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王聽了半晌,臉色十分難看道:“一個無關緊要的狗奴才,這樣的事以後沒必要再向我禀報。”現在她在府中,他不必擔心她随時被逃走,不過自己眼皮底子下都能溜走,這樣傳出去,恐怕以後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都塞進來了。他又道:“以後盯緊府中一切可疑對象,多派些守衛在王府周圍。”
張桉道:“王爺放心,事發突然,小的已經第一時間吩咐下去了。”
嘉王把玩着手裡的白玉道:“嗯。”
張桉看了一眼自家王爺默默地退下去了,走出去前隻覺後脊背發涼。
嘉王坐在案前輕嘗了一口冷酒,不知坐了有多久一大壺香酒灌肚他自顧自地攏了下绛紫衣袍,月下的他臉色浮上一層紅暈,臉色蒼白半眯着臉低喃,剛從地窖拿出來的酒冷得徹骨,卻壓制不了渾身的躁動,想起剛剛她的指腹的軟弱觸碰到腰間,月白寝衣下那柔滑的肌膚.....
空了的酒瓶滾落在地,驚住躺在床上發呆的姜易水。
她穿好外袍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她随意挽好長發,掀開珠簾一瞧,那人已經吃醉酒了。
他額前的發絲垂在一旁,一張眉目的清秀的五官喝醉了也襯得人如三月桃花那樣妩媚,她看癡了。
她還是又受到了她皮囊的蠱惑,歎息一聲,還是幫他一下吧!
明日他受了寒又是自己遭罪。
姜易水把他的手抗在肩上,右手摟住他的腰身,還沒走一步,就被他欺身壓了下去。
“啊!”
姜易水忍不住驚呼一聲,兩人身子緊緊挨着,他身上的酒香撲鼻。
她是故意的?還是真醉了?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的臉,見他俊眉微皺,雙眸緊閉...不像是裝的!
姜易水還是不信,此人十分狡詐,這幾天按兵不動,估計是在籌謀什麼,她又探了探下##@¥身,也沒什麼精神。
看來是真的,喝醉酒的人都是沒什麼精力。
她準備将手從下#@@@面伸出來時,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再擡眸一雙帶有情#¥¥¥欲的眼睛看着她。
他嘴角帶笑,眼眸中的情意要将她溺死。
“上鈎了。”
接下來的事,越發不受她的控制,她的雙腕被小衣捆得死死,兩件雪白的寝衣可憐兮兮地扔在一旁。
姜易水道:“卑鄙,你又騙我!”
他依舊嘴角帶笑,柔軟的嘴唇慢慢地輕走她的臉蛋,鼻尖輕碰呼吸近在咫尺。
若不想辦法阻止,她快要淪陷在一輪又一輪的溫柔裡了。
他輕輕地将她的耳垂含在嘴裡,又慢慢往下遊曆到脖頸處吹熱氣。
姜易水緊繃着的一根弦徹底斷了她幾乎有些嗚咽道:“癢……………”
他依舊我行我素,即使在兩人都沒有衣服的裝飾下,這樣的情況,他顯得還是非常清貴。
接下來局面更加不受控制,他拿下平時帶的戒指,慢慢探索。
白嫩的肌膚指痕縱橫。
他伸出兩指雙眸滿是笑意,姜易水羞得渾身通紅。
怎會如此......
他再次将她翻過來跪在地毯上。
姜易水道:“你瘋了!”上一秒還氣勢沖沖,下一刻氣勢如被澆了盆冷水似的。右手狠狠地拍了幾掌,敞亮的幾下,白嫩的皮膚上頓時一片通紅。
姜易水頓時說不出話了,她摸着地上的毯子,已經髒了。
他打的很輕但卻還是留下手印,皮膚夏天的桃子一樣白裡透紅。
他随手将衣服穿上,半跪在地聲音嘶啞道:“再說!”
“不...不喜歡”
他又狠狠地一掌道:“你說謊!”
她十分羞恥,宛如任人宰割的魚,還不如給一個痛快。
半個時辰後,他衣袍整齊抱着她在浴池裡洗漱,替她梳理,本來以為要結束的時候。
他又将她抱在懷裡折騰半宿,在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她狠狠罵道:“你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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