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玉言并沒有意識到這點,她還在懵圈狀态中,同時也忘記自己昏迷前的遭遇了。
吳邪也在隊伍裡,見張玉言醒了,來跟她打招呼,她看着吳邪感覺有點熟悉,又回憶不起來具體的東西,于是茫然的看着他。
吳邪發現了張玉言的狀态有問題,但想到剛才自己在三叔那裡收獲了一張紙條,便拉着張玉言到一邊去,壓低聲音問道:“玉言,你身上有沒有别人留下的紙條什麼的?”
聞言,張玉言下意識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能放紙條的地方,還真摸出了一張紙條,内容是:
我腦子壞了,帶我出去。
張玉言足足遲鈍了一分鐘,才慢吞吞的道:“好像不是我寫的。”
吳邪打量了一下張玉言,似乎在觀察她受了什麼傷把腦子弄壞了,“這好像是小哥的筆迹。”
張玉言又反應了一分鐘,“啊?那是誰?”
吳邪無奈了,他領着張玉言到張海樓身旁,把正在小睡休息的張海樓搖醒,紙條也遞給對方。
哪知對方一點也不在意張玉言的病情,上來就捏着張玉言臉上的軟肉讓她喊“爹”,最後因為張玉言過當的防衛傷的很重,蹲在地上抱着被踢的腿嗷了半天。
不過吳邪發現張海樓後面就在沒離開張玉言3米之内。
“我問過甯小姐,他們在進正殿後不久撿到言,我原本以為是言自己行動受傷昏迷。現在看來她一直跟我老大在一起,後面遇到了什麼刺激腦子壞了。這字也是我老大的字,我懷疑當時我老大就在附近看着甯小姐的隊友撿走張玉言。”張海樓分析道。
“那小哥豈不是就在我們前面?”吳邪道。
張海樓的表情有點古怪,“你好像不太了解張家人。我老大說不定已經到目的地了。”
“什麼意思?”
這時候的吳邪還不懂,但他以後會親身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