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吳山居休息了一日,吳邪拿出他爺爺留下的筆記和衆人一起研究。
張玉言主要是旁聽和負責接待店裡的客人,時不時地要離開一會兒,聽得雲裡霧裡的。
送走一個賣南京明城磚的顧客,張玉言把店門關上,來到幾人身邊坐下。
“怎麼去了這麼久?”吳邪随口問道。
“剛來個賣明城磚的,開價三千,我還三百,扯了一會兒,好說歹說不松口,我讓他走了。”張玉言無語,普通的南京明城磚放到十年後也不一定有這個價,“就是塊地名磚,落款都沒有。”
南京明城牆是明代修建的,每塊城磚上都有銘文,其類别有“地名”“衛所”等,還會附上燒制工匠的姓名,如果磚壞了方便追究責任。
吳邪笑道:“不用收。這不是南京的磚,是明中都的。文,革期間明中都拆了不少磚,有一部分被運到杭州搞建設了。中都的磚沒落款。一車都要不了五十。”
好家夥,差點打眼了。還好那人堅持己見沒賣,她伸頭瞅了瞅五個圍着的桌子上的圖紙,圖紙上充斥亂七八糟的線條,“怎麼樣了?”
“根據我爺爺的筆記留下的線索,大緻确定了在昆侖山脈一帶的于田縣境内。西漢扜彌國故地。”吳邪拿起筆寫寫畫畫給張玉言解釋了一番,又提了風水學上的要點,“我們這次要找的,很可能是扜彌王陵。”
“我們?”張玉言發現了盲點。
“對啊,我們。”吳邪道,“線索是我提供的,你們必須帶我去。”
張玉言左右環顧一圈,見大家都沒有阻攔的意思,便默認了這件事。
确定下參與人員後,次日吳邪便準備裝備,還給張玉言淘來一組異常鋒利的柳葉刀。
張玉言很喜歡這組柳葉刀,把玩了很久,在刀柄上發現了個z,有點懷疑這組刀是自己弄丢的那一套。
“有人托我轉告你,說你飛刀用的很好。”張起靈站在她身側淡淡的道,反正張玉言是完全感受不到自己是被表揚了,他這個轉告沒得感情。
張玉言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個兩三秒才想起來誰會說這句話:“近日你見到張飛渺了?”
她的飛刀是張飛渺教的。
另外兩個問題随之而出:“她現在在哪?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張起靈遲疑了一下,才回道:“不知道。我不認識她。”
“你什麼時候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