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記得剛才江聿風吻她前沒有回複她的問題,嘴裡嘟囔着,:“你三個願望許得什麼?怎麼這麼快。”姜南的聲音有點小有點輕,如果站起來的話都要仔細聽才能聽清楚。
江聿風把姜南更緊的往自己懷裡摟,輕聲說,:“我不貪婪,我隻許了一個。”
姜南迷糊的頭在江聿風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适的姿勢,嘴裡還在撐着意識說,:“什麼?”不知道是因為沒聽清江聿風說什麼的意思還是聽到了問他許了一個什麼願望。說完後最後一點意識被一路舟車勞頓的困倦帶走了。
他雙臂把姜南圈在懷裡,把她纖細白嫩的手抱在自己的大手心揉玩,他說,:“希望和一個叫姜南的小朋友在一起,年年,晨昏和四季。”隻要這一個就夠了。
江聿風如圓月般皎潔的雙眼看着姜南安靜舒服呼吸均勻躺在自己的懷裡,嘴角的笑容也如這12點多靜谧平靜能包容一切的深夜一般緩緩勾起,他那溫柔的吻輕輕的落在姜南的頭頂。
不知道是不的是昨晚那包感冒沖劑沒及時,姜南第二天就發燒了,這讓江聿風有點頭疼,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帶姜南去那的計劃有點被小小的破壞。
在姜南在選擇是繼續吃藥還是蒙上被子睡一叫的時候,江聿風正蹲在地下打開她從南京拖過來的箱子,給她找厚的衣服帶她去醫院。
昨天把箱子放進後備箱的時候,就覺得死重,想着她帶了什麼衣服這麼重。
江聿風沒想到一打開全部都是五顔六色的塑料袋。
姜南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吸着鼻子給他一一介紹裡面的東西,:“這個粉色的袋子裡面是你姜叔叔給你包的餃子,還有一些家裡的年貨,那個藍色的袋子是你姜阿姨給你排隊買的牛肉鍋貼,裡面還有一個盒子,是她給你打的手套和圍巾,她最近迷上打圍巾一系列的東西,她說北京冷,特意挑的粗毛線,還特意選的藍色的。”
姜南醋意泛濫的說,還特意用上你姜阿姨姜叔叔,說完抽了一張紙擦鼻涕。
江聿風走到床邊,笑得自然看着面前的小戲精,上手捏了捏他的臉,下一秒就要親上去,姜南快速用紙巾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說,:“我生病了。”
江聿風站直身子揉了揉姜南的發頂,點了點頭,然後姜南就被他裹上自己的厚羽絨服去了醫院,他才不聽姜南說吃一顆退燒藥睡一覺就好了。
到醫院,江聿風碰到之前小他幾屆的學弟,正好輪到他在發熱門診值班。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很多學弟都比較喜歡跟江聿風交流一些知識,也很崇拜他。
但後面江聿風來北京做牙醫,他們是沒想到的,連老師都沒想到,都以為他會在航天文學方面繼續努力深造鑽研。
其實後面在江聿風畢業後,大家也忙着畢業找工作,不合适的換行業專業。
知道江聿風換了個跟航天文學相差這麼大的醫學,還是牙醫,是在網上。
牙醫不知道為什麼對很多女生來說是一個充滿魅力的職業,而且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男牙醫。
江聿風在給一些女生看牙,經常會被要微信手機号,這也是江聿風買了一個假婚戒的一半原因。
有些不但要微信,還偷拍他的視頻。
但江聿風不刷視頻,不知道他們把自己的視頻發在了某APP視頻上,還有很多轉發,評論還不少,下面的評論都是女生的辣眼睛話語,不是說這是我老公,就是讓作者發下江聿風在那個口腔診所。
評論點贊收藏多的裡面已經把他的名字年齡身高都爆出來了。
許久不見的師弟見到江聿風的第一句話就是,:“江師哥,好久不見啊!”
第二句話是,:“師哥,你本人比視頻還帥,難怪那麼多小姑娘喜歡找你去看牙。”
在走廊戳完挂水針頭的姜南推着挂水的藥水杆子,推着杆子來回在門診口來回走。
就是不跟江聿風說話,但想到剛才,姜南有點生氣但還是怕疼的靠在江聿風懷裡不敢看護士把尖細的針頭紮進血管裡的樣子,嘴角一邊彎起。
看完門診的師弟坐在辦公室的門,對着跟在姜南身後的江聿風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他哪裡能知道他旁邊穿着黑色長款羽絨服,帶着厚厚的藍色毛線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是他女朋友啊。
醫院不論什麼時候來都是需要排隊的,江聿風不喜歡這個味道,也不喜歡姜南呆在容易感染很多病毒細菌的地方。
跟師弟要了姜南後面需要繼續挂完的藥水,就帶着姜南離開了醫院,開車去了口腔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