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座小鎮上生活了五年,某天,道上的朋友找到小川崎,邀他一起做一個任務。
朋友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這絕對是大生意啊,隻要開張一次,可以關門十年!”
小川禮端起酒杯晃晃,“這種大生意,明擺着就是有陷阱。”
朋友擺擺手:“富貴險中求嘛,幹我們這行的,什麼時候不危險了。”
小川禮笑笑,喝一口酒。
朋友好奇:“你以前,都不是這麼優柔寡斷的,有家庭了?”
小川禮笑笑:“沒有,不過是有個小崽子。”
朋友驚訝:“你居然有兒子?!”
小川禮晃晃酒杯:“不是兒子,是一個賴上我的小崽子。”
朋友笑:“小崽子可愛不?”
“很可愛哦,還會做飯呢。”
朋友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好吧,我去找别人吧。”
小川禮好奇:“欸,這次任務,是什麼?”
朋友思考一番,給他透露一點:“是探索一個實驗室,上邊發現一個非法實驗室,想找人探一下裡面的情報。”
小川禮好奇心被吊起來了:“官方的?”
朋友點頭:“嗯,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
小川禮摸摸下巴:官方下的單子啊……
“我去。”小川禮點頭。
朋友疑惑:“欸?你不是要養小崽子嗎?”
小川禮晃晃酒杯:“嘛,隻要給他留點錢,他自己也能活得好好的,不必擔憂。這單生意,我接了。”
朋友反過來勸他:“小川,你考慮清楚啊,這單生意,金額很高,明擺着就很危險,很有可能回不來了啊。”
“沒關系,從踏上這條路開始,我就做好了準備,嘛,這幾年躲在這裡,生活安逸得我這身骨頭都要懶了,是時候,該做一件有意義的事了。”小川禮笑笑,喝一口酒。
他在這個小鎮上生活了七年,當初搬到這裡是因為受了重傷,躲避仇人,後來就是想多看兩眼心上人,順便養一下小崽子。
朋友聳聳肩:“好吧。”
小川禮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家裡,
13歲的小川崎皺眉:“你去喝酒了?”
小川禮把自己扔在沙發上:“是啊,有問題嗎?”
小川崎白他一眼,“晚上要吃什麼?”
“随便你,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小川崎翻個白眼,拿着菜籃子出去買菜。
晚飯後,小川禮跟他說:“我這段時間要跟朋友去做生意,你乖乖在家,别到時候我回來了卻發現家裡被人搬走了。”
小川崎翻個白眼:“趕緊走吧你。”
小川禮擡手敲一下他的腦袋:“小沒良心的。”
小川崎順腳踹回去:“滾吧你!屑大人!”
小川禮故作傷心:“崎啊,你都上我戶口五年了,就不能叫我一聲爸爸嘛,我好傷心啊——”
小川崎一直都是連名帶姓叫他的,生氣就叫他屑大人。
小川崎面無表情:“滾!”
于是小川禮就麻溜地滾出家門去“做生意”了。
這一走,就是半年,小川崎自己一個人訓練,一個人生活,去花店幫忙,晚上就盯着大門看幾分鐘,才上去睡覺。
你可别死了啊!屑大人!臭混蛋!
直到七個月後的某一天,小川禮突然回來,左手無力地下垂,臉上多了一道傷疤。
小川禮一回來就伸手拉着他往外走:“跟我走。”
小川崎努力把驚喜壓下去,露出疑惑的神情:“嗯?去哪?”
小川禮說:“回日本。”
小川崎疑惑:“怎麼這麼着急?我還沒收拾東西呢。”
“不用收拾了,都留在這裡吧。”
小川禮将他拉上車,快速奔向飛機場。
小川崎問:“你被人追殺了?”
小川禮右手握住方向盤,瞥他一眼:“小孩子不該管的别管。”
他們登上飛機,飛回日本,下飛機後,他們坐上一個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