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風瞬間紅了眼眶,看向姜南,姜南吃着菜一臉你被我騙了吧搖頭晃腦的得瑟樣子。
“謝謝,阿姨。”江聿風又認真的看了看自己手裡刻有風字的筷子。
剛說完,姜超就給江聿風連着舀了2勺肉末豆腐,說,:“聽南南說,你喜歡吃肉末豆腐,來多吃點。”說完不滿意似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說,:“不像某些人從小不吃豆腐,挑食。”
“爸。”姜南吃着一塊肉幽怨的喊了姜父一聲。
當然還有另一個某些人,王開芳也不高興了,放下筷子瞥了姜超一眼說,:“你說誰呢!”
姜超立馬反應過來笑着臉忙說,說我呢,說我呢,又讨好般給王開芳夾了一筷子她最喜歡的魚香肉絲。
姜南夾着肉在碗裡笑出聲,江聿風也被她們的氣氛感染笑出來,多麼和諧溫馨的一家啊,他真開心能和這一家在一起吃飯。
飯桌上,兩位男士還喝了酒,姜超反常的沒喝多,江聿風反常的喝多了。
飯桌結束,姜超和姜南把江聿風架到姜南的卧室床上,姜超說你好好照顧她退出了房間。
姜家姜南的房間也是朝陽的一間,房間是按照姜南的喜好裝修的,她酷愛粉色系,粉色的牆紙,家具是和粉色相稱的乳白色,粉色的床粉色的床單被罩,白色的床頭櫃上放着那盆栀子花,現在不能稱它為小小的枝丫了,它已經開始發力長粗了,姜南一直放在父母家裡,怕自己忙起來沒辦法照料。
江聿風躺在姜南粉色的被子上,喝醉了嘴裡嘟嘟囔囔在說着什麼。
姜南從來沒見江聿風喝醉過,她想去衛生間拿條毛巾給江聿風紅潤的臉和有些微微發汗的額頭擦擦。
但江聿風喝醉的手緊緊的抓着姜南不放,最終,姜南放棄了,躺在他身邊。
姜南聽清了江聿風嘴裡一直在喊着她名字,她撫摸着江聿風因喝多而發紅發燙的臉頰,用自己的毛衣袖口擦他額頭微小的汗珠。
“江聿風,你是不是很開心。”她一手扶着江聿風的臉一手替她擦汗,江聿風真的除了皮膚稍微黑點,五官沒話說。
“嗯,”江聿風帶着醉酒後的沙啞嗓音和鼻間的微微哽音嗯了聲。“我很幸福,謝謝你,姜南。”謝謝你給我的這一切。
一滴淚珠從江聿風的眼尾落下,燙到姜南的指尖,她替他擦去,姜南的唇貼上江聿風的腦門。
之前第一次喝醉是難過至極,這一次喝醉是快樂的慶祝。
江聿風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姜南一家三口在外面包餃子,準備讓姜南他們帶回去。
走的時候還要給江聿風塞紅包,二老總覺得人家姑姑給自己女兒的錢多過他們給江聿風的,有點過意不去。
江聿風這次說什麼也沒拿,二老不知道的是兩個紅包甭管給誰的最後都在自己女兒的口袋裡。
最後江聿風拎着裝有豆腐魚湯的飯盒和一大盒餃子在二老的目送下出了姜家的門。
姜南以江聿風的酒還沒完全醒不能開車跟着他一起回了理想小區。
從春季到夏季,從夏季到秋季,從秋季等到冬季,江聿風陪着姜南過着一年四季。
春天,姜南和江聿風去雞鳴寺賞櫻花,去靈谷寺看玉蘭花,去明故宮看海棠花,海棠花開滿白牆黛瓦,在碰上一場春雨,這句就是正真的煙雨江南吧。
他們去綠博園看郁金香,去佘村看油菜花,在南京每一處花處都有他們的拍立得的咔嚓聲。
春天還有一件事,楊懿懷孕了,齊其要當爸了。
在群裡面得瑟拍着孕檢檢測的圖片在群裡艾特江聿風和劉舟,說這是什麼呀!姜南和悻悻給楊懿打電話說自己要當幹媽了,還囑咐說前三個月一定要注意,不能拎重物的東西。
夏天,姜南和江聿風去燕雀湖看睡蓮親身觀看莫奈的花園,在那幅畫中江聿風親吻姜南的臉頰。
去玄武湖看日落,拍下“漁舟唱晚”,倆人走在梧桐大道,在陽光下感受,梧桐枝桠瘋長,愛意貫穿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