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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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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房子供傅斯嶼出差短歇,隻請了一個阿姨包攬煮飯和打掃,此刻她正在客廳掃地。再晚就打不到車了,他把人喊回去,接過吸塵器時張楚禮正從樓梯下來。

傅斯嶼:“走了?”

話是這麼問,他也沒覺得張楚禮要走。

畢竟他這位表妹最近忙得焦頭爛額,沒必要專程來他這蹭飯。況且她隻吃了十分鐘,剩餘時間全在書房開會。

張楚禮也确實不走,挑單人沙發坐下,翹着腿,随手撥出一支煙,“你以為我沒事閑的?”

“我以為你被高易綁架了,”張楚禮看着雷厲風行,私底下很愛跟小孩玩,傅斯嶼挑眉,問,“你未婚夫沒跟你一起?”

她語氣一沉,“吵架呢。”随即把煙點上,笑着說的,聲音在霧裡含混,“傅總,有點過分了吧?”

話裡的埋怨順着煙飄過來,傅斯嶼把吸塵器撇到一邊,坐下。畢竟解雇的不是男友,而是實打實訂婚的準新郎,他開口,“抱歉,沒給你提前打個招呼。”

意思是提前提醒你,你那位要被我fire了,道歉了,但完全沒覺得不該。

張楚禮顯然不買賬,“就這?”

“我兩個月前把他解雇,你現在說你倆為這事吵架,”傅斯嶼挑明,“之前這麼忙,一直沒挑出時間吵?”

他知道張楚禮熱衷給身邊人撐腰的性子,要是程鈞的職位沒半點水分,她早來質問了。

張楚禮當然清楚這點。

她有自己的公司,蒸蒸日上,也不屑插手傅家産業。但程鈞在她耳邊磨,她一時心軟,找能說得上話的高層托了點關系。

結果程鈞沒當幾個月就被辭了,轉過來向她告狀。

張楚禮不覺得自己要為此負責,畢竟那企業不是她的,她倒是想讓程鈞在自己公司做事,程鈞以避嫌為由怎麼都不肯。

但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她繼續查,卻查出點有趣的事。

“行吧,程鈞的事是我冒犯在先,下次有事拜托我會直接找你。anyway,作為補償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張楚禮抖落煙灰,“你知道我未婚夫跟你老婆談了六年多、今年四月才分手麼?”

坐着的男人極快地蹙眉,沒說話,目光降了好幾度,冷得她直哆嗦。

張楚禮擡手示意,“行了,懂了。沒别的意思,我不在意這事,也沒跟你爸媽說過。就想問問你,嫂子有沒有跟你提過程鈞?”

傅斯嶼一頓,“哪方面?”

“感情。”

他皺眉,“她為什麼要跟我說?”

張楚禮解釋,“想什麼呢,我也不想問我男朋友跟前任的戀愛細節啊,就是...有沒有比較激進的抱怨之類的?”

一般情況下,戀人不會在自己面前暢談與前任或甜蜜或苦惱的戀愛往事,這對推進感情毫無作用。而唯有一種情形,那就是控訴前任是品德敗壞傷透人心的渣男,從而讓這場悔恨成為兩人play的一環——

這話很直白,傅斯嶼斟酌片刻,“你懷疑他...?”

張楚禮聳聳肩,“隻是懷疑,我需要更多信息。結婚不是小事,對吧?”

這問題傅斯嶼不敢苟同,默了會兒,又說,“那你應該問她,而不是我。”

“如果有必要的話,”張楚禮把煙掐了,問不出什麼,她起身,“我走了,今晚謝謝款待,你爸廚藝越來越好了。”

她穿上高跟鞋,站穩再回頭時,男聲清晰穩當地傳來,“别找她麻煩。”

下命令的語氣,張楚禮翻了個白眼,又瞥到鞋櫃沒有女士鞋,“嫂子走了?”

