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張起靈BG]聽說他叫張二狗 > 第184章 第四章 懂嗎?笨蛋

第184章 第四章 懂嗎?笨蛋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夢境影響了,越來越覺得她和張起靈之間存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雖然交流少,卻遠比和吳邪更熟悉。這種熟悉度已經快趕上和她一直在現實生活中有接觸的張應甯了。

身後傳來嘩啦一聲,陸甯也推開窗出來了,“為啥把我一個人丢在裡面?”

“屋裡五個人,怎麼就你一個人?”張玉言側過頭來看陸甯。

陸甯猶疑了一下,“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張玉言一頭霧水。

陸甯小聲道:“小夏大學的時候談了個男朋友你還記得嗎?”

“嗯哼。”張玉言想了想,“我還記得他叫林雪橋,和我小姨名字一樣。”

“那你不知道林天是林天的藝名嗎?他原名——哈哈哈!”陸甯還沒說完就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他是被小夏踹了的前男友?”這下張玉言也哈哈大笑,她本來腦子就不清醒,這一激動更不清醒了,“那還在外面愣着幹嘛,進去看笑話。”

陸甯貌似還很清醒:“你喝多了吧,等下給她惹急了有我倆好果子吃。”

陸甯又認真的分析道:“包廂裡都是她的人,二比四,優勢在她。我們打不過。”

“你才喝多了。”張玉言不客氣的嘲笑,“你不會叫人?”

張玉言看了一眼街對面,那三人居然還沒走。于是她掏出手機給張起靈打了個微信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她道:“快過來幫我打架。”

電話那頭問:“你喝多了?”

“我就說你喝多了吧。”聽見電話聲音的陸甯在旁邊幫腔。

張玉言感覺自己被兩人針對了,惱怒道,“你别管。”然後挂了電話。

接着她就看見張起靈跟吳邪和胖子說了什麼,然後穿過街道朝兩人走來。

“喲,這帥哥該不是你叫來的。”随着張起靈走近,陸甯很流氓的吹了個口哨,“看着有點小白臉,行不行啊?”

“估計和小夏前任一五開。”張玉言道。

陸甯回憶了一下林天的片場表現,武戲都是自己上,見過脫了衣服有八塊腹肌,雖然很不錯,但除以五也不咋地,“有點弱吧。”

“确實。”張玉言點點頭,“他一拳,林天會半死。等會讓他下手别那麼重。”

“這樣的一五開嗎?”陸甯感覺自己聽不太懂,但人已經走到近前了,不好繼續當面議論人家。

張起靈走到欄杆外停下,看見的是兩個臉色通紅的醉鬼在胡說八道。

他能确定這兩人喝醉了是因為兩人說話很含糊,他不太能聽明白她們說了什麼,但奇怪的是她們之間的交流毫無障礙。

張玉言忽然隔着欄杆揪住他的衣領,叽叽咕咕不知說了些什麼,他隻能聽懂幾個字,“……進去……看我眼色……”

(等下我們三個一起進去,裡面有三個男人一個女人,不要打女人,也不要下手太重。看我眼色行事。)

另一個女人在旁邊大笑,也說了一大串,一邊說一邊扯下張玉言的手。

(你幹嘛?大街上對人動手動腳的,等會被狗仔拍了你就開心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借着酒勁耍流氓?)

這串話,張起靈聽懂了,她在說張玉言不禮貌。

“沒關系。”他道。然後翻過欄杆,就看到兩人忽然又抱在一起大笑,有些無奈。

陸甯一邊笑一邊問張玉言,“這是哪來的男菩薩,随叫随到,還能随便摸。有沒有資源了,給我介紹兩個。”

“兩個?”張玉言疑惑。

“那三個?”

“你想得美!”

張起靈聽不懂,然後隻聽張玉言說了一個“走”字,很清晰,說完就扯着他往包廂裡去。

拉開落地窗的玻璃門,張玉言先看見的是被夏雪盈叫來的兩個小鮮肉一左一右的坐在夏雪盈身邊陪酒,而林天不知怎麼被擠到一邊去了,整個人顯得沉默且頹喪。

見林天朝她投來幽怨的眼神,張玉言有一瞬間的内疚,她看向夏雪盈:“夏導,你怎麼冷落我這弟弟,專門叫來陪你的。”

夏雪盈還沒說話,陸甯就接道,“你不懂,由來隻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

然後兩人一人一句唱起了新鴛鴦蝴蝶夢,唱的夏雪盈和兩個小鮮肉都不笑了,隻有這兩個醉鬼在快樂。

夏雪盈想罵人,埋怨道:“我都說了不要勸酒,你看吧。”

“我錯了。”林天果斷認錯,“不過我記得言姐酒量不止這麼點。”

總算聽到能完全聽懂完全理解的話了,張起靈回答了林天的疑惑,“她之前還喝了,度數很高。”

“好啊,她之前出去好久不回來,就是去找你了是吧?”夏雪盈打量了一番張起靈,站起來對沉浸在新鴛鴦蝴蝶夢裡不能自拔的張玉言耳語道:“死丫頭,吃這麼好。随便玩玩,還是認真的,介紹一下?”

