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們會幫助你們查出這次恐怖襲擊的組織。”說話的男人有着一雙深藍色的眼眸,五官細緻,他穿着一件法式襯衫,雙疊袖上搭配着精緻的深藍袖口,看起來高貴優雅。
——巴黎連夜飛到了倫敦,終于在晨曦之前到達了倫敦的會議廳。
倫微微颔首緻意,事實上他們并沒有邀請FR的人前來,是FR比較關切,主動将最會收集情報的黎派了過來。
而UK巴不得有人過來幫忙分擔USA的冷臉,他們負責找CN,黎帶人負責查出這次恐怖襲擊,簡直完美。
看了眼時間,黎站起來說:“希望你們開放一些權限,我們會盡力的,三天之内。”
當晚襲擊USA的人全部死了,然而就像是訓練有素的組織,死人也沒留下一個。
黎走出會議廳,再次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類似指南的紅點動了動,他唇角勾起一點笑意,往酒店走去。
FR的酒店産業可謂是家大業大,倫敦的酒店幾乎有18%都是FR那邊控股,全額控股也就是自家企業的占5%,出差倒是省錢了。
CN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來時發現視線霧蒙一片,光線很不清晰。
很快CN就意識到了這似乎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
他摸了摸周邊,很軟,是被子。
他被救了起來,是誰救的?
CN腦海裡第一個閃過USA的身影,但很快房間裡那點香味就打消了他的猜測。
房間裡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調,聞出來是非常陌生的,像某種柑橘調的清新氣味,仿佛置身夏日清涼的微風裡。
這一定不是USA——USA喜歡用濃香水,充滿野性和張揚的侵略氣味,不會這樣平和。
CN忽然長長松了口氣。
可惜他現在看不見,否則一定直接逃離這裡,回到中/國抑或是北境。
他摸索着下了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光線并不差勁,能勉強看見一些色塊。
剛走兩步就差點被旁邊的椅子絆倒,床邊有椅子說明有人曾坐在這裡過。
CN摸了一下,然後摸到了一個水杯。
他聞了聞杯面,沒有任何氣味,似乎隻是白開水。
過了一會兒,門開的聲音響了起來。
CN下意識地往聲源處看去,隻是看不清人。
“你是?”CN開口道。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因為有事來到倫敦,意外看見了你落水,就拉了你一把。”
來人的聲音很輕緩悅耳,聽得出大概二十七歲上下,應該是友善的。CN心裡還有些疑問,但是他沒急着詢問,而是說:“謝謝你的救助,我感覺已經好很多了,但是我的眼睛看不見,能請醫生嗎?”
“我非常抱歉地告訴你,你的眼睛醫生已經檢查過了,短暫性失明,至于恢複期是幾天甚至幾個月,這個也無從得知。”
不需要再檢查一遍嗎?CN忍不住想,當前這個情況,是最需要視線的,如果他視線良好,那麼在這個房間主人回來之前,他就可以一走了之了。
偏偏失明。
“我想是那場大爆炸的原因吧,畢竟直面猛烈的火光,腦袋磕着,視覺沖擊,都有可能造成這種情況。”那人不疾不徐的聲音離得近了,聽起來淺淡又溫柔,“剛好你的後腦勺确實有傷。”
CN下意識地摸上腦袋,用力了片刻感受到了一點疼意。
他什麼時候撞到了腦袋?
巴黎看着坐在床沿的東方人,對方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看了眼手機,已經快到下午一點鐘了。
“餓了嗎?我請你吃點東西。”
東方人點了點頭,“非常感謝您。”
巴黎笑起來,“不用客氣的,先生。”
“sir,注意您的身體。”華盛頓提醒道。
近距離下接觸□□還是會受傷的,隻是看五髒六腑有多難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