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輕人笑着說:“好久不見。”
小川禮整個人明顯放松下來:“好久不見,藤田。”
回到家後,他們上書房不知道在說什麼,小川崎覺得無聊,便四處看看,随後進廚房做飯。
他們聊完出來,藤田看着一桌子的菜,挑眉:“哇哦,好豐富的晚餐啊。”
小川禮驕傲地昂起頭:“怎麼樣?我兒子,小川崎。”
藤田溫柔地笑了笑:“那我得好好地嘗嘗啊。”
小川禮伸出右手拉開凳子:“快,趕緊嘗嘗,這可是我兒子的手藝啊。”
小川崎翻個白眼:“我可不是你兒子。”最多就是師徒關系!不對,當時他連磕頭都沒有,師徒關系都沒有!
小川禮伸手用力地揉他的腦袋,直到把他的頭揉成雞窩。
小川崎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拍掉。
藤田笑笑,坐下來,“我開吃了。”
“嗯,很好吃。”
三人便坐下來享受晚餐。
第二天,小川禮便帶着小川崎住進東京的另一個地方,生活沒什麼變化,小川禮變成了早出晚歸,給小川崎辦理了入學手續,于是小川崎便開始學校生活。
閑得無聊,小川崎解除屏蔽,感應到自家本體居然就在附近,小川崎默默地開啟屏蔽。
小野裕警校畢業後就進入警察廳公安部,接着就進入組織卧底。
小野七申請休學忙着處理妹妹的事,以及妹妹建立的那個空頭組織,沒有發現小川崎回來了。
小川崎16歲的時候,小川禮出事了。
當時他在上課,藤田突然出現在學校,給他請假,帶他去警視廳。
“你爸爸,出事了。”藤田簡單地給他解釋一下。
在上個禮拜,小川禮突然離開東京,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随後又回到東京,卻沒有回家,最後一通電話是在三天前,小川禮在電話那頭笑着說:“藤田,如果我出事了,我兒子就拜托你了。”
藤田很疑惑:“小川,你到底在做什麼?”
小川禮沒有跟他解釋,隻是說:“我在做一件大事。”
三天後,警視廳收到報警電話,說某個酒吧有人觸電身亡。
藤田是在警察廳公布消息時才去認領了小川禮的屍首。
“兩年前,你父親帶你回來,給你辦理了這個國家的身份,他說,想要把你記在我的名下。”
兩年前,小川禮帶小川崎回來,跟藤田商量的就是這件事,當時小川禮算是用哀求的态度跟他商量的,藤田心軟,答應下來。這是瞞着小川崎進行的,成功将小川崎的戶口挂在藤田名下,成為藤田的養子。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他突然觸電身亡是不是和他在做的那件事有關,對不起。”
小川崎搖頭:“你不必跟我道歉。”
小川禮去世後,小川崎便開始調查他的事情。
小野裕忙裡偷閑,跑回來吸吸本體充電。
“本體真的軟乎乎的~”小野裕把頭枕在小野七的大腿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覺,起來時感覺渾身疲憊都消失了。
伸手抱着旁邊的被子蹭了蹭:“好舒服啊,這被子,好軟。”
小野七開門,“醒了就下來吃飯吧。”
小野裕爬起來,穿上外套 “好。”
飯桌上,小野裕托着下巴問:“小七,你戶籍的年齡,怎麼變成22歲了?”
昨天他發現小野七駕駛證上的年齡變成22了,當下感到疑惑。
小野七哦一聲:“那個啊,我不想再繼續念大學了。”
他這些年一直都跳級,跳到了大學。
馬上就可以跳到畢業了,突然在某天夜裡,翻來覆去睡不着,恍惚間發現,關于協助世界意識擺脫主線這個任務,他好像啥都沒幹,瞬間危機感冒出來了,于是他決定,還是跳到畢業吧,他要開始幹活!
随後他發現他想報考警校,年齡不夠,又不想繼續深造浪費時間,于是經過深思熟慮,他決定改年齡,直接改成22歲,成功考入警校。
小野裕聽得挺無語的,“就、就為了快點考警校?”
小野七搖頭:“不,我是為了趕緊開始任務,我這些年一直都在關注妹妹那邊的情況,浪費了好多時間啦,所以,我得快點畢業,趕緊幹活,總不能一直讓你去奮鬥吧。”
小野裕托着下巴:“好吧。”反正本體也真的不是一個小孩子。
小野七畢業後,通過卧底培訓,在某次策劃下,成功卧底進組織,成為組織的,後勤部網絡管理中心的頭兒。
小野七緩緩打出一個問号:我怎麼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啊?為啥我會成為組織的網絡主管了呢?
小野裕聽說後,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迷糊的本體也好可愛啊~
“咳咳,沒事的小七,你的作用也非常大呢,妹妹有空就會跑到組織的内網裡逛,有你在,安全了很多哦。”
小野七思考:“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