“啊?玩什麼?他嗎?”張玉言又扯着張起靈的衣服,“他是張應甯的親屬,不能玩。”

夏雪盈沒喝醉,聽不懂。

陸甯也停下了演唱,往椅子上一癱,嘲笑道,“你喝多了,說話都不清楚,我們夏導聽不懂。”她又對夏雪盈道,“小言說這個男菩薩是張應甯的親屬,不能随便玩弄,不過他剛才說可以讓小言随便耍流氓。”

幾人面面相觑,顯然還是沒有人能聽懂。

張玉言立馬嘲笑了回去,“她也聽不懂你說話。”

最後兩人得出結論,她倆能聽懂别人說話,别人卻聽不懂她倆說話,所以是其他人喝多了。兩人嘀嘀咕咕一陣商量,一緻決定今天就到這裡。

“甯甯,你先帶他們去門口打車,我去結賬。”

張玉言見陸甯比了個OK的手勢,就放心的離開包廂。而另外幾人依舊沒搞懂這兩人在幹什麼,明明是兩個醉鬼,卻一副在照顧别人的态度。

張起靈一直跟在張玉言身後,見她走路挺穩,就沒有去扶她,一路走到櫃台見她掏出手機和服務員說話才知她是要結賬。

但服務員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他上前和服務員說了包廂号,然後幫她扶正手機對準二維碼付了款。

出店門之前,張玉言還知道裹上圍巾,戴上帽子。兩人走到街邊時,兩個小鮮肉已經上車走了,路邊又停了一輛車,林天進了車裡。

陸甯趴在車窗上和司機交代,說她這個朋友醉了,讓司機務必送到地方。夏雪盈站在旁邊顯得很無奈,一模一樣的事陸甯已經幹了三遍了,雖然聽不懂陸甯在說什麼,但她已經看出來了,陸甯把他們當喝醉了,在交代司機照顧,簡直倒反天罡。

送走林天,陸甯又招了一輛車,見張玉言來了,道:“你帶着男菩薩先走吧,我送小夏回家。”

“那你們注意安全哦。”

随後兩方道别,各自回家。

(九)

晨光在窗簾縫隙中透進一條金線,張玉言閉着眼睛把臉往枕頭上埋,感覺到一陣熱意。

枕頭的質感不錯,很滑。

半夢半醒間,她有些迷糊的想這酒店暖氣開的太足了,下意識的反手就要把被子掀到一邊。

指尖剛掀起被角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扣住。那手掌帶着灼人的溫度,順着她手腕内側滑上來,将薄被重新掖到她肩頭。

張玉言混沌的思緒突然清醒了——什麼東西?有鬼?

她猛地睜眼,視線裡是有些偏白的皮膚,是一個人的脖頸,正随着呼吸起伏。

而她整個人壓在這人身上。

她觸電般彈了起來,被子随着動作滑落。

她也看清了這個人是誰。

靠,張起靈。

張起靈也剛醒,見張玉言很茫然,主動解釋道,“你昨天醉了。”

随着張起靈的提示,昨日醉酒的記憶慢慢從腦海中浮現——她先是和陸甯耍了一通酒瘋,告别後帶着張起靈回了酒店,然後她去洗了澡,讓張起靈在床上躺好等她,洗完澡後她把人外套扒了,毛衣扯了,打底的内衫撕了……通通扒完,接着就太困了壓着人睡着了。

張玉言發現自己左手還按在對方腰側,指腹下是緊實的肌理,沒忍住摸了兩把才拿開手,從張起靈身上下來,掀開被子看了眼,他還穿着昨天的外褲。

于是她松了一口氣。“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話一出口便發覺不對,張起靈并不像是缺錢的人。

“衣服。”張起靈簡短的說了兩個字,還指了指床下。

看見自己昨晚的暴行,張玉言倒吸一口涼氣,床下是被扯壞的毛衣,還有看不出原形的衣服碎片,隻有個夾克羽絨外套因為好脫不好扯幸免于難。

她連忙找手機,撥電話給小唐,“去買套男裝給我拿過來。”

“啊?”電話那頭的小唐大腦宕機了,但很有職業操守的問:“什麼尺碼?”

