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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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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親愛的阿不思:

你好呀,或許更合适的說法是“晚安”,我寫這封信的時候月亮已經挂在魔法部鐘樓上了,特拉弗斯剛剛對我用‘像隻被晾幹的貓’來評價今日的體能表現——我在泥沼裡練了四個小時的戰術閃現,我覺得這話太苛刻了,畢竟貓從來不往泥巴裡跳,對吧?

一個月前通過考核的那個我,現在正每天在疲憊和訓練之間反複橫跳。老實說,我真的挺想念你,還有霍格沃茲,還有圖書館,還有你不情願借我的那些書,放心,我都還了,并且還給霍格沃茲留了些小禮物。這封信拖了點久,我得為這個找個體面的借口,諸如“時間管理混亂”或者“被教官安排滿三百頁課業”——但說實話,訓練确實不輕松,尤其是當你指導前輩叫特拉弗斯的時候。

關于考核...你之前是不是提過你對‘鏡子裡的試煉’感興趣?唔,那我可以向你保證,它比你想象中要更‘身臨其境’。鏡子很多,每一面都比所有教授上課時的眼神更令人發毛。我在裡面看見了很多不該出現的人,也聽見了一些不願意聽到的話。最誇張的一幕是我差點對着幻覺自(被塗黑劃掉)——不過别擔心,我并沒有。畢竟我還想活着出來再給你寫信。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全身心都快散架’的時刻了。但我赢了。不是因為我比誰更強,而是...我想起你說過的,“你已經走得很遠了。”但我覺得我的路還沒走到盡頭,就撐過來了。

我沒能參加奧尼爾的訂婚宴,實在遺憾。信和禮物我已寄出,但我總覺得,書信終究不如親口傳情。你若有空,替我帶句話,“願他們的結合如鳳凰焰火那樣絢爛,不怕風雨。”我知道這句有點俗,但訂婚本來就是一件配得上浪漫的事。還有我仍希望你能在現場替我再帶一句歉意——特别是對迪戈裡夫人,我欠她一次正式的祝福。

對了,最近有個名字讓我産生了點興趣——菲尼亞斯·布萊克。你知道的,他是天狼星·布萊克的弟弟,我聽說他近來在課堂上表現出了相當與衆不同的觀點?尤其是對普通人和家族規訓的态度。你那邊有沒有什麼傳聞?我想聽你說說他是不是真的和他哥哥一樣‘叛逆’,還是另有一番想法。

唉,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其實我隻是想說,我挺想你的,阿不思。

戰鬥靴太硬,實訓太久,筆迹都沒霍格沃茲時那麼好看了,但你能看懂就好。我會好好活着,繼續努力,也期待下一次見面。

再見,或者,希望是盡快再見。

你永遠的好友,

百特·斯圖爾特

1895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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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親愛的百特:

你的來信我已在昨日午後讀完,那時陽光正好,窗外的樹落下幾片新葉,多吉坐在我對面,一手捧着蜂蜜公爵的巧克力蛙,一手強忍着不湊過來看我信中寫了什麼。我當然沒讓他偷看到結尾——那些關于‘想念’的句子我得先偷偷放進心裡。

說回正事。你果然還是那樣,總是試圖把令人膽寒的事寫得像一場野餐。鏡廳的考核我聽說過一些,那可不是“稍顯辛苦”四個字能帶過去的。我完全能想象你是如何在那樣的環境下堅持到底的,畢竟在學校時,你也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表現得比誰都堅定。

你不能來參加奧尼爾的訂婚宴我們都理解,他在喝了第三杯火焰威士忌後還感慨了一句,“百特沒來,我反倒安心了點,省得她當衆揭我老底。”你看,他嘴上說着怪話,實則心裡念着你呢。他的新婚夫人很有主見,也很溫柔,我覺得你們日後若有機會定能成為朋友。

至于你提到的菲尼亞斯·布萊克——他有點沉默寡言,他不像天狼星那樣張揚,卻有股固執勁兒,最近他收到了吼叫信——我猜測他估計和家裡鬧矛盾了,争論‘純血至上’。我覺得他正在走一條危險卻光明的路,隻是不知他能否承受得起這條路上的代價。你說得對,我會找機會再和他交涉,也許他比我們預期的還要清醒。

邦妮教授前幾日在樓道裡罵了皮皮鬼一頓後,把你常用的高背椅擦得锃亮,說是‘留給我那最不安分的學生’。我沒告訴她你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擦完椅子後坐了很長時間,誰都沒理。你也别太快歸來——但千萬别忘了歸來。

我們都很想你,百特。多吉不止一次問我,“她現在會不會正在追着一個黑巫師跑?”我說,也許你正端坐在辦公室,一邊練魔咒一邊背傲羅規則遵循手冊。他不信,他說你才不會乖乖坐着,肯定是在街頭巷尾奔走,披着風,眼睛裡是光。

期待下一次見面,那時請把你真正的故事告訴我,不許删減,不許掩飾。

願你平安,願你堅定。

你的朋友,

阿不思·鄧布利多

1895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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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親愛的阿不思:

這一次,我終于能說出一句話——我快畢業了。不是學校那種寫論文、交卷子式的畢業,而是傲羅訓練三年地獄拉練終于要放我一條生路了,當然,“生路”可能也不怎麼輕松,但我至少能離開每天淩晨四點吹口哨、半夜打醒我的特拉弗斯先生了。

說到他,你可猜不到,特拉弗斯有時看我的眼神有點...奇妙?不像過去那樣冷冰冰的,反而像在防着一隻會突然咬人的老鼠。他說話還是毒舌,批評我‘幻影移形的速度比老太太跨欄還慢’,但有天訓練課後他居然沒沖我吼。反而沉默了好幾秒才說,“你身上那股...勁,别亂用。”我有點懵。你知道的,我不是沒腦子的那種狠,隻是做決定的時候從不拖泥帶水。

說實話,他看過我在鏡廳裡的樣子,後來再對練時他反應總比平時快半拍,像防着我拼命似的。但他明明又是第一個幫我向上級申請提前出任務的教官。這個人真是...矛盾得很。我現在還搞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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