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美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一個狗?難道那條狗真就比我還好?”男人來到蘇玲的身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一起長大,可你甯願選擇那條狗,也不選我,憑什麼?”
“閉嘴!她不是狗!”蘇玲沉聲說道。
“不是狗?不是狗為什麼有狗耳朵,有狗尾巴,還有像狗一樣靈的鼻子?”男人一把抓住蘇玲的頭發,将她的頭轉過來,看着她的臉說道。“啊~對了,不是狗,為什麼死的時候嘴裡全是屎呢?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蘇玲從女人的手中掙脫,抱頭尖叫着,她不願意回想愛人死時的模樣。“白鴿!你真是讓我好恨!”
蘇玲撩起裙擺,拔出藏在腿上的匕首,朝白鴿揮過去。
白鴿敏捷的躲過揮來的匕首,并有些嘲諷的看着蘇玲。
沒有白鴿的命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靜靜的看着打鬥的兩人,這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常态。
蘇玲常常以各種理由來見白鴿,白鴿知道她的目的,依舊會見她。
對白鴿來說,蘇玲就像一條野貓,雖然養不熟,但依舊很喜歡,每次都見面也都當做逗貓玩了。
蘇玲的身手不如白鴿,很快就被奪了刀,還被吃了豆腐,最後也是被白鴿扼住喉嚨,按在了茶幾上。
“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因為我愛你,我舍不得。但是我又恨你,恨你辜負了我對你的愛!”白鴿掐着蘇玲惡狠狠的說道。
“我從來.....都沒說過喜歡你...一切都是你的自以為是.......你憑什麼...說我辜負了你?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是想占有我...見不得我跟别人好...如果...我沒有...跟他在一起,而是...跟一個...普通人,你一樣...會找理由...殺...了他。”蘇玲痛苦的說道,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哈哈哈,怎麼會呢?我隻是讨厭那些動物而已,我開從來沒有傷害過普通人啊。”白鴿松了手,笑着說道。
蘇玲摸着脖子站起身惡狠狠的瞪着白鴿,“是啊,因為殺人是違法犯罪的,你不敢!但是殺獸人不用,所以你把目标轉移到了不受法律保護的獸人身上!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懦夫,呸!”
白鴿抹掉不被吐到臉上的口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次我依舊不殺你,回去告訴那匹狼,一周之内扒了他的狼皮,說到做到!”
“但,這次你得付出一點點代價了。”白鴿陰陰的說道。
......
傍晚,林玄琅和尹天禦正在吃晚飯,一陣很細微的血腥味,飄進兩人的鼻腔。
林玄琅停下了動作,面朝着餐廳的門,十分警惕。尹天禦見林玄琅這副模樣,就知道他也察覺到了異常。
随後,血腥氣越來越濃,蘇玲在下人的攙扶下走進了餐廳。
“蘇玲!”尹天禦看到蘇玲的模樣,立馬起身走了過去。
蘇玲被一個下人攙扶着,靠在下人的身上,一隻手緊緊的捂在小腹上,她那酒紅色的裙擺被血染成了更深的顔色,露在裙擺下的一截小腿上也都是血。
“怎麼了!”濃烈的血腥,和尹天禦的震驚,讓看不見的林玄琅感到不安。
“蘇玲受傷了。”尹天禦回頭跟林玄琅說道。
“你們快回去末光城,白鴿說他要在一周之内扒你的皮。”蘇玲虛弱的對尹天禦說道,她十分擔心白鴿今夜就來找麻煩。
“笑話,我會怕他?我還怕他不敢來。一個隻會躲在暗處的老鼠,能有什麼能耐和狼群匹敵。”尹天禦覺得白鴿很是可笑。
要不是他躲藏的機好,他們早就弄掉她了。
即使和蘇玲見面,他選的也都是一些方便逃跑躲藏的廢棄工廠和爛尾樓,或者直接在熱鬧的市區人群裡,讓他們無法下手。
“帶她下去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叫醫生來給她檢查身體。”尹天禦對攙扶着蘇玲的下人說道。
這濃烈的血腥讓林玄琅也沒心情吃飯,他坐在那裡臉上挂滿了擔憂。他早聽說過白鴿會的惡行,但一直沒機會接觸,現在接觸了,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蘇玲沒事吧?傷的嚴重嗎?”林玄琅問道。
“不緻命,但也不好受,沒想到這次白鴿竟然對蘇玲動手了。看來她真的要動真格了,我得加強防備了。”尹天禦的聲音已經沉了下來,常挂在臉上的笑意也藏了起來。
他現在看着就像一匹發怒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