“額,身高180?均碼?就這樣,摸不準多買幾套,我給你轉錢。”張玉言給小唐轉賬。

這邊才放下手機,那邊門鈴就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小唐訂的房間在她隔壁,多半來敲門了。

她給張起靈使了個眼色,迅速穿鞋下床跑到客廳開門。

門外果然是垮着個臉的小唐,“言姐,聽說你昨天把林哥叫去了,你該不會……”小唐左探右探,試圖越過張玉言,看看她言姐搞的男人是哪個。

“不是。”張玉言微笑,“你趕緊去買衣服,今天還有排練。”

不是真搞了公司一哥就好。小唐松了口氣,心想一哥一姐談戀愛鬧掰了對公司沒好處,到時候公司肯定要找她這個小透明算賬。

打發走小唐,張玉言見張起靈進了浴室洗漱,便翻找自己行李箱換上衣服。

排練還要試演出服,因此她沒有穿太多,隻穿了白色打底衫+膚色打底褲,外面套一個長度到腳踝的超長款厚羽絨服,等下穿脫都很方便。

她住的是個套間,外面還有個洗手間。她自覺的把卧室門帶上去外邊洗漱,洗漱完小唐也買好衣服送過來了,還買了一袋子早點。

“言姐,這附近沒有大商場,我沒買到毛衣,隻買到了襯衫。”

張玉言打眼一瞅,是件黑色的襯衫,很商務。“行,你先回自己房間吃飯。我好了叫你。”

她提着衣服敲了敲卧室門,得到允許也沒進去,把門開了一條縫,裝衣服的手提袋從門縫塞進去,手上一輕就知道衣服被拿走了。

今天這情況着實尴尬,她隔着門道:“我等下就走,你要走的話記得去前台退下房。要是還想住就不用退,費用酒店會記我賬上。還有昨天的事,你想要什麼補償……”

話還沒說完,卧室門嘩啦一下打開了。張起靈正面無表情的扣襯衫扣子,頭發還是濕的,“我們談談。”

張玉言表示隻要張起靈不把事情鬧大,都OK。但等下還有排練,時間上來不及,她讓張起靈長話短說。

所以她一邊吃早飯一邊聽張起靈說話。

花了十分鐘吃完早飯,張玉言收拾自己,寫過程中張起靈也簡短的說了一些兩人的共同經曆。

“我有個問題。”張玉言提出自己長久以來的疑惑,“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是人?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

不等張起靈開口,她繼續道,“從這方面來看,你們張家的族長,和我并不是同一個人。我們有各自獨立的社會關系。”

“可是靈魂和記憶才是一個人的本質。”張起靈道。

“坦白的講,記憶我是有想起一點點,但這不足以支撐我成為另一個人。”

“那不是另一人,那本就是你。”張起靈把張家的儀式說了一遍,張玉言驚呆了,這是張海客之前沒有和她說過的。

她理了理思緒,緩了半天才聽懂“2015年的張玉言受傷昏迷靈魂穿越到1900年以前,作為張家的張玉言走過了完整的一生,活了一百多歲,死于2005年,然後又穿越回來”。

“如果你不想見我,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張起靈神情略有落寞,說完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等等。”張玉言叫了一聲,見對方頓住看她,頓時又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心想走就走,幹嘛要叫住。但不好出爾反爾,況且張起靈說的一些事補充了她零零碎碎的夢境,确實引起了自己的興趣,她看了眼時間,快九點了,“我要先去排練,我們晚上約。”

快淩晨才結束排練,兩人約了去吃燒烤,聊了個通宵。在弄明白張起靈的訴求隻是和她保持朋友關系後,張玉言松了一口氣。

她還是難以适應夢境和現實之間的割裂感,随着夢境愈發的真實,這種割裂感也就更為嚴重。

早上提出“什麼是人”的問題并不是單純的為難張起靈,而是她自己也深深陷入這個困擾中。

有時候她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會想,她是誰呢?是年輕的皮囊下藏了一道蒼老的靈魂嗎?

張玉言歎氣,借酒澆愁,“你喝嗎?”

張起靈搖搖頭。

張玉言才不管那麼多,硬是給張起靈塞了罐啤酒,叫他陪自己一起喝,“你在追我,懂嗎?笨蛋。”

“是嗎?”張起靈拿着啤酒,很是困惑。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