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經病啊!”張玉言罵道。
“我也覺得。”楚建認同的點點頭。“不過如果掌握了華語樂壇天後加入盜墓團夥的證據,賣出的價格夠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吧?”
楚建意味深長的看着張玉言。
她瞅了楚建一眼沒接茬,把視頻又倒回最後幾秒,将畫面定格在能看見“她”的最後一幕,“她”有個正要轉身的動作,而“她”的身後的畫面邊緣露出了一點黑影,“看來‘她’也被襲擊了。黑影的目的是把人拉進土裡悶死?‘她’和黑影搏鬥耽誤了時間,後來再去救記者他差點被活埋了,然後‘她’扯着記者的手臂把人從土裡拉出來?”
“不錯。”楚建知道張玉言口中的“她”說的就是視頻裡的張玉言,“我們後來在那附近搜尋了一圈,找到一個豎着的類‘人’字形坑,坑的周圍有掙紮、打鬥的痕迹。”
楚建接着道,“坑口大概40cm長,20cm寬,坑邊的雜草和砂土上有兩條很明顯的類似于手臂的壓痕。這個記者很可能保持着胸口以下埋在土裡的姿勢在坑裡趴了一段時間。還有一點很奇怪。”
楚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表情迷惑的看着她:“發現相機時,打開後裡面什麼都沒有,視頻和照片都被人為删除了。這很不正常。還好我們帶了一些設備,給相機做了數據恢複。我奇怪的是,被‘天授’的你,不僅救人,還有心情删除相機裡的東西?明明被偷拍的時候一點也不在意。”
張玉言沒回答楚建的疑惑,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我傍晚路過那裡了。也在附近搜尋了一圈。為什麼我什麼也沒發現?”
楚建笑道:“我讓人把附近複原了一下,坑也填上了。高原地區生态脆弱,禁不起折騰啊。”
“你人還怪好的嘞。”她道。
張玉言剛說完,肚子就發出一長串的咕咕聲,“楚哥哥,能不能給點吃的。”
“三天前早晨進的山,前天早晨突然被‘天授’了,昨天上午才清醒。”張玉言歎了口氣,對于自己的這部分經曆沒什麼好隐瞞的。“人家三天兩夜沒吃飯了,嘤嘤嘤。”
楚建拿了吃的給她,在張玉言餓虎刨飯時,他拿着一隻強光手電筒驅趕黑影。
“可以确定是懼光的。隻在夜裡出現,又不敢靠近火堆。”
張玉言吃飽了就有力氣擡杠了:“它們要有強光手電,追着你照你也跑。”
“呵呵。”楚建笑了笑,“你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啊?沒有打算。”張玉言裝傻,難道她會告訴一個汪家人,她要潛伏在汪家的隊伍裡,看看他們想幹嘛,是不是要對張起靈不利?
其實她更想出去報警,直接帶刑警過來把人逮捕,讓他們都嘗嘗社會主義的鐵拳,就是這些汪家人不大可能放她走。
“我想回村,可以不?”張玉言試探道。
“不可以。”楚建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