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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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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穩他們幾個都沒太聽明白,直到幾個制服統一的男人從電梯裡沖出來,跟連戰打了個招呼之後,徑直把昏醉的李子成給架走了。

那個欺負陳穩的小姑娘沒攔住,趕忙過來抓陳穩的手,說:“他這是犯法,你男朋友怎麼可以随意抓人呢?他又不是警察,這是非法拘留。”

一個說話中氣十足的男人走過來,對她出示了一下證件,說我們是某公安局的,這位同志涉嫌嫖/娼,需要配合公安機關進行調查。

那姑娘一愣,說話有點結巴:“不,不會的,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簡直胡說,明明就是那個男人把他們這群人給叫過來的。

她又轉頭求陳穩,說:“他是明星,雖然現在還沒有很火,但如果他今天真被抓走了,以後這件事情不小心被誰給洩露出去的話,他的職業生涯就完蛋了,他一直很想當明星的。”

聲音乞求,陳穩有點心軟,仔細想想也覺得不緻如此,但礙于連戰在場,她也隻能沉下臉來裝模作樣:“如果他打我了呢?如果今天他要打我的時候沒有人幫我,那我是不是也隻能吃啞巴虧?”

那姑娘語塞,陳穩擡頭瞟了連戰一眼,見他依舊臉色陰沉,不豫地盯着她,話也不敢多說,隻是用力捏了捏那個女生的手,在心裡暗暗地想,等她回去再想辦法。

此時她敢為那個姓李的求情一句,他隻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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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冉露回了自己家,那個求情的姑娘被警察一并帶走了。空曠的電梯廳裡就她和連戰二人,夜晚的冷風從大開的窗戶裡刮進來,嗖嗖的,直凍脊梁。

她想上前去勸他,卻挪不動腳步。

想了一下,幹脆回身先回房了,背對着連戰站在門口按密碼開門。

連戰跟在她身後走過來,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外面的光。

本就昏黃的走廊,這下更黑了。

連戰貼近她,寬大的手掌按上她剛打開一條縫隙的進戶門。

“砰”地一聲,防盜門猛地被合上,陳穩眼皮一跳,心裡咚咚的,後背直發麻。

她抿了抿幹涸的嘴唇,不敢回身。連戰身上的氣息太濃厚了,又濃厚又凜冽,帶着的薄積的愠怒。

陳穩像做錯事了一樣,低着頭小聲說:“先回家吧,先進去,不要在這裡鬧。”

長長的走廊,聲控燈忽亮忽滅。

其他家住戶都在,陳穩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和連戰在私底下是多麼的艱難相處。

連戰摟住她的腰,長臂硌着她的纖瘦的腹部,帶着灼熱的氣息。他把領帶扯開,襯衫領口微敞,還有散發出的辛辣的酒氣。

味道有點熟悉,看來他今天喝的酒是四十度的威士忌,喝得還不少。

剛才居然沒覺得。

連戰低頭咬她的耳朵,輕聲說:“欠草了是不是?勾引别的男人,當我死了?”

他說話粗俗,陳穩有點不爽利,小幅度地掙紮說:“你别在這裡吵,被人家聽到怎麼辦。”

連戰冷嗤一聲:“我說兩句話被人聽到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剛才那是做什麼?那麼多人,摟摟抱抱?”

“我沒摟,是他突然過來。而且我沒吃虧,是我打了他一下,他生氣了才想還手的。”

“怎麼打的?撒嬌?”

“撒什麼嬌呀,我直接往他臉上打了一耳光,因為他欺負冉露。你快别說了,讓我進去。”陳穩有些急,口氣忍不住頂嘴。

連戰不信,用力摟了她一下,幾乎勒緊了她的胃,魅惑地笑:“你有那本事?你所有的狠勁兒隻會沖我。”

陳穩手肘往後頂,想要掙開他,但男女生理差異注定了她這樣做隻是徒勞,尤其這個人是連戰,他發起狠來的時候力大無窮,仿佛一頭叢林中的野獸。

她隻得求饒:“有話進去說好嗎,非要站在這裡說給别人聽嗎?進去吧,怎麼樣都随你。”

她聲音軟,平時故意嗆人的時候像野貓尖叫,聽得他恨不得弄死她,但一軟下來,就像求喂的小奶貓,通體雪白,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饒是個聖人也抵擋不了。

他抱起她的腰退後一步,拉開門進去,又反手重重地拉上。

他直接把她背對着壓在鞋櫃上,扔掉所有的障礙,外套或者是包。

渾身的衣着都是完整的,隻是親密接觸的那處口口。

他一下一下地鑿進去,那裡早就翹首以盼,因為她的矯情,他已經收了很多狂暴的念頭了。

這邊一切都在進行中,隻開了玄關處的燈。

陳穩租的這套房子很小,隻有幾十平米,打開門正對着的就是一片大大的客廳落地窗,窗前裝了半腰多高的不鏽鋼護欄,但是依舊擋不住外面壯闊的北京夜景。

連戰故意讓她叫,但她内斂含蓄,在任何時候都是這樣,被逼急了也隻會哭哭啼啼掉眼淚,咬着嘴唇罵他是混蛋。

連戰做得滿足,隻要她在身邊,看着她就是一種享受。

門外,冉露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一臉呆滞的頹廢,昏黑的走廊裡伸手不見五指,她就那樣靜聽着裡面的靡靡之音。

她剛才在自家貓眼裡将兩人在走廊裡互動的細節看了個完全,心裡不覺滋生出狂大的妒忌,在兩人進屋之後,竟鬼使神差一般跟了過來。

洪骁不比連戰差不多,可洪骁不會這麼溫柔地對她,更不會愛撫。他把她當玩物,并且已經快玩夠了。

兩個小時之後,連戰終于鬧夠了,從鞋櫃轉戰到餐桌,從餐桌轉戰到沙發,從沙發地毯又轉戰到了落地窗處,陳穩兩手抓着護欄,在因短時間内的高強度沖擊而昏亂的腦海裡,靜靜地望着窗外的夜色。

她像困在籠子裡的小鳥,有羽毛,有吃有喝,主人還相當愛護,但是已經沒有光輝了,鮮亮的羽毛顔色正在逐漸褪去,等到完全變成黑白的那一刻,她覺得她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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