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下鄉是來幫助和學習的,日常關系中還能搞搞人際關系什麼的,隻有姜渝同志是純鄉啊,不搞人際關系,也不搞人情往來,下鄉好幾年仍然是兩眼一睜,誰也不認識。
唉,貌美社恐的理工男喲。
她在心裡給姜渝同志按上了各種柔弱無助的詞條,嚼巴着饅頭片,晃悠晃悠就走到了餘家門口。
她給姜渝示意了下,讓他上前敲門,趁這個機會,她還能再嚼巴兩個。
姜渝聽話上前,沒等他敲門,大門先一步被推開了,青春洋溢的年輕女同志揚着明媚的笑,清脆脆的喊道:“姜同志好。”
好...去個屁哦,羅以嬌斜睨了姜渝一眼,眼裡都是讨伐。
剛剛還說不認識這家人,現在慘招打臉了吧。
年輕女同志一雙眼裡仿佛隻看得見姜渝一個人,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姜渝回不過神。
姜渝這張臉的确有這樣大的威力,尤其還是開門正對,簡直是美貌暴擊,羅以嬌完全能理解。眼前這幅畫面,讓她又有吃瓜看戲的樂趣,手往兜兜裡都勤快了,把饅頭片當成瓜子磕起來。
磕磕磕。
磕磕磕。
磕...姜渝和餘同志看了過來。
羅以嬌笑眯眯的:“你們繼續,繼續打招呼,不用管我。”
姜渝眼神幽深下來,從她身上移開目光,緩緩開口:“這位餘同志是吧?”
餘同志眼神幽怨:“姜同志,我叫餘彤。”
她瞥了羅以嬌一眼,這一眼似埋似怨,是嫉是妒,反正一言難盡,很是複雜。
她跟其他年輕同志一樣,從見姜渝第一面就被他吸引,深深不可自拔,經常找各種理由圍在他身邊,但是姜渝出門的時候少,她們能接近姜渝的時候不多。
不像羅以嬌,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姜渝身邊,跟他有說有笑,竄門走動。
羅以嬌頓時防備起來,看她幹什麼,她可不準備走雌竟那套。
這戲是不能繼續看下去了。
她問道:“餘彤同志,你爸媽都在家吧,我們受王村長托付,找他們有正事要說。”
必要時候,很有扯出王村長護體靠山這面大旗。
餘彤一聽是王村長的安排,果然收斂了點,不大甘願的點點頭:“在家。”
她還沒跟姜渝同志說上話呢。
“那行。”羅以嬌立馬行動起來,繞過她推開大門就要往裡走,姜渝見狀,也跟在後邊走進門。
餘彤隻得跟着進去。
餘家夫妻确實在家,兩口子正在屋裡敲敲打打,修補房檐牆角,聽了他們來意,餘母苦相的臉上露出笑:“英子跟我說過,說你們這個種植科學,能增加産量,讓我們仔細聽聽,覺得行就跟着種,對了,你大伯家裡要種吧?”
羅以嬌說道:“那肯定的,我大伯聽了我們的方法,當下就覺得這法子靠譜,都沒細說就定下了,等明年産量加了,糧食多賣錢了,他還想孝順我爺奶呢。”
餘父母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他們的方法聽着靠譜,但到底沒有成績做出來,心裡沒底,羅永德一家也種,他們就放了一半心。
羅以嬌總不會坑自家人。
羅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