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張玉言吸了一口冷氣,如果沒有馮聽晴,沒人找村醫給她看腿,這時候她鐵定是個殘廢,面對殘暴的村民也沒有反抗能力,會被吊進水裡,她水性不錯,閉氣也長,前幾次村民可能把握不好時間,村民把她拉上來一看,沒死,在繼續吊,可能要反反複複好幾次才能順利被水上接受變成屍體沉水,這也太慘了。
“張老師,我們能解決這件事嗎?”馮聽晴問道。
這件事很難解決,人的想法是最難改變的,除非她把這些村民全殺了,但這不可能。如果不把這些人殺光的話,他們明年也有可能再因為某些意外選擇其他的祭品,而她又不能年年來看着這個村子。
忽然,她想到一個主意,“我有個辦法,或許治标不治本,但能讓這十九個人永生難忘。”
她讓馮聽晴把未婚夫扶到書桌邊上僞裝在看書,給中年女人蓋上被子背對着門裝成睡覺,裝作一臉癡呆坐在床邊,等外面的人敲門要祭品。
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個中年男人推開門,看見她面無表情的坐在床邊吓了一跳,然後問馮聽晴,“人不是跑了嗎?”
男人穿着類似于傩戲的服裝,腰間挂着面具。
“她手腳都斷了哪能跑,我把她藏在房頂上了。”馮聽晴演技不大行,隻能僵着臉解釋,“我不想死,決定把她交出來。你們帶走吧。”
中年男人有點懷疑,但是斷手斷腳的祭品不足以讓他警惕,他反而對另外兩個人産生了疑慮,“他倆在幹什麼?”
這裡的方言屬于淮南官話,她聽得懂也會說,趁着中年男人的視線在馮聽晴那裡,她模仿中年女人的聲音,小聲而快速的說道,“我說累了休息會,他陪小晴看書。”
這種臨時的模仿并不能盡善盡美,仔細聽很容易聽得出來差别,但足以應付現在了。中年人以為是躺着的中年女人在說話,不疑有他,出去通知其他人找到祭品了,沒多久就回來讓馮聽晴給張玉言換衣服。
馮聽晴站在門口沒動,張玉言比了個手勢,示意她把門關上。張玉言一個手刀劈暈了中年人。
中年人身形比她寬大很多,她便沒有脫衣服,直接把中年人的傩服扒下來穿在身上,戴上面具,馮聽晴也換上了鳳冠霞帔。
祭品的角色是沒有面具的,為防止被人認出,張玉言背着馮聽晴出去的時候,馮聽晴靠在了張玉言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