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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四章 懂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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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飄着細雪,張玉言裹着羽絨服鑽進商務車,空調暖風跟車載香薰混在一起,一股子怪味兒撲面而來。

張玉言暈了一下,接過小唐遞來保溫杯。忽然聽小唐道:“姐,你耳墜掉了一隻!”

她摸了下空蕩蕩的右耳垂,耳夾本來就很容易掉,實在想不起來丢在哪裡了,“算了,品牌方送的。”她擰開杯蓋,看見裡面是枸杞紅棗茶,“明天幾點彩排?”

“九點開始,不過……”小唐瞄了眼後視鏡裡跟着的凱迪拉克,欲言又止。

車輪碾過積雪發出咯吱聲,張玉言望着車窗外掠過的新年裝飾,在心裡默算了一下還有幾天到除夕。

她感覺自己好久沒有過新年了。去年和誰一起過年來着?張玉言想不起來了。她問小唐:“去年這個時候我在哪裡?”

小唐一直在注意後面的車,聽到張玉言的問話愣了下,想了想道:“去年這個時候公司給我放假了。當時是穎姐跟着,得問問她才知道。”

“穎姐?”張玉言的思維有一瞬間的停滞。随之關于穎姐的記憶湧入腦海,穎姐的名字是楚穎穎。

張玉言出道的時候十幾歲,那時候楚穎穎也才大學畢業,應聘了她的保镖兼助理,一晃十年都過去了。今年春天楚穎穎的二叔病重,于是告假回家照顧二叔,至今未歸。

也是因為楚穎穎不在,才會出了被人傷了住院那事。

想到這裡她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凱迪拉克還在跟着。她知道這是張應甯的車,開了五年多了還沒換。“叫他滾蛋。”

“姐——”小唐沒這麼大的膽子,捧着手機左顧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去簋街。”張玉言對司機道,“把我放在路口,你倆帶着保镖下班。”

車停在胡同口時雪下得更大了,張玉言踩着雪往巷子裡鑽。紅燈籠在風雪裡晃蕩,麻辣香味在空氣裡四處飄散。

她觀望了一下沒有找到店面,打開百度地圖搜索,順着路線走到指定位置也沒有找到店。

“什麼破導航。”她罵了一聲。

“你在找什麼?”身側傳來熟悉的聲音。

天空飄散的雪花被傘隔絕。

她轉頭看向舉着傘的張應甯,這個傘是單人傘,傘面很小,隻容得下一個人。他的大半邊身子都暴露在外,灰呢大衣落滿雪花。

“你不冷?”張玉言心裡罵了句死裝哥,要風度不要溫度。

張應甯搖搖頭,微微垂首看了一眼她手機上導航的目的地:“你該不會約了人吃飯?我知道這個店在哪裡。”

說完就一馬當先走在前面,張玉言見狀把手機揣兜裡跟着縮在傘下。

“到地方就别跟着我了。”張玉言道,她又有點好奇:“為什麼我每次來北京你都跟着?不覺得自己變态嗎?”

張應甯沉默了一會兒。“海客都跟你說了吧?”

張玉言“嗯”了一聲。

“族長在這裡得罪過很多人。而北京并不是我們的地盤。”

到了一家店門口,張應甯停下腳步,“下周跨年晚會你是開場。”

“所以?”

“如果還沒恢複好,不要勉強。”

張玉言無語:“我是27,不是77。”說完撩開簾子,走進店裡。

(九)

銅鍋裡的高湯翻滾出白色水霧,陸甯夾起一筷子鮮切羊肉在沸湯裡燙熟,蘸着麻醬送到夏雪盈碗裡:“先給大導演補補,聽說你在西北吃了半年沙子。”

夏雪盈摘下金絲眼鏡,鏡片上沾着火鍋的水汽,很妨礙吃飯:“可不是,天天盯着監視器看替身演員吊威亞,現在看什麼都是慢動作。”她轉頭朝門口張望,“小言怎麼還沒到?不是說就在簋街……”

話音未落,木門吱呀推開。張玉言裹着滿身寒氣閃進來,發梢還沾着未化的雪花:“路上被變态尾随了。”

她摘下墨鏡和口罩,問服務員要來袋子,把脫了的羽絨服裝進袋子裡。

“變态說的不會是你們公司的張總吧?”陸甯笑着給她倒酒,還朝窗外做了個手勢。

張玉言順着她的手勢看向窗外。

這個包間的窗戶正好對着一個停車位,車位上是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正是張應甯的車。

張應甯剛舉着傘走到車邊,接了個電話便站在車邊打電話。

張玉言懷疑張應甯調查了她訂了哪個包廂,故意把車停在這裡的,無語死了,“我看見他就頭痛。餓死了,吃飯吃飯。”

“來遲了,先自罰三杯。”夏雪盈擺上杯子。

這火鍋店用的酒杯相當雅緻,看質地是德化白瓷,鈴铛杯,小小一枚捏在指尖很舒适,一杯也就一點點,三杯喝下去還沒有一口。

“小意思。”張玉言幹了三杯酒。

銅鍋咕嘟作響間,三人筷子在肉山菜海裡翻飛。

夏雪盈忽然盯着張玉言手腕:“小言,你這鈴铛哪來的?”

