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淮卿打的力道非常狠,可是他的手卻不住地顫抖,就連聲音都也在顫抖。
沈久聞被打的啐出來一口血水,用盡全力回打了檀淮卿一巴掌:“檀淮卿你以為你是誰,從小到大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檀淮卿用力踹了他一下想要起身,沈久聞上前壓住他的雙腿,掐住檀淮卿的脖子,目眦欲裂的瞪着檀淮卿。
“隻有你!你為了那樣一個北疆蠻夫一次又一次的跟我作對!”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檀淮卿被掐的白眼直翻,幾乎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腦海裡一陣陣的眩暈。
等到人變成一攤軟泥失去了抗拒的力量,沈久聞大力抓着檀淮卿往裡屋拖,為了防止檀淮卿逃跑,這些天他的飯菜裡都加了少量的軟骨散。
檀淮卿第一日吃飯就感覺出來了,為了減少藥物的攝入,他每日都盡量少吃一點,保持着基本的體力不被餓死就行。
面對着沈久聞的強行拖拽,加上他情緒方才大起大伏,現下整個人頭暈眼花的腦子都好像被甩出去了。
沈久聞微腫着半張臉将人拖上了床榻:“原本我想再等兩日的,可是我今天突然覺得,你如今生死都在我手裡,我實在是咩有必要考慮那麼多!”
檀淮卿跌倒在床上喘過來一口氣,看着沈久聞的眼神,有一種讓人說不清的詭異。檀淮卿幾乎是下意識的捂着衣裳就往後躲,期間往沈久聞的衣袍上踹了不少腳底印。
沈久聞抓着人的腳就往回拉,檀淮卿瞪大了眼睛:“沈久聞你特麼的是不是瘋了!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檀淮卿!”
兩人拉扯間檀淮卿的外袍已經被撕開了,沈久聞有些迫不及待的壓上來,往日總是含着假笑的容貌,現下眼底一片猩紅隻叫人膽寒。
沈檀淮卿雙手死死揪着自己的腰帶和領口:“沈久聞你清醒一點,老子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沈久聞充耳不聞,大力的扯開檀淮卿的衣衫,瓷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我不在乎,隻要你是檀淮卿。”沈久聞一邊喘着氣一邊在檀淮卿身上上下其手。
雙手在他的身上滑過,帶起一陣陣的惡寒,檀淮卿喘着氣說道:“怪不得我倆誰都看不上你,還以為你是什麼有骨氣的,結果也不就是隻看一張臉罷了。”
“若我沒猜錯,陶歌兒是你最喜歡的那一個吧?”
話音剛落,沈久聞的動作突然愣了一下:“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我可像個傻子嗎?”檀淮卿冷笑着說道:“先前隻是覺得他偶爾有幾分似我,現在明白了你和他之間的關系,這點我還猜不出來嗎?”
沈久聞死死瞪着他,兩個人相距不錯一寸:“你在意他的存在?那我明天就讓他滾,”
“永遠不許他出現在你面前好不好?”
“逢川,隻要你肯給我,我做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的!”
那雙黑白分明如同寒冰淬雪的眼睛冷淡的看着他:“我讓你吃屎你去吧。”
沈久聞的神色迅速由期待變成了黑鍋:“檀淮卿!”
像是徹底被激怒了,不過三下五除二,檀淮卿身上已經不剩多少衣服了,甚至連雙手都被撕爛的布料綁住了。
沈久聞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的獵物,那眼神讓檀淮卿頭皮發麻,渾身的冷汗都起來了。
“沈久聞,做這檔子事終究還是要情投意合,你這樣強迫得來的又有什麼意思?”他知道沈久聞對檀淮卿有某種欲念,但是卻從來沒想到沈久聞會真的這樣做。
看着後知後覺有些驚恐的檀淮卿,沈久聞舔了舔嘴唇帶着一絲隐秘的興奮:“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
“我想這一刻都快想瘋了,如果不是你不聽話和謝臨淵那個莽夫打亂了計劃,我也不想這樣對待你的。”
按照原本的計劃謝臨淵成為廢人嫁進檀府,會在他的引導下受盡折辱,他們也早就為謝家準備好了一份大禮,隻等着謝家覆滅然後就是檀府覆滅,檀淮卿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到他的手裡。這處宅子是他很早就準備好了,專門為檀淮卿準備的。
沈久聞像是一個狩獵了很久的獵人,終于等到了獵物落網,有些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大力的親吻着檀淮卿的脖頸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痕迹。
檀淮卿雙手被束縛,雙腿被死死壓住,腦子一片混亂,自己當初怎麼沒跟着謝臨淵學個三招兩式的,也不至于現在這麼被動毫無還手之力。
兩個人已經基本上□□了,沈久聞像是磕了藥一樣的閉着眼享受着自己的獵物,情欲正濃的時候,陶歌兒突然有些慌張的在外面拍門:“沈公子出事了!”
沈久聞被打擾,沖着門大喊道:“滾!”
外面的陶歌兒安靜了一瞬:“沈公子,是沈大人,沈大人知道您去固州的事情了!”
沈久聞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他爹并不知道他對檀淮卿的執念,若是讓他爹知道,隻怕是會出大事。
“檀淮卿,你等我回來。”沈久聞在那張不屈又破碎的臉上留戀了兩分,有些不舍的從檀淮卿的身上下來整理好衣衫離開了。
離開之前沈久聞将房門從外面反鎖,眉目帶着警告的意味看着陶歌兒:“看好裡面的人,檀淮卿要是出一點差錯...”
不等沈久聞說完,陶歌兒吓得連忙跪下來顫抖的說道:“奴知道。”
懸在刀口的危機被解除,檀淮卿有些呆滞的換了好久,空白的大腦才找回了意識。
他不知道是慶幸自己運氣好,還是笑沈久聞倒黴。沈久聞離開,了他當然不可能乖乖等着那個煞筆再回來。檀淮卿用牙齒死咬着手腕上的布料,幸好是布料不算多麼難咬開。
檀淮卿累的氣喘籲籲總算是咬開了,人剛坐着喘口氣,就聞見好像有什麼玩意燒起來了,外面有人慌亂的跑了起來,遠處還有人大聲叫着:“走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