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問吳邪。”張起靈也認出了這便是她從前用的那組柳葉刀,見她盯着柳葉刀愁眉不展提醒道。
“有道理。”
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張玉言回到屋裡找吳邪,“吳邪哥哥,這組飛刀是從哪裡收的?”
吳邪看着刀回憶了片刻就有了答案,“三叔的一個朋友,姓徐。說是救急,八十萬出。我看材質很特别,異常鋒利,可以給你用,六十萬拿下了。”
張玉言微微一愣,震驚的反問道:“八十萬出你還砍了二十萬?”
她尋思她這組刀也是祖傳的,材料不比張起靈的黑金古刀差,收藏價值也非常可觀,唯一差的地方是沒有十大名刀的光環加成,但怎麼說也得值個一百萬吧,怎麼就六十萬了呢。
“換其他人得對半砍。”吳邪回道,“交易完了那姓徐的跟我說如果是三叔能砍到二十萬。”
問吳邪要了徐姓人的聯系方式,嘗試撥号,聽到移動客服語音提示對方欠費了,沒能接通。張玉言将号碼記在了手機上,預備過幾天再打打看。
一切籌備完成後,一行早上從杭州出發,坐火車到張掖,下午路過淮南站上來了兩個中年男人進了隔壁,和張海樓同一個車廂。
黑瞎子立刻從廂裡出去跟他們打了招呼,吳邪看見這兩人呆了一下。
張玉言往外看了一眼,人已經走過去了,她隻看見一個背影,便問道:“怎麼你認識?”
“矮的就是那個姓徐的。”說完吳邪放下手裡的牌,跟在黑瞎子身後出了車廂,張玉言和胖子也跟了出去。
隻有張起靈不為所動,仍在上鋪睡覺。
走到隔壁車廂一看,黑瞎子已經跟人寒暄上了。
一個不高,身材有點微胖,正滿面笑容的和黑瞎子聊天,應該就是吳邪所說的徐姓男人;另一個高高瘦瘦的,面無表情,站在徐姓男人的身後,注意力完全不在兩人的對話上,不知思緒飄到了哪裡。
兩人的頭發裡都夾雜了些白發,面容也很滄桑,看起來戰鬥力不太行。
“這是徐塵,跟吳三省做過幾次買賣。”黑瞎子介紹道,他看到另一個男子也梗住了,顯然是不認識。
徐塵适時的接話:“他叫江土,是我的老搭檔。”
張玉言心想這名字起的也太敷衍了,塵與土在這兒了,後面是不是還有雲和月?
在場的幾人都是老江湖了,并沒有因為對方取名的随意敷衍感到不滿,黑瞎子也簡單介紹了一下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