“别人送的。”張玉言晃了晃銅鈴,六角鈴铛沒發出聲響,“說是戰國貨,傳世的,随便戴戴。”

陸甯夾着凍豆腐放進鍋裡,驚訝了一聲:“啊?我記得你下了舞台從來不戴首飾的吧?最近喜歡上古董了?”

“誰送的?”夏雪盈卻敏銳的抓住了重點,有些暧昧的笑道,“我盲猜是男人送的。”

雖然這兩人是自己的發小,但張玉言夢境的那些事太過驚世駭俗了,她不想多提。

正想着,包廂外傳來服務生引客的動靜。張玉言借口去洗手間。

剛轉過回廊就撞見個戴墨鏡的高個子男人。黑皮衣領口露出一條金屬項鍊,手裡還拎着兩瓶二鍋頭。

“勞駕讓讓。”墨鏡男側身從她身旁走過。

酒意上頭,張玉言不由自主的喊了聲:“瞎!”喊完也是腦子一懵,她發誓她沒想罵人,暗暗反思自己怎麼這麼沒素質。

墨鏡男被這一喊身形頓住。

張玉言心說這該不會要打自己,看着像□□似的不好惹,打人肯定疼,一邊緊張的提防墨鏡男的動作,一邊随時準備跑路。

誰知道墨鏡男回頭看她,歪嘴一笑,一巴掌拍在她肩上,“喲,你想起來了?還真是好久不見了。”

然後一伸胳膊攬在她肩上,硬是給她帶進了旁邊的包廂裡。

“你神經病啊。”張玉言一邊掰這自來熟墨鏡男的手臂,一邊罵人,“你誰啊,趕緊把手拿開。”

突然察覺到包廂裡的幾道目光都緊緊注視着自己,張玉言擡頭一看,和目光的主人對上也愣住了:吳邪、張起靈赫然在列,還有個之前沒有交集,但夢裡見過的王胖子。另外還有一男一女,男人穿着粉色襯衫,女人穿着米色旗袍,都有些面熟。

包廂裡五個人見黑瞎子帶了張玉言過來,也是神情各異。

解雨臣和霍秀秀還不知道張玉言的事,隻當黑瞎子又在發癫,走廊偶遇了這位歌後,對着相似的臉想起了故人,硬是把人拉進了屋裡。

不過兩人都沒有張口,而是看向對面的張起靈。

最先說話的是胖子,他聽吳邪提了幾句,知道内情,面對這張熟悉的臉并不陌生,更别提這幾年來三人還多次去看了張玉言的演唱會。

“大歌星光臨,我們這小包間蓬荜生輝。”胖子連忙起身,一屁股擠開黑瞎子,把張玉言按在座位上——他們家小哥旁邊。

張玉言感覺腦瓜子嗡嗡的,見胖子殷勤的給她布了幹淨的碗碟,張起靈給她倒熱水,連忙道:“别别别,不好意思,我約了人,是被他拉進來的。”

“大歌星見外了。”胖子把想要起身的張玉言再度按下,“試試胖爺調的蘸料,獨家秘制。蘸鞋墊都香。”他邊說邊用胳膊肘捅張起靈,“小哥,别愣着,給言妹子滿上。”

然後張起靈用公筷給張玉言夾菜,兩分鐘就堆了滿滿一碗,還默默把一瓶飲料往張玉言手邊推了推。

飲料的玻璃瓶身凝着水珠,在暖黃燈光下折射出細碎光芒。

張玉言看了一眼,是她愛喝的椰汁,有些出神的想看來這人是不喝酒的。“我真得回去……”

“我敬你一杯。”黑瞎子倒了杯酒,走到她身邊。

這個酒杯和她們包廂用的不一樣,是二兩的杯子。

張玉言沒動,黑瞎子自顧自的用酒杯碰了下張起靈給她倒的白開水杯:“敬我們久别重逢。”

她一時不知所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起靈。

張起靈看了看黑瞎子,想了一秒鐘,對張玉言道:“他喝多了。不用理。”

霍秀秀笑着打圓場,“張小姐别介意,他耍酒瘋呢。總是把您認成我們一位故人。”

這不是剛喝了第一杯嗎?怎麼就喝多了?張玉言人麻了,但也知道這兩人一個是給自己解圍,一個是給這個墨鏡男找台階下,沒有傻到去反駁,“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我姓齊,你叫我齊哥哥就行。”黑瞎子又湊到張玉言身邊,眼看手又要搭在張玉言肩上,張玉言喝道:“别動動手動腳的。”

于是黑瞎子手就落在了椅背上。

張玉言感覺這個人的性格屬于輕狂乖戾的類型,能笑着捅人的那種,不會很好相處,很怕他突然發癫,因此這人一靠過來,她身子就往另一側傾斜。

另一側是張起靈。

還真是前狼後虎。張玉言暗暗叫苦,恰巧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上跳出陸甯的來電,接通後那頭傳來陸甯的罵聲:“跑哪去了?說請我倆吃飯,你該不會想逃單吧?!”

