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有别的人僞裝成張起靈的樣子,她很容易就會上當。
話是這麼說,雖然她能理解張起靈的決定,但她無法接受自己就這麼被扔在街邊,她覺得張起靈就躲在附近某個角落裡觀察她。
醞釀了一會兒情緒,忍一時越想越氣,她實在忍不住了,張口就罵道:“張起靈你個憨批狗男人,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出來跟我對線,爺幫你守了那麼多年的張家,你就這麼對爺?”
罵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很快就下雨了。她撐開傘站在街邊,街上偶爾會走過一兩個撐傘的行人,她努力的分辨每一個過路人,眼鏡畢竟不是合适的度數,看久了眼睛還有點痛。
以她對張起靈的了解,她覺得張起靈至少也要确認她安全了才會離開,不過罵他也沒用,還浪費自己的力氣。
張玉言又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嘴裡是“我不會原諒你了”、“我再糾纏你我就是狗”這樣一些讓人不太相信的言論。
雨越下越大,她在街邊找了家店鋪,站在屋檐下避雨,她取下眼鏡,坐在沒有被雨水淋濕的台階上休息,這會街上已經沒人了。
她沒地方去,身無分文,連旅店都住不了,頓時悲從中來,“有本事把我丢河裡,丢山裡,把我丢街上算什麼男人,我知道你在附近,别不說話,出來跟爺對線。”
“張起靈你個憨批,活該單身一百多年。下次見面我要理你我就是狗。”發完賭咒,張玉言忽然看見有道人影撐着傘穿過雨幕向自己的位置走來,見那道人影在自己面前停下才确認是來找自己的。
她愣了一下,發現這人身形有點眼熟,連忙戴上眼鏡一看竟然是張起靈,這狗男人良心發現看她實在可憐決定出來找她?
沒用的,太遲了,她生氣了。“你就是個臭弟弟。”
張起靈表情有點迷惑,張玉言知道他慣會裝無辜,不為所動,夜風有點大,雨水吹到了她臉上,為防止雨水進嘴裡,隻罵了兩三句她就不罵了。
這時張起靈半蹲下來,雨傘擋在身後,正好也為她擋住了風雨,他的表情還是迷惑的,他問道:“你一下午都在罵我?”
“我罵多久是不是罵你,你心裡沒點數嗎?”
“好好說話。”
“我怎麼沒有好好說話了,我這樣說話有什麼問題,”張玉言還想繼續杠下去,瞥見張起靈皺了一下眉,心裡習慣性的一慌,但一想到她都罵那麼久了,也不用在乎說話态度,“反正咱們都要分道揚镳了,以後你走獨木橋,我走陽關道,你管不着我。”
張起靈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被他盯的直發毛,到後面都不敢說話了,怕張起靈給她一手刀,好在張起靈的眉頭漸漸松了,大概是覺得她的慫樣有點搞笑,居然笑了笑,“我讓你在這裡等我,以為事情很快能解決。後來中途出了點變故,發現要耽擱不少時間,正好路過眼鏡店讓人給你送信。”
“那你還扮成車夫試探我是幾個意思?”張玉言試圖掙紮。
“什麼車夫?”
emmm,是她腦補太多,這麼說來她這罵了一下午張起靈是冤枉他了?張玉言沉默了片刻,從撕×小王子無縫切換成可憐小白花,先“嘤嘤嘤”三聲,緊接着委委屈屈的哭訴,“人家一個人在大街上身無分文又看不見,心裡可害怕了,嘤嘤嘤。”
張起靈搖搖頭,似乎不想聽她解釋,站起來伸手把她拉起來,她順勢擠到張起靈的傘下,環住張起靈的手臂,“起靈哥哥,你聽我狡辯……”
‖一點思路都沒有,先胡寫個番外更新吧。應該是個長番外。
我真的沒有存稿,有的話我就發了。
然後最近身體特别不舒服,胃一直痛,稍微吃點東西就會難受,不吃又餓,也痛,就沒法寫東西,光在床上抱着被子忍痛了,去拿了藥這兩天才有好轉,能吃點東西了。
沒有更新,番外也寫的亂七八糟,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