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看到去的地方——廚房。
何包蛋微懵了下,等反應過來,人已經進了廚房。
一碗鮮嫩的雞湯端到了她的面前,蔣道理眨巴着眼:“姐姐~我讓爺爺給你炖了雞湯補身子。”
說話時,将那碗雞湯放在小桌上,何包蛋看看雞湯,又看看蔣道理一臉純真無害的模樣。
小孩子能有什麼心思。
何包蛋沒有多想的坐在桌邊,在昏暗燈泡照着的光亮下,她看到那是碗香菇炖雞湯,色香味俱全,濃濃的香味兒迅速抓住人嗅覺。
蔣道理坐在蛋蛋身邊,他拿了筷子和勺子給她:“嘗嘗看,也不知道合不合姐姐的口味。”
“我不挑食的。”何包蛋迫不及待的喝了口,味道非常不錯,她眼睛一亮,頓時對理理豎起大拇指。
“手藝真不錯,謝謝理理還惦記着姐姐~”
何包蛋笑眯眯的,也是有出息了,倒是沒想到在副本裡,還能有被開小竈的一天。
“有我的一份嗎?”馮姿琦饞饞的問。
蔣道理微笑:“不好意思沒有了哦,這是給姐姐特意準備的。”
何包蛋耳根子燙燙的,這才發現那幾個玩家都站在了門口張望,她不好意思的速戰速決。
将湯喝光,還有炖的一個大雞腿也迅速吃掉……嚼着雞肉,何包蛋臉頰鼓鼓的,她接過理理遞過來的紙巾擦拭。
在她要走時,蔣道理又遞給她一個塑料袋,裡面沉甸甸的似乎裝着什麼。
蔣道理:“姐姐,這是叫花雞,你帶着有時間就吃。”
何包蛋看了眼袋子裡面,那确實被荷葉包裹着什麼東西,她笑容燦爛:“謝謝理理~”
甜甜的一聲‘理理’,聽得蔣道理臉頰泛紅,他羞澀的道:“沒關系,隻要姐姐喜歡吃才是最重要的。”
那叫花雞香味兒從袋子裡飄出,何包蛋用力嗅了嗅,突然有種不在副本裡的割裂感。
這種感覺想踏出廚房後消失了,那六個男玩家一句話将何包蛋拉回副本。
“你們還發現了什麼線索?”蘑菇頭張發煩躁的抓着頭發。
馮姿琦:“沒有,隻是看到了一些畫面。”
粗男人易偉忙問:“什麼畫面?”
這個副本的伸手怪存在量過多,引得其他玩家忍不住怼。
“你不知道自己去看?”冉芙沒好氣的說,“我們幾個女生大半夜,冒那麼大的危險去找線索,你們一個個的大男人卻總想坐享其成,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她又補充了句:“除非拿線索來換還差不多。”
易偉哼哼幾聲:“你以為我們不想找線索?你聽見那個小白臉喊救命,結果人小白臉兒死了,昨晚,喊救命的又是我們這群人,我們不得防備點?哪敢還到處跑。”
冉芙:“那是你們的事情。”
何包蛋忽然問:“你們有沒有看見鬼新娘?”
一頭泡面卷的男生疑惑:“什麼鬼新娘?那江柔雅變成鬼了?”
不對。
何包蛋眉頭微蹙,她看着完好無損的六個男玩家,加上魏什麼,加上三個女生,一共還有九個玩家,目前隻死了一個林澤。
分明看見那麼多個鬼新娘在村口,進入村子裡的主位方向,就是村長家這邊,怎麼會沒看到?很奇怪。
那站着的鬼新娘,是楊獨苗變化的,而現在,所有玩家跟融入村子裡一份子沒區别,鬼新娘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顯然,光頭男和粗聲音易偉也是察覺到這一點,所以才會躲在村長家,夜晚不敢出門,即便副本給出的,對村民來說夜晚是白天的設定。
何包蛋想到那些鬼新娘,不是,誰tm白天見鬼?
光頭男撓着手臂,邊煩躁的道:“天已經蒙蒙亮了,算起來就剩一天的時間,再不通一下氣,小心我們都出不去!”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跛腳男,也是附和着:“大家都是一條線的螞蚱,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怎麼解開詛咒,這都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時間緊迫,确實不是内讧的時候,畢竟大家的目的隻有一個——活着出副本。
衆人面色沉重,空氣中夾雜着緊張的氣氛,這個道理他們都’知道。
何包蛋神情淡漠,話雖那麼說,但實際上,各自心裡都有數,其實都已經把副本走的差不多了。
說離解開詛咒僅一步之遙也不算誇大,所以這些男并不是想合作,而是有其他小心思。
至于是什麼,何包蛋一想就能猜到,他們是想交融一下線索,再結合他們的自己的線索推理,通俗點講,就是‘對答案’。
“兩次的冥婚,都是在不斷的重複,這個副本的每一個晚上,都會周而複始的上演一模一樣的冥婚,這就是詛咒。”
“這個副本的時間也是晝夜颠倒,跟正常時間流速不一樣,楊家人搞的冥婚,其實就是造成詛咒的原因,現在楊家人,還有那些村民都死了。”
粗聲粗氣的聲音在堂屋裡響起,易偉率先開口剖析他們對這個副本的線索,算是要互相公開手裡的信息。
何包蛋挑了挑眉,沒想到是這個人先開口,要知道這個易偉在她這吃癟了以後,可是一直和她不對付。
而冉芙她們現在很明顯和自己一起的,易偉能主動坦白掌握到的線索,着實讓她有點意外。
易偉粗着聲音繼續道:“我們本來懷疑是江柔雅慘死後,為了複仇,報複了所有的參與人。”
“不過後面我們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也是,這是副本,最關鍵的一個線索——喜婆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