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羅以嬌又回來了,忍不住說道:“但是我還是想說。”
他說道:“那你說。”
羅以嬌蹙眉:“你剛剛不是說不好嗎?”
姜渝點點頭:“對,賭博不好。”
......
羅以嬌聽明白了。
姜渝的意思,可以說,但不能冠以賭博這個名頭來說,隻要換個名他是可以接受的。
沒看出來,她一直以為正兒八經的姜渝同志還是一個會做表面的人呐。
狗,确實狗。
姜渝雖然在她心裡狗了,但她還是要說:“姜渝同志,你說待會去走訪的人家會不會又出現一個餘彤?”
餘彤現在正追悔莫及呢,平生最大的錯誤就是看上了姜渝。
也是她一時豬肉蒙了心,被他的這張臉迷得神魂颠倒。
姜渝抿了抿唇:“不會。”
羅以嬌說:“我賭會。”
她賭的是概率學,以他們村為例,家家戶戶幾乎都有同齡人,一家兩個、三個孩子都是正常的,羅珍和王秋都跟她說過,村裡的年輕女同志都看上了姜渝,沒看上的才是少數人家,所以她一直賭會赢面足足的。
姜渝看她一眼,沒說話。
到了地方,他們剛進院子,堂屋裡就奔出來一個年輕女同志驚喜的聲音:“姜渝同志。”
羅以嬌得意的朝他看去。
她說什麼?她賭赢了。
姜渝說了句:“我從來不賭博的。”就從身邊走過去了。
羅以嬌在原地眨巴眨巴了眼,腦子轉了三圈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沒說要跟她賭????
她剛剛說賭的時候他也沒阻止她啊!
眼看着人要進門,羅以嬌咬牙切齒的罵了句:“真狗啊。”
這個人真賊啊。
他知道自己輸了,但是拒不承認,所以找出了之前的漏洞鑽了空子,讓她白賭一場。
姜渝轉過身,依然是那副溫柔的模樣,朝她招手:“羅同志,快進來。”
羅以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跟着從他身邊走過。
年輕女同志在他們身上看了看,有些疑惑:“姜渝同志和羅同志吵架了嗎?”
“沒有。”
“快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
羅以嬌擲地有聲:“很快了。”
當一個人看另一個人帶着濾鏡的時候,會覺得對方千好萬好,像是疊加了八百層光圈,舉手投足都帶神性,之前姜渝的那張臉和舉手投足就是這樣,現在她的濾鏡已經在搖搖欲墜的邊緣,很快就要破碎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被抹幹淨了。
呵呵。
她現在隻想跟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