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解決接下來兩個嫌疑人後,表現和前面兩人一樣。
盛知玉歎氣,他們表現雖然不像,但……誰又知道,他們是不是也沒清醒過來。
罷了……再去找找有用的線索,嫌疑人和被關押的犯人的門口,像是有他們的基礎訊息,去一層和二層看看。
抵達二層之後,盛知玉意發現,門口上的資料卡片,是和認罪書一樣的東西展現在眼前,名字,年齡,性别,職業,被捕時間,入獄時間,犯罪類型,統統都寫在上面,就像有人故意将這些暴露出來。
她故意走進些,觀看犯人的反應和認罪書的字,嘈雜的叫喊聲摒除在外。
黃琳,24歲,女,美容師,1919年3月23日—1919年3月26日,間諜。
女子染着一頭粉色頭發,穿着黑色皮衣,内裡搭配一件白色小吊帶,腰間胯戴一台相機,她眼神不羁,正欣賞自己的指甲。
李春雪,19歲,女,學生,1919年3月23日—1919年3月24日,拐賣兒童。
一身純正的潔白花裙,微卷的栗子發,無辜的眼神,似有似無的甜美微笑正對着她。
袁十思,33歲,男,汽車維修,1919年3月23日—1919年3月23日,故意爆炸罪。
他一身灰色外套内裡夾橙色,幹淨利落的頭發,正無所事事的平躺在床,視線總往盛知玉身上瞟。
梁松,26歲,男,銷售員,1919年3月23好—1919年3月24日,猥亵婦女。
一身傳統意義上的黑白正裝,帶着眼鏡,彎曲背坐在床邊,正盯着她。
權瑞,30歲,男,火鍋店店長,1919年3月23日—1919年3月28日,下毒死人。
他一身休閑衣服,站在窗棂下,面對月光,看不清面容。
王宇,20歲,男,大學生,1919年3月23日—1919年3月24日,詐騙。
他打扮一身非常女性化的裝扮,卷卷的大波浪,烈焰紅裙,十分明豔遇動人,嬌豔欲滴,若不是性别上寫的男,還真看不出。
蔣慧一,25歲,女,鮮花店店長,1919年3月23日—1919年3月23日,故意殺人。
稍帶蒼老的面容,黑白分明的發絲,精神萎靡的面容,她依靠牆坐着。
還有些門口上寫着遺傳省略号的犯罪書,她瞅了一眼,牢房裡的人些,眼神癡呆,瘋瘋癫癫,口中不斷說着“放我出去!”之類的話。
盛知玉轉角後又見門口有一些寫的清清楚楚。
唐澤,38歲,男,程序員,1919年4月1日—1919年4月1日,詐騙。
身上沉穩有書香氣質的味道,他精明的眼神,在思考些什麼,當盛知玉路過時,兩人視線正好對在一起。
胡彥,32歲,男,小說家,1919年4月1日—1919年—4月2日,殺人。
潦草的發型,随意的幾塊破布連成的衣服,灰撲撲的臉龐,怨很陰毒的眼神,他的目光将她從頭到尾掃視一遍。
虞生,19歲,男,大學生,1919年4月1日—1919年4月1日,殺人。
她一眼掃過去,匆匆離開……
而後的幾個人……簡單一看,都不是她想要的信息。
如此龐大的人數群,隻有幾個有用的,混淆視聽?
盛知玉乘坐電梯來到第一層,電梯剛打開的第一秒,尖叫聲此起彼伏,對比之下,二層顯然安靜不少,剛踏入一步,那個少年又再次看向她。
一聲口哨聲響起“喂,小美女,又來了。”
胡目目,17歲,男,高中生,1919年3月15日—1919年3月15日,殺人。
她幾秒看完後,快速離開,來到下一個的面前。
王雪,33歲,女,家庭主婦,1919年3月15日—1919年3月15日,殺人。
牢中獨坐一中年女子,她不知哪來的一本書,靜靜閱讀,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優雅。
常意燕,39歲,女,大學老師,1919年3月15日—1919年3月15日,間諜。
她目光溫柔地看向走動的盛知玉,嘴角上揚,眼中在打量些什麼。
拐彎一個角後,盛知玉再次見到下一個有用的信息。
李洪,27歲,男,體育老師,1919年3月15日—1919年3月15日,間諜。
滿身腱子肉,擡眼間眼神呆滞,他在牢内依舊保持健身的習慣。
後面無數個牢籠中,沒有她想要的,這時恰好昨天和她交接班的人走來,是一個高個子的寸頭男人,大約三十多的模樣,他胸口上的銘牌“譚光。”
在見到她的一刻,譚光眼神恍惚一下,又迅速恢複,新的人…似乎醒來的挺快。
兩人點頭交接後,盛知玉打算到地面上觀察一下,地下層的陰暗潮濕味道實在難聞,她不喜歡。
嫌疑人入獄的時間,有長有短,是記憶恢複的時間不同嗎?被捕時間也不同,分成三批。
要說入獄時間快的那些人,肯定有一大部分都是玩家,那麼留下名字的那些NPC是什麼意思?
話說3月15日的時間點,總感覺在哪裡看過,是許多的記憶被擾亂了……?腦海中有一個和她毫不相幹的身份訊息,她殺害了同宿舍的舍友,才得以爬上現在的位置。
14個嫌疑人,24個潛逃的罪犯,有什麼關聯…
盛知玉大膽想象一下,24個潛逃罪犯,香味,昏迷,失憶,警官和嫌疑犯,假身份,恢複記憶,14個嫌疑人,難不成是平行世界之類的?那這14個嫌疑人中有原來潛逃的罪犯。
不過…罪犯人數不齊,裡面還有玩家加入,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