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這邊愛放煙花，逢年過節零點、四點、八點各放一波，重大節日幾乎徹夜不歇。

今天元旦。張玉言白天喝了綠茶茶底的果茶，這會兒翻來覆去睡不着。

因此當零點外面開始放煙花的時候，張玉言還在刷手機。

突然炸響的煙花吓得張玉言手抖，手機直接砸臉。原本她已經有點困意了，這會兒清醒了個徹底。

窗簾沒拉，煙花似乎就在隔壁，照亮了卧室。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張起靈，右臂曲起壓在後腦勺下，姿态很放松。很安靜，少了些淩厲。

她稍微湊近了些，擡起手正要摸他的臉，對方就醒了，突然睜開眼睛看她也是怪吓人的。

“你沒睡啊？”張玉言索性側身抱住張起靈，拿他的胳膊當枕頭。

張起靈抓住張玉言放在外面的手塞到被子裡，閉着眼道：“被你吵醒。該睡了。”

“睡不着。”張玉言手伸進張起靈衣服裡摸來摸去。

“那你想幹什麼？”張起靈又睜開眼側頭看着張玉言。借着煙花的光亮，張玉言看見張起靈注視着她的眼神很專注。

張玉言咽了口口水，感覺氣氛一時暧昧起來，外面有煙花，屋内兩個人躺在一起，不做點什麼似乎對不起此情此景。

她附到張起靈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邊：“我們來一場緊張刺激的排位賽吧？”

“……”張起靈有些難過，因為無語死了：“不打。”

“不識好歹！”張玉言罵道，“要不是幹别的不讓寫出來，我會邀請你打遊戲嗎？”

她摸回手機刷視頻，一會兒刷進了美食區，看見各種吃的又餓了，“我想吃棉花糖。”

“明天買。”張起靈閉着眼睛道：“古城牌坊那裡有。”

“我想吃炒酸奶。”

“尚書路有。”

“我還想吃豬肘子。DuangDuangDuang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