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省悟過來了,原本蕭教主的不屈還總是讓我氣惱,可那軟骨頭有什麼意思啊,就得是他這樣的,折騰起來才有勁、才刺激呢!這三天,蕭教主真是給我們獻出了無數驚豔絕世的表演,也不枉我日日趕來地追捧他一場!”
巫噩便也歡興地大笑了起來,随後在四大徒兒萬分譴責的眼刀中,終于要啟動下面的虐行了。
他的目光鎖定在了蕭寒煙那美妙的胸膛上,看得玉侍們都心驚肉跳時,他卻移目移步了,圍着那闆子并蕭寒煙轉了起來,猶是慢慢悠悠的,卻每一步都踱得玉侍們還是心驚肉跳。
最終,他停駐在了那闆子的尾端、蕭寒煙的腳前。
玉侍們自此方知,原來他老人家昨天把教主那他大加贊美的手指甲都荼毒了個極至還不夠,還要把教主這同般美麗的腳趾甲也享用個盡呢!
巫噩仍是玩轉着那副愛物,對付向了蕭寒煙在此樣式中十分便于他操作的腳趾甲,逐次挨個的,時而以錐或者緩慢地一點一點紮進去,或者猛烈地一下就捅進去,還有攪、撬等動作,百般折騰地給剝離下來;時而以鉗夾住那甲蓋前端,亦是或者猛烈地一下就拔下來,或者勻着勁緩慢地往下拽着——真是随心所欲、極盡搓磨!
可蕭寒煙這會把一身盡撐得硬硬直直的,那腳竟連本能的那點避縮都自禁了,一動不動地接受着那痛貫心髓之虐;隻是間或的,他的上身會微有個打挺或蠕動,那腳根卻仍死死地抵在闆子上,保持得整個腳半分不移。
那些敵衆們直看得匪夷所思,對他的剛傲之性和耐痛之能不得不又一次地驚心咋舌了。
巫噩則愈發地欣賞和來勁了,孜孜不倦地給他那珠玉般的趾甲精雕細琢着,創作出了一個又一個甲床暴露、血肉慘怖的精彩傷口。
那些觀衆們也發出了陣陣地歡騰,雖然蕭寒煙還總是啞忍着,可他那些咬牙、調氣、喘息的聲音也是非常動聽的,這整體的情況已經讓他們很感悅目悅耳、興奮刺激了!
巫噩做事真是一點都不含糊的,把蕭寒煙那兩隻腳上的十片趾甲全部活生生地剝了下來。
經過這麼又一番漫長慘酷的折磨後,他還沒有放過蕭寒煙那雙他萬分喜愛的腳。
他是時正在蕭寒煙的左腳前,就對他那腳闆以錐一頓亂劃,創出了道道血口;再一下一下地刺着,每一下都穿透了腳背。
繼而他又挪到了蕭寒煙的右腳前,把他這腳上的那點繃帶也撕掉了,專對着他腳心那個被鐵鈎傷出的大血洞——玉侍們也不知他都是種什麼愛好的,直接就用手指捅了進去,使勁地又是來回穿着、又是在裡面摳着,好不怪戾吓人!
折騰了大半天後,他竟然又對回了蕭寒煙的趾頭,就鉗住了他那已無甲蓋的慘怖甲床,狠狠夾着,真是好殘忍的,又是把他那十個甲床一個不落地全夾了個遍!
還不僅如此,其間那夥惡徒也上陣了——
乙木和丁火這兩大幹将拿上了兩件比較粗簡的自制拶子,帶着來協助且圍觀的丙火和己土,分别蹿到了蕭寒煙那雙手兩邊,都不讓他抓着那短鍊了;蕭寒煙便松開了雙手,任憑他們對自己的手指上起此拶刑來。他們就把兩件拶子套進了他的十指當中,乙木和丁火各自地急驟一收緊那兩拶子,亦是狠狠夾着!真是師徒貪暴、豺虎肆虐!
如此上下一通地濫刑下來,蕭寒煙的手腳皆是一片血肉模糊、破爛不堪。
他那手腳也實是再三再四地遭受荼毒,真叫沒有最爛,隻有更爛的!
至此,巫噩終于舍得放下了他那副愛物,卻又要來起他也很喜愛的抽打遊戲了……
誰知傾世魅倒還赫然一阻:“長老,你看教主這腳出血可很多呢,也得及時治治的,不能輕忽了。”
巫噩點頭一笑,便讓徒弟們再給上重生粉了,傾世魅卻還有二話:“止血的方法多着呢,何必老用這傷藥啊。”說着就對那夥惡徒一努下巴:“去,拿些蠟燭來。”
那夥惡徒聞言就一陣來勁,今日得大祭司特别賞識的丙火搶先去行事了,還很友愛地拿來了四根蠟燭,給兄弟們每人分了一根;一夥人都不讓他家師父經手了,急急蜂擁到了蕭寒煙那雙腳跟前,自行大幹了起來。
巫噩沒有不悅,笑眯眯地觀看他們自己作耍着。
那夥惡徒輪流地、争相地,在蕭寒煙那雙腳的傷口乃至整個腳上都一氣禍禍,用蠟火燎着,亦用蠟油滴着,使盡花樣地燙痛着他;虐得窮極殘忍,玩得不亦樂乎。
傾世魅在座中傾出了身地觀看着,意興遄飛,還不時地咯咯嬌笑;同方衆人也一派歡躍笑鬧、群魔亂舞!
玉侍們連日來對這種場景真該是都已司空見慣、久經鍛煉了,可此時還是都要受不了了,不堪面對教主受到這麼多地虐待和羞辱……
大祭司真是博學妙策的,四惡徒也真是得力幹練的,就以這種燒灼之法很好地為蕭寒煙止了血。
這一段動人心魄的插曲過後,巫噩就要行起他的抽打遊戲了。
玉侍們隻見他這次選用的是一條棘鞭,那鞭上的無數尖棘真是讓他們倍感刺眼的!
接着又讓他們一陣眼暈的,乙木就像待個小孩般把巫噩老人家抱了起來,送到了那張闆子上;巫噩就站在了蕭寒煙那被拉開的雙腿之間。
原來巫噩身材矮小,以蕭寒煙現在躺在闆子上的這姿式和高度,他要對他身上施以抽打可就費事了,所以他便安排好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