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漸漸變得越來越濕，白曜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

白曜的手從他的後腦勺挪到了他的側臉，捏了捏，發現沒有肉捏不動，于是口齒不清地說了句：“我的吻技有這麼好呀？都把你吻哭了。”

柳煜琛趕忙用袖子擦了擦臉，語氣裡充斥着一股強烈的克制幹，“你終于願意吻我了……”

“你知道這對我來說，代表什麼嗎？”

“大概知道。”

白曜回答道。

剛剛柳煜琛講述他是怎麼從高速收費站回來的時候，白曜的酒就已經醒了一半了。

發現自己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柳煜琛給脫掉了，他索性把兩條腿都收到了床上。

接着，白曜那隻特别不老實的手，遊走式地揪住了柳煜琛的皮帶。

“你是不是偷偷換皮帶了，我怎麼解不開？”

柳煜琛還沉浸在剛剛的激動當中，低頭一看，白曜正手忙腳亂地試圖拆掉自己黑色休閑褲上的那一丁點花紋。

他捉住白曜的手，俯身問道：“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麼？”

“你以為我喝醉了腦子就不清醒了？”

白曜平視着看着眼前的景象，一隻手被捉住了還有另外一隻手，“既然我們都和好了，我tm的當然是在掏——”

這下，柳煜琛不得不抓住他的兩隻手來制止他。

“白曜，你今晚真的喝了很多酒。”

柳煜琛調整了下姿勢，好不容易蹲了下來，仰着臉看着他，“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你一通都沒有接。是不是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你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呢？”

他這麼一說，因喝酒而反應遲鈍的白曜，下意識四處看了一圈，到處找他的手機。

“别找了，你的手機在桌上。剛剛進房間的時候你說讓我幫你充上電，記得嗎？”

“……”

好奇怪，明明是幾分鐘前的事，他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看你都快把褲子頂破了，這樣難道不疼嗎。”白曜瞄了他一眼，小聲說道：“我也很久沒做過了，你……”

“是，你說的不錯，我這會已經覺得很疼了。”

柳煜琛摸了摸他泛紅的臉，輕聲道：“但你喝了酒，我不能趁這種時候占你便宜。等你明天酒醒了，如果沒有反悔……我保證讓你騎大馬騎到腰疼。”

這話難免令白曜回憶起以前，兩個人在酒店裡瘋狂的那些日子。

他紅着臉舔了下嘴唇，晃了晃被握着的兩隻手，“你再湊近一點，剛剛沒親夠。”

……

第二天上午。

困意驅使着白曜繼續往下睡；可嘴巴和喉嚨幹涸的感覺，又逼着他不得不睜開了眼。

被窩好熱。

胸口好白。

“柳煜琛……我要喝水。”

眼前的那片白皙稍稍挪動了一下，一瓶礦泉水被塞到了兩人中間。

白曜坐了起來，一口氣幹了半瓶。

柳煜琛還躺在那裡，雙臂都露在被子外面，“喝慢點，現在還難受嗎？”

白曜自我感覺了一下，“還行吧，頭也不是很暈了。”

“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

白曜不吱聲了。

昨晚的記憶确實少了一部分。比如，昨天柳煜琛把他從KTV裡背出來之後，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兩個人是怎麼到酒店的，又是怎麼開房的，他毫無印象。

還有，昨晚在床上柳煜琛把他扒光之後帶到浴室裡洗澡，他隻記得柳煜琛弄了一手洗發水在自己頭發上搓泡泡，後面的事……全都不記得了。

“好像……确實是忘記了一些。”

白曜看着他，若有所思道。

柳煜琛沒再說什麼，也沒有提昨晚兩人已經和好的事，隻是悄悄地歎了口氣，然後擡起胳膊擋住眼睛，“等會我送你回宿舍，然後我就出發去外地弄項目。雖然遲了一天，但……”

“去個屁，不準去。”

白曜一把掀開被子，“阿某某特朗炮都準備就緒了，雖然不是用雪堆出來的，但我似乎看到除了我以外你那還有一發，你打算就這樣不管了？”

柳煜琛還專門擡頭看了一眼，随後半信半疑地看向白曜，“你……？”

“柳煜琛。”

白曜望着他，認真道：“昨晚你說的那些話，我都記得；我們已經和好了，我也記得。謝謝你特意為我趕回來。”

柳煜琛“忽”地一下坐了起來。

他盯着白曜的臉看了很久，目光緩緩下移，最後又重新擡起頭，看向白曜。

過了大概三分鐘左右，柳煜琛開口問他：“那……要不要先續個房？”

“好。”

……

“柳煜琛，呼……今天不需要這個環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