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
莫雲笙剛說完又被兄長手動按了回去,然後将人擋的嚴嚴實實的,不留半點衣角。
李钰翰又朝着莫嘉言和傅修文拱了拱手便帶着人離開。
莫嘉言見沒了外人在,這才教訓起了自家的傻妹妹,“我告訴你啊,這男人最是賤骨頭,你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來勁,之前他為什麼敢無視你幹出納妾的事情了,就是咱家待他太好了。
你别以為他這會兒對你和眉善目的就覺得他好了,那都是演出來的,他這樣的狗東西不值得你喜歡,日後看見了就躲着點,免得被人賣了還在數錢。”
莫雲笙聽得一愣愣的,沒曾想莫嘉言還有這番覺悟。
“兄長我就是男子,最知道這樣的人心裡在想什麼了,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喜新厭舊,貪得無厭,你不許心軟,也别心疼男人知道嗎?”
“知道了。”
“這才乖。”莫嘉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莫雲笙餘光看見了傅修文臉上的一言難盡,略顯尴尬,“兄長怎麼和世子一道回來了?”往日裡不是到下午才回的嗎?怎麼今日不但提前回來了,還把傅修文也帶了回來。
莫嘉言像是才想起了對方,面露窘迫地尴着解釋,“世子,我、我沒有說你的意思哈。”他真的是被氣瘋了才在傅修文面前說這樣的話。這人最是克己複禮,遵紀守法了,自己的形象怕是要在對方心理毀個幹淨了。
傅修文不動聲色地朝莫雲笙看了過去,正對上那雙濕漉漉探究的眸子,微愣了下,然後神色自若地收回了視線,淡然地接話,“無妨。”
莫嘉言磕磕碰碰道,“那、那我們去看畫?”
“好。”
莫嘉言這才笑開了,還不忘叮囑莫雲笙道,“妹妹你讓廚房準備一下,今晚我留世子吃晚膳。”
“好。”莫雲笙應得清脆。
傅修文原是想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卻聽見了那清脆的應聲又咽了回去,矜持地點頭,“有勞莫小姐了。”
“應該的。”
莫雲笙笑得燦爛,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她大概摸索出了觸發劇情的規律了。
每一次和對方的相遇或接觸都能觸發一些劇情,但是同一日内哪怕多次相處,也隻能有一次的劇情提示,觸發的方式隻在兩人同處的一定範圍内,無須親膚接觸,也不用特意做些什麼,隻要兩人呆在同一個空間裡即可。
且這些劇情的提示目前隻和自己以及原男女主相關,而今天她接觸到的劇情十分奇怪,竟然和自己名下的産業相關,榮安伯府産業極多,莫父莫母又極其疼愛她。在她和李钰翰訂婚後便将盛京裡的二分之一的商鋪田莊都歸于她的名下了,這也是李氏母女肆意揮霍的原因之一。
但不知是何緣故,在她和李钰翰成婚後,她名下的産業不莫名其妙的開始虧損,後來更是變賣了不少商鋪導緻自己的嫁妝也縮水了不少。
這可不行,這些商鋪産業都是她的私錢,關乎着她下半輩子生活質量的問題,莫雲笙想着自己得找個時間将名下産業理一遍了。
“小姐,這些銀子是直接搬到您院子去還是去錢莊換成銀票?”賬房先生咨詢着,莫家的公子小姐名下銀錢衆多,都是各自打理的,所以下人也從未想過這些銀子歸攏中公所用。
莫雲笙道,“換成銀票吧,到時候你找玉竹交接便是了。”
“是小姐。”賬房的帶着下人利索地幫着幾箱銀子帶上護衛出府辦事去了。
莫雲笙朝一側的玉竹道,“你去廚房吩咐一下晚膳的事情,再讓人送些茶水點心到榮嘉院去,對了用我收藏的信陽毛尖泡。”
“是小姐。”
莫雲笙帶着空青回了笙箫閣,然後讓人去通知各個商鋪田莊準備一下,明日帶着賬冊目錄到榮安伯府彙報。
“小姐,不是年底才查賬嗎?”空青難得多問了一句,主要往年裡都是年底集中查賬的,且小姐名下産業衆多,每年都要花上小半個月才能交接完賬目上的銀錢,也因着這個的緣故,她們三個貼身似乎的婢女對算賬之類的算術都精通一二。
莫雲笙道,“往年的我心思都放在李家的身上,難免忽視了産業上的發展,如今...”她既然覺醒了,自然是要收回饋贈,為自己做打算了。
“如今我這個做小姐的也得認識一下自家的産業了,免得以後一問三不知。”
空青聞言也覺得有道理,她們三個婢女雖能幫小姐看賬面,但到底不是正經的主子,很多事情做起來也束手束腳的。
“小姐,可要把木槿叫回來?”空青詢問着,木槿一向是幫小姐巡察商鋪田莊的,若是她在小姐也能輕松不少。
莫雲笙思索了一下,也覺得叫回來好些,便點頭道,“若是她趕得及就讓她回來一趟吧。”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