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氣瞬間冷到極點,嫌惡地放開了她。
見她用手遮住碎布,宸王哼笑道:“你還是和從前一樣,但唯一不同的是本王更恨你。”
她嘴角輕揚,嘴皮子功夫也同他那樣厲害,直擊他的痛點說道:“宸王也變得不少,越來越怕死、動怒,口味還是一成不變,喜歡妖媚的女子。”
他卻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你想激怒本王?”他頓時笑得直不起腰身。“怕死?每個人都怕死,這點本王與嘉王有什麼不一樣?”
姜易水沉思許久,搖了搖頭說道:“他與你不同,你比不上他一絲、一毫。”
“勸你在本王的地盤,少說些令人生氣的話。”
姜易水不想同他來回周旋,怒極說道:“三殿下把我綁在這裡,到底是做什麼?是想殺了我?”
他慢慢地靠近,笑得格外陰森:“殺了你?不,本王要慢慢折磨你。在北院本王安排了一具假屍,這會兒嘉王等人應該去火海救你。”他不斷地靠近,手指撫摸着她冰涼的肌膚,他突然笑道:“他一定不會發現,哪裡已經埋藏好殺手,等着他去找你,你的好情郎,你的夫君,要被你自個兒害死了。”
“你胡說,他才不會這樣……沖動。”她不再看他的眼睛,眼角卻流了淚水,哽咽說道:“你快放開我……”
“你知道本王的七弟,本王的好弟弟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他譏笑道:“他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知人不知面的禽/獸,裝模作樣的狗東西,上不了台面的家夥,還和本王比?”他一邊脫掉外袍一邊說道:“你一直都是本王的人,若不是他從中參合,有他何事?嘉王他根本不喜歡你,他隻是借你和本王叫闆罷了。”
“本王的技術也絲毫不差,本王的臉龐和身材也是京城獨有,為何你從來不看看我?為何你……突然像個陌生人一般冷落本王?”他突然撲上來說道:“本王從未碰過任何人,你姐姐和别人私通本王也視而不見。”
姜易水從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果然姓劉的沒一個好東西。
他欺身壓着姜易水,又把自己剝了個幹淨,拿起衣帶将她的手腕和床綁在一起。
“你放開我!我已經是嘉王的人,你我緣分已盡,我也不再是單純無知的人,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再等上幾年你一定會有彼此相愛的人。”她雙眼泛紅,修長的雙腿胡亂蹬着。
“本王直到今天為你守身如玉,已經守夠了!”他溫柔地撫摸着她,呼吸急\促:“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
半刻後,他身上出了密汗,早就口幹舌燥,渾身火/熱/難/耐,但是還未反應,以為是不夠刺激,便從枕頭下抽出一本書看了幾眼,但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他神色慌張胡亂摸搓着,又最後坐在床邊捂着腦袋發呆。
姜易水見他停歇不動,她扒下頭上的钗子,慢慢割斷衣帶,刺向眼前的男人。
他迅速扼住她的手腕,隻需要輕輕地一折就能撇斷的手腕,可他還是沒有下手,狠狠地甩開她道:“自不量力。”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元壽的聲音響起:“嘉王殿下,主人真的沒有在府裡。”
“若是沒有人,為何不能進?”
宸王攏好中衣,為姜易水掩好被子,向門外走去。
他未穿鞋襪,赤足開打門曬笑道:“喲?這不是七弟,怎麼有閑心來本王的府上?”
嘉王見他一副熟悉的樣子,又見他敞開的胸膛上幾道抓痕,眼睛不經意間看到幾道破碎的衣物,不顧宸王的眼神進到屋裡,溫和地道:“三哥這是得了那個佳人?鬧成這樣?”
“哪有什麼佳人”宸王笑道:“隻不過養了一隻貓而已,太皮了到處咬衣服。”
姜易水此時手腳都被綁着,嘴裡也塞得嚴實還被一麻繩捆着,她快窒息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