“偶遇了幾個認識的人。我馬上回。”張玉言如蒙大赦般起身,差點帶翻調料碗。還好張起靈眼疾手快扶住,才讓張玉言今天穿的白色褲子免于遭難。

“失陪了。”張玉言搶過黑瞎子手裡的酒,給自己斟滿一杯,“我自罰一杯。”然後一飲而盡,落荒而逃。

穿過冷風肅肅的走廊,張玉言回到包廂反手關上門,一看見包廂内的情況又驚呆了。

她疑心自己剛才猛幹了一大杯出現了幻覺,怎麼包廂裡多了兩個帥哥,一個坐在陸甯旁邊,另一個坐在她的位置旁邊。

“铛铛铛铛——”陸甯笑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是夏導叫來的福利,怎麼樣?”

張玉言目瞪口呆,仔細一看,好像這兩人是近日才播出的某網劇火起來的十八線小鮮肉,帥是帥的,但比起她認識的帥哥還是差遠了。

“你怎麼小臉通紅?”夏雪盈總能發現不一樣的,“去偷情了?”

“遇到朋友喝了幾杯。”張玉言岔開話題,她此刻也是酒意上頭,在位置上坐下後見夏雪盈孤零零的沒有伴,就一邊翻手機通訊錄一邊道:“我給你們找個超級大帥哥。”

說完撥通了林天的電話,問清了是在簋街附近後,告訴他給他介紹一個大導演,人就屁颠屁颠的趕來了。

一來就很有眼色的湊到夏雪盈身邊殷勤布菜。

“給你介紹一下——”張玉言正要介紹兩人,被林天打斷:

“這是陸小姐,我認識。這是夏小姐,我也認識。”

張玉言豎起大拇指,她倒是忘了,陸甯去年有本小說改編成了電視劇,林天演的男二号。就是不知道他怎麼認識的夏雪盈,這樣想着張玉言就問了出來。

“去年我爸不是拍了個電影。”夏雪盈解釋道,“我在劇組裡混了幾天。”

“哦~”張玉言恍然大悟,“林天演男三的那個是不?”

林天舉杯:“感謝言姐給我機會加深跟夏小姐、陸小姐的友情。我敬你一杯。”

“一邊去。”夏雪盈說話很不客氣,“小言不太會喝酒。和我們喝喝得了,你别給她灌酒。”

這時一旁的陸甯用手擋住半邊臉,避開夏雪盈和林天的視線,朝張玉言使了幾個眼色。

張玉言沒太懂陸甯是什麼意思,按照常理理解為是要她給倆人打圓場,防止兩人一言不合吵起來。所以她道:“沒事,現在酒力有長進。”然後仰頭飲盡杯中酒液。

包廂裡暖氣太足,加上林天和兩個小鮮肉不停勸酒,氣氛很快熱烈了起來。

酒過三巡,張玉言感覺臉頰很熱,就道:“我出去透透氣。”

推開包廂的落地窗,就到了店外面,有個小空間可以活動。張玉言趴在欄杆上,寒風裹着細雪撲面而來。

張應甯那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已經離開了,車位上沒有停新的車,因此張玉言可以直接看到馬路對面。

張玉言順着望去,看見張起靈三人站在街對面梧桐樹下。他們應該是剛結束飯局,正在路邊等車。

吳邪和胖子說說笑笑,張起靈就站在旁邊發呆,突然像感應到什麼似的突然轉頭,目光穿過街道與她撞上。

如果是正常狀态下的張玉言會扭頭會屋裡,但喝多了的張玉言不怵任何人,于是直勾勾的和張起靈對視。

很快吳邪和胖子也順着張起靈的視線發現了張玉言,兩個人都熱情的擡手跟她打招呼,她也揮手緻意。

這段時間以來,她和吳邪經常在微信上聊一些閑話,吳邪這個人挺幽默,知識也很海量,兩人很聊得來,居然聊了小半年下來。

雖然跟夢裡出生入死的關系仍有差距,但也還不錯了。

至于張起靈則是很奇怪,這個人話很少,張玉言也不是那種硬要說閑話的人,因此她和張起靈交流不多。不過對方偶爾會給她發一些拓片的掃描件,兩人會就着拓片内容探讨幾句。

吳邪還跟她說張起靈特意去學了打印機操作,就為了給她掃描拓片。她心想吳邪也是閉着眼睛亂說,這年頭還有人不會用打印機嘛?然後又一想夢見的那些情節,以張起靈的經曆,不會用打印機也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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