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思想!
羅珍帶着人回了她之前的住的屋。出嫁的時候常用的東西都搬走了,連家裡打的櫃子都搬到了周家,現在屋裡看着空空蕩蕩,連床都隻剩了張床闆,就是搬了些雜物進來放置。
羅珍眼裡有些失落,她早知道會這樣,撣了撣床闆上的灰,讓羅以嬌坐下說話。
羅以嬌拍拍她的肩,讓她看開點。
如果羅珍家裡人口多,房間空缺,在她出嫁後就會有人搬進去,成為别人的房間,她現在回門還能重新回屋已經不錯的了。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破潑出去的水,現在都是認同這句話的,像今天羅珍回門,就算她要幫着幹活,家裡人也不會肯的——客人,沒有上門幹活的道理。
就是再過些年,思想更開放一些,覺得男女都能承歡膝下,也有很多女孩在出嫁後,房間被侄兒侄女,弟弟妹妹們占用,她們隻有婆家的居住權,而一旦發生了矛盾,這一份居住權也是不穩當的。
羅珍沖她笑笑:“沒事。”
羅以嬌問了問她的近況。
“他對我挺好的,人也勤快,每天天不亮就起來準備下地,傍晚才回來,後邊山坡的山上他還準備種點果樹,苗子都找好了,樹下再養養雞鴨...”
不止周亮對建設農田有規劃,連羅珍也把科學種植帶了過去。
他們夫妻的日常就圍繞着種田種地展開。
是一對很平凡又很務實的夫妻。
......
好一個“昭君出塞”呢。
沒有一點風花雪月,全是現實結合。
羅以嬌完全不想過問他們的生活和精神需求,她已經意思意思的關心過了,現在要問她最想知道的事了:“珍啊,你婆婆真崴腳了?”
她眨着布靈布靈的眼,裡邊充滿了八卦欲。
傳言總是不如當事人清楚真相。
羅珍無奈點點頭:“是真的。”
羅以嬌連忙拉着她:“那你快說說。”
羅珍拗不過,隻能重頭說起。
周母是結婚當天崴腳的,中午之前大家都是歡歡喜喜的,羅家這邊開了好幾桌,周家那邊也開了好幾桌,現在新人結婚一切從簡,新娘子在結婚當天也能大大方方的見人,走過流程後,羅珍就站在周亮身邊敬酒。
周亮給羅珍介紹親戚,羅珍當場敬酒叫人,他們夫妻都不是能言善談的人,一個比一個不會說話,非常的老實巴交,面對親戚的調侃,隻會幹巴巴的。這個時候,周母就出場了。
周母是一個很善談的人,又是多年親戚,彼此都再熟不過,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嬉笑怒罵間就把這來的一圈親戚說好了,大家心裡都高高興興。
“她勝在時間,你勝在年輕。
等你當婆婆了,你也能談笑風生,毫不怯場。”
羅以嬌說道。
羅珍抽抽嘴角,繼續道:
周母幫忙後,羅珍心裡也挺感激,覺得周母這個婆母應該是個好相處的。
女同志都想過婚後生活:經營婚姻,婆媳相處。
結婚前,羅珍不着痕迹跟周亮打聽過周家人,從周亮口中得知周家人好相處的結論,但真的好不好相處還需要住在一起後才能下定論,在此前無論說得再動聽都是不作數的。
羅珍先入為主的覺得這個婆母還不錯,還準備好了以後要好好跟周母相處;唯獨不知道的是,她不知道周母喝醉以後竟然會發酒瘋。
?
哦豁,發酒瘋?
羅以嬌眼前一亮。
原來這才是真相。
羅珍無奈道:“本來看她喝醉了,都勸她回屋去休息的。”
羅以嬌了然了。
語言對于發酒瘋=BUFF。
隻會刺激,不會澆滅。
她說什麼呢?隻有當事人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