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從痛苦中拉出的隻有封烈……
隻要一想到那時的場景,溫念的心就像是一塊吸滿了水的海綿,充斥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眼眶有些發熱,忍不住擡起頭,癡癡望向封烈所在的方向。
卻不想,男人此時恰好也在看她。
隔着喧嚣的人群,兩人短暫對視一眼,溫念心中猛地一顫,飛快垂下眼眸。
袁子恒就在她身前,自是注意到她表情的變化,心中頓時十分不是滋味。
自己就坐在她眼前呢,這是看誰?
他擡起面前的酒杯,用力喝了一大口。苦澀酒精入口的同時,腦子裡也開始充血。
在他看來,這姑娘真是糊塗,傻得可以。
都是男人,他又怎麼會猜不到封烈的想法?
分明就是将溫念當成一個時不時可以逗弄一下的小醜,與那些霸淩她的女生本質也沒什麼分别。
女人啊,戀愛啊,承諾啊,這些東西對于他們這種男人而言,其實真不算什麼。
興緻來了,當然也可以陪你玩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遊戲……
但激情褪去,故事也就走到了盡頭。
結婚?
怎麼可能!
大多數男人愛的其實都是女人的身子,看似熱烈的追求也是出于一種荷爾蒙彌漫的繁殖本能。
戀愛是戀愛,但婚姻需要考慮的東西可就多了。
沒得選自然抓住一個算一個,但像他們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則需要整個家族好好思量。
所以,袁子恒早就可以确定,封烈對溫念肯定沒有一絲感情。
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呢?
就是個閑着無事可以随意逗弄一下的玩意!和路邊偶然遇到的流浪貓狗真沒什麼分别。
所以,就算他真的對她做了些什麼,也是沒關系的吧?
封少都不在乎她,還會因為她對自己生氣嗎?
腦子裡這樣想着,男人越發蠢蠢欲動起來。
他向溫念靠得更近,身子側着,正好擋住遠處封烈投來的目光。
“妹妹,怎麼這麼害羞呢?我這裡有酒,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男人目光炙熱,黏糊糊的眼神就像是什麼軟體動物黏在自己身上,溫念隻覺得渾身不适,忍不住要向後退。
可她又能退去哪裡呢?
本來就縮在角落,身後就是冰冷的牆壁,溫念看着被強行遞到眼前的酒杯,無助的偏着臉躲,手臂揮動間,不知怎的,酒杯就被碰掉在地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不給我面子?”
袁子恒靠得更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女孩身上溫軟香甜的氣息,甜蜜蜜的奶香,不禁越發心神蕩漾。
他故意闆了臉,做出一副有些惱怒的表情,心裡卻像是長了草。
女孩子嘛,就是要這樣逗弄才有趣。
溫念果然被吓得臉發白。
在她的腦海中,存在着太多這種被霸淩,被欺辱的記憶,就像是條件反射般,心髒被提起,微微縮緊。
“别緊張,你長得這麼可愛,我又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
袁子恒發現,這個名叫溫念的女生果然很不一樣,不光是皮膚,她的長相其實也很精緻,圓圓的杏眼,眼尾微微下垂,看着人的時候就顯得十分無辜。
柔和的下巴,無論是鼻子還是嘴巴,都小小的,趁着奶白色的皮膚,有種透明般的易碎感。
濃烈的酒氣與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氣融合在一起,讓袁子恒也像是喝醉了般,腦子越發昏沉。他故作潇灑的笑着對溫念說:“既然酒是你打翻的,那你就再幫我倒一杯吧~”
“怎麼,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吧?”
“……”
溫念其實心裡清楚,男人就是在故意為難她。
男人對女人,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即使她從沒談過戀愛,也不是一無所查的。
感興趣了,就像是對待小貓小狗那樣逗弄着,扯扯頭發啊,勾勾内衣扣子,故意欺負一下啊,總是那樣。
但溫念沒有辦法,也無法反抗。憑她的身份,是沒有資格與任何人起沖突的,于是隻能逆來順受的站起身。
女孩的乖順無疑讓袁子恒很是受用。
酒瓶在桌子另一端,于是溫念隻能彎着身子去拿。
從後面看,身材嬌小的女孩身材極好,腰很細,屁股卻很大。裹在校服外褲下的臀部飽滿多汁,因為動作的起伏,被撐出一個暧昧誘人的形狀。
偏偏那小腰又不盈一握,纖細得仿佛一隻手便可以輕易折斷。
袁子恒覺得自己的腦子更暈了,火辣辣的酒精帶着那股熱氣,從小腹一路沖上頭頂。
他不自覺咽了口口水,忽而從身後一把攬住溫念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