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喜歡說危星酒樓?每次見我都要提上兩句,我可是打聽過了,你們這危星酒樓和那風火酒樓都是一個貨色。怕是也幹着用填食鴨子,假冒禾豐鴨子的勾當。小爺我才不去呢!”危新程将頭扭向另一邊說道。
池逸虞滿臉疑惑,轉頭又想了想剛剛的事情,幽幽地問道:“你是指通過填食喂養的鴨子,來冒充肉質肥美的禾豐鴨子,從而欺騙客戶騙錢?”
危新程嘴角上揚,略帶不屑地回道:“喲!在這裝複讀呢?”
池逸虞很嚴肅地說道:“稍等一下,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風火酒樓我不敢說,但我們危星酒樓一直都是信仰:讓顧客吃到快樂的美食!決不會幹出你說得事情!”
“那你剛才還一臉認同的說道,‘鴨子就值五兩,這裡剛剛好’,不是怕自己的那些勾當,被我鬧大了拆穿嗎?”危新程反問道。
“該不會就是你們剛才争執的原因了吧?”池逸虞露出一副十分懊惱的表情:“我這是在救你啊!要是早知道小兄弟你是在仗義執言,我肯定上去幫你了!”
危新程擺了擺手:“别裝了!我看你這用得就是緩兵之計,想将我先安撫住,後面找人将我滅口!”
池逸虞慌亂地解釋道:“等一下,我真的隻是看到你被樓大哥追着跑了好幾條街,擔心你惹出大麻煩,想着幫你擺平才那樣做的。而當時我以為你是在和他讨價,我看你殺價太狠又被他威脅了,我才急忙那樣做的。”
危新程冷冷地回道:“哦!我應該感謝你了,僞君子~”
之後危新程甩了一下自己的單馬尾,頭也不會的走了。
“僞君子?”池逸虞追上去接着說道:“不是,你聽我說,我真的真的是因為想救你……”
危新程嫌棄太吵了,翻了個白眼,捂着耳朵快步朝前走去。
池逸虞本想熱心助人,沒成想沒有得到感謝,反而還惹了一身騷,再加上自己内心的聖地——危星酒樓,因為此還被他誤會上了,果斷快步沖上前去,抓住危新程的手說道:“不行,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你不能誤會危星酒樓,我要帶你去親眼見識一下。”
被拉扯住的危新程忙說道:“唉?等一下!我不去啊!”
見池逸虞沒有回複,仍然帶着自己朝危星酒樓前去,自己想掙脫,卻又因力氣太小而無法實現,隻好大聲求救:“抓小孩了!快來人啊!”
雖然這樣引來了衆多的目光,可大家一看到穿着危星酒樓衣服的池逸虞,立馬就又覺得肯定是這小乞丐偷吃酒樓食物,才引來池逸虞的抓捕,于是衆人十分有默契的不予理睬,任憑危新程被帶走。
百海城商業區中心地帶,一座古色古香的高樓聳立于此,來往的顧客絡繹不絕。
池逸虞自豪地指着招牌說道:“看到了嗎?那就是危星酒樓了,我今天一定要帶你好好見識一下,讓你明白我沒有在騙你,更不會幹出那種以次充好,店大欺客的事情。”
危新程一臉傲嬌地說道:“切~一路上我都跟你說了,我信了,怎麼現在是你不信,還非要把我拉過來,你說你是不是聾了?”
話音剛落,池逸虞就繼續拖着他往裡走去,此地隻有空留一聲一聲的“等一下!”
危星酒樓内,衆食客正在享受着各自的美食,無論是地上跑的,還是天上飛的,每一道菜都活色鮮香,讓旁人聞上一口就口齒生津;吃者更是停不下口,不斷地點着頭咀嚼着。
池逸虞炫耀道:“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得了吧!”
危新程故作不在意的樣子:“還好吧!也就那樣!”
池逸虞指着危新程說道:“好,今天就讓你近距離了解一下我們危星酒樓,順便再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于是池逸虞四處張望,招呼一位店小二過來。
正在忙碌的店小二聽到這麼一喊,轉頭看見有小乞丐站在池逸虞旁邊,以為是喊他過去趕人。
遂撸起袖子一副氣勢洶洶地模樣走了過來:“小叫花子,這裡面沒有你吃的東西,快走,快走!”
聽到這句話,危新程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反駁道:“咋的你這裡的鴨子是有三條腿,還是兔子隻有兩條腿,怎麼就和我吃的不一樣了,還沒有我吃的東西。哼!”
店小二一聽急了:“唉,好好跟你說,聽不懂人話是吧,我今天讓你嘗嘗什麼叫沙包大的拳頭。”
池逸虞見狀趕忙攔住:“稍等一下,這位是我請來的朋友,不得無理。”
店小二詫異地問道:“朋友?”
危新程端起架子:“你懂什麼,我這身行頭是僞裝,真身一般人都看不到,今天我也是賣池逸虞一個面子,才來得哦,要是不喜歡,小爺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