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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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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晴用暴力手段弄走周賜禮女伴的事像高溫的分子快速擴散在會場的人言之間。仲延低估了她惹事的頻率,他的眼睛就沒長她身上五分鐘,仲晴就惹事了。

周賜禮全程面無表情,不受他們議論與眼神的影響。對他來說,女伴就是一個工具,是誰都行,他早就無所謂了。

仲晴四下尋人無果,一路從會場内找到了花園外,細長的高跟鞋都擋不住她奔跑的步伐,最後在曲徑通幽的長亭裡找到了他,背影單薄又孤寂。

兩個人好歹有個伴,一個人未免太孤獨了,算了,就當她大發慈悲,去陪陪他吧。

002刷新了對她無恥的認知,人不是她一手搞走的嘛,這這這……冠冕堂皇的算什麼:[…………]

粉色的玫瑰以一種獨特的線條流暢地挂滿了白色的長亭,悠悠香味沁人心鼻,她放慢了步伐,每一步都走得輕輕。

粉嫩的花瓣像是瀑布一樣順風傾瀉下來,拂過她的臉龐,鎖骨,慢慢掉落在地,臣服于她的高跟鞋之下。

仲晴折下了一朵開得最好的玫瑰,走到他的身後,周賜禮撣着指尖的煙灰,有感知的提前回頭了。

月光朦胧親面,他沉湎在她的笑之中。

“還沒罵夠?追到這來。”

薄荷味的煙味攜着花的清香充盈她周遭的空氣,仲晴又邁開了一步,走到他的跟前,薄薄的唇息噴濺在他嘴邊,她借花獻佛,“哥哥,送你的,别生氣了,我這不是來哄你了嗎?”

“我是沒手嗎?”

“我摘和你摘能一樣嗎?我可是懷揣着滿滿的心意的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的。”'仲晴的土味情話說來就來。

“…………你以後繞着我走,我心靈都能不治而愈。”

“這不行,那你還是氣着吧!氣大傷身,記得定期去醫院體檢。我不想下次和你見面就是陰陽兩隔了,現在墓地的行情都供不應求了,記得早做打算。生前過勞,死後記得讓自己過得舒服點。”

002作為一個不參雜私人恩怨的系統。

它聽得都恨不得想把仲晴給掐死了,好讓那張嘴永遠閉上。

要是換做正常人早就變成菲律賓炸魚隊了,反觀,周賜禮的情緒卻平穩的異于常人,水面平靜的看不見一點水花。

周賜禮絲毫不理會她的嘴貧,還饒有興趣地問:“讓我去醫院的是你,讓我殉情的也是你。你究竟是想我活還想我死?”

他們之間好像隔着一面單向玻璃,仲晴明明就站在他的前面,周賜禮卻一點都看不透她在想什麼。還真是長大了,心思越發得深沉了。這樣挺好的,不容易被人騙,周賜禮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仲晴:“活死人跟死有什麼區别。”

“仲三。”他沉着嗓音,認真地說,“别再來管我的閑事。”

“我要是一定要管呢?”

“那我醜話在前,你的人生安全我概不負責。”

唯有這一點,仲晴能笃定他不會。

到現在,綠條都不曾對他有過任何的起伏。

周賜禮的威脅在她那毫無可信度!

“哥哥,我敢拿我的命陪你玩。”意想不到的話從她紅唇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她的笑容盡趨瘋狂,“包括死。”

周賜禮的藍眸被黑暗完全吞噬,緊閉的嘴唇漸漸松了下來,“這種話你都能輕而易舉的說出來。仲三,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她的聲音淡而輕,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我認真的呢?”

一下問住了周賜禮,他的身子僵住了,随後聽見仲晴不正經地說:“現在不相信沒事,以後我做給你看,身體總歸比嘴誠實吧。”

周賜禮:“………………”

這些年在國外她到底進修了什麼?怎麼像被外來物種入侵跟變異了一樣,盡說騷話。

周賜禮始終沒有收下她的玫瑰花,仲晴就強給。他們都在同一張床上睡過了,她也不跟他在乎什麼男女有别。

仲晴像個強搶民男的女土匪,明着對他動手動腳,周賜禮一驚:“你還有沒有個女孩子的樣子了?”他受限制的處在防禦之中,咬牙切齒地喊:“仲三。”

她笑呵呵得“嗳”了一聲,手沒停,不斷向下摸索。

周賜禮緊蹙着眉頭,再給她慣下去真得要無法無天了。仲晴在他手裡轉了一個愛的華爾茲,周賜禮把警察鉗制犯人那套用在了她身上,她的胳膊被他強硬地擰在了身後,骨頭嘎吱嘎吱得在響,仲晴感覺胳膊要斷了。

仲晴讨厭被人爬到頭上的感覺,這令她很不舒服。她當下用膝蓋頂了男人的命門,周賜禮及時回防。他壓根沒想到她會跟他來這招,手上的勁稍微松了點,仲晴抓準了時機立馬反擊。

她的一招一式很标準,技巧有但缺少點勁。

周賜禮光顧着陪她鬧着玩,根本沒有時間去給他能悲傷。

仲晴手握着玫瑰花跟他幹架,武器在手,周賜禮的手掌心被玫瑰的刺紮了幾下,花瓣被摩擦得一片一片地往下掉。

“後悔了吧!讓你不要我的玫瑰花。”仲晴傲嬌地直視着他。

周賜禮好像沒什麼感覺,單手握住了玫瑰花的莖幹,又順勢扣住了她為非作歹的雙手。

兩人大眼瞪小眼,仲晴拒不服輸。

特助封乙睦給周賜禮拿來了他剛才拍賣回的東西,意外目睹這一幕,像是打擾人好事了,又像是沒打擾,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往後退還是前。

“老老,老闆?”

仲晴聞聲望過去,順勢把玫瑰傳塞進了周賜禮的手掌心。

她逞着口舌之快,溜得也比兔子都快,“确實夠老的,哥哥你是不是都奔三了,那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叔了。”

“叔叔。”

周賜禮:“…………”

僅存的幾片花瓣就此陣亡。

當女人把頭轉了過來,封乙睦看到是仲晴後,臉跟見到了瘟神一樣,心裡都沒縫了。

越漂亮的人心思越毒,她就是那種極緻的蛇蠍心腸的壞女人。

那時候,封乙睦謹記老闆囑托,随時随地都要看着她。仲晴明知他有恐高,還蔫壞的去拉他坐熱氣球。

熱氣球越飛越高,空氣變得稀薄,他還不敢閉眼,生怕她跳下去。

封乙睦難以忘懷那兩小時持續的恐懼,下來後腿軟得都能腳踏祥雲了,直接吐了。

他就沒見過這麼會搞事情的女。以前是,現在也是,隻要她出現,再平靜的生活都能被她攪得天翻地覆。他老闆都因為她被迫蹚了多少次的渾水。

仲晴看出了他對她的不喜,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要。”

周賜禮拍下的物件是一把折扇,名叫“輪回”,扇面由彩墨畫繪畫而成,采用了正反的分段式空間的特點。

青為主色,寺廟攏在高處,迷霧環繞于蜿蜒山河,絲絲細雨襲來,紅衣女子虔誠地跪拜在這塵世間,滅頂的絕望從她背影生出。

高僧撐着油紙傘與她隔門遙望,小和尚冒雨跑來,地上的積水往兩邊濺灑,他的背上背着一個暈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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