“嗯。”

“不行啊傅總,留不住老婆,事業再成功也隻是泡沫。”張楚禮跟徐歲榕熟悉,從他那聽到不少私密見聞,跟她在舅媽家聽到的差别挺大,也包括眼前這位費盡心思跟小初戀結婚的事,她抓着空子揶揄,“你倆看上去太不熟了,聽我一句勸,别把領導做派帶回家,不然夠你喝一壺的。”

對此,傅斯嶼隻是抱着手臂,撂了句再見,等她一出門就把門關上。

*

被頭頂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吸引時,林抒宜正在開防盜門。

租房是老破小,就連一樓的防盜門也舊得不行,沒有密碼解鎖這東西,隻能靠鑰匙開。而開門這事算體力活,就像現在,銅制鑰匙一插一擰,拉門,拉不開。然後就得把鑰匙更深地怼進去,擰到極限,左手用力的同時握住把手來回推拉,撞得哐哐作響,等奇迹般的咔哒一聲——

鑰匙又該抹油了,雖然用處不大。還要在租戶群提一嘴換門,租戶們說了很多次,但房主選擇性眼瞎。等周末找個時間把租戶聚到一起,然後上門找房主讨個說法,不然開個破門開幾分鐘都打不開算什麼事...

防盜門打開前,林抒宜滿腦子都在想這些。

越想越煩,動作也越來越大。直到鑰匙完全契合鎖孔,轟鳴般的動作下門驟然打開,餘波還在耳邊嗡嗡,以至于林抒宜聽到頭頂好像有響動,下意識擡頭時已經慢了一拍,頭頂有什麼東西砸下來,她連東西都來不起看清,本能促使她睜大眼睛,立刻低頭閉眼。

“小心!”

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降臨,在林抒宜抱頭遮蔽的同時,有人刀光劍影地一閃而過,高大身軀把她徹底擋住,一手護住她的頭,強硬精準地把她一拽,拽離高空墜物自由落體的軌迹。

但他本人沒來得及避開,反而正站在落地點上,花盆猛地砸落,他單手護着頭,肌肉緊繃,陶瓷盆在他背上碎得七零八落,從他口中摔出很輕的嘶聲,再擡頭時,頭發全是土。

是劉全。

他仰頭看一眼,這棟房子沒配防盜窗,也沒屋檐遮蔽,從掉落重量和速度看花盆至少從二樓扔下來的,不至于砸死人,但砸到腦袋很有可能腦震蕩。當然,這種把人弄得灰頭土臉的行為更多是為了羞辱,他以前保護被黑粉攻擊的雇主時見過不少。

“您沒事吧?”

“你還好嗎?”

兩人同時開口。林抒宜一怔,劉全側脖被陶瓷片劃出一道血痕,血液浸濕衣物,還有擴散趨勢。他自己也注意到了,用手随意按着,接過她的紙巾,把地上那堆摔得根葉分離的綠蘿撿起來,碎片踢開。

“我沒事。”林抒宜盯着他手上的植物,又擡頭向上。花盆下墜的聲源來自正上方,而防盜門上方正對着樓梯平台的镂空石窗,二樓石窗右側破了一個洞,大小足以擠進這隻花盆。

後背後知後覺沁了一層汗,呼吸還未平複,連帶着聲音都有些抖,林抒宜深吸一口氣,“報警吧。”

兩人報警後也沒閑着。

如果真是惡意擲物,那丢東西的人肯定還在樓上。房子隻防盜門一個出口,兩人一起上去,怕那人是個未成年,砸人後找借口躲在住戶家裡,他們一層層敲門問詢,上到三樓,在她的房間面前,兩人發現一隻快遞盒。

盒子被層層疊疊的膠帶纏着,林抒宜用鑰匙割開,開盒那瞬間被一股濃烈的臭味熏得幹嘔,趕緊合上。

劉全皺着眉要開,被她攔下,“死老鼠,等會直接交給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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