛就重重地阖上了,整個身體也都喪力地癱了下去!
莫離的整個世界都似轟然崩塌了!
他忽然尖利驚人地叫了起來,就像要叫回賤奴的魂般:“賤奴!你不能死!我還在這裡陪着你呢,你也知道我一人不行的!我就是個廢物,你不能扔下我一人面對他們啊!賤奴!你不能走,你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