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什麼不重要,隻要這個過程曾經是美好的就夠了,抓住當下的美好,下一段路她相信也會遇上别的人陪她走上一段路。
她心裡有點怅然,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閉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這一覺一下睡到了天亮。
照例在床上賴了賴,磨蹭了會才起來洗漱,給自己烙了張雞蛋餅做早飯。
雞蛋餅最簡單了,一勺面粉,兩三個雞蛋,三四勺清水攪拌,切一點蘿蔔丁,等攪拌成面糊狀就下鍋烙,一會就能烙上幾張餅出來,簡單又快捷。
還有高階一點的,用水燙面,加一點鹽和酵母,等面發酵好,把面揉搓幾下,灑上油擀成薄餅,往鍋裡一攤,就能得到酥軟的餅。這種方法相對于雞蛋餅來說稍微麻煩了一點,羅以嬌選擇雞蛋餅。
她不挑食物,就是挑時間。
姜渝是九點過後才來的,他們昨天已經說過了,早上水汽大,山上露水重,要等過了清晨以後才去,反正也是春遊,不用趕時間。
羅以嬌剛吃過早飯,碗裡還留着點雞蛋餅的碎屑,肯定是不能請她哥吃的了,但她可以先給她哥畫餅:下次給他做。
不過她要是沒記錯,她好像才說過類似的話來着。
具體說的什麼,她一時沒想起來。
姜渝笑着應下:“好啊,那下次就嘗嘗你的手藝了。”
“放心吧哥,我肯定努力發揮我的才藝!”
收拾好碗筷,他們就準備上山了。
羅以嬌把自己的籃子提出來,發現姜渝手上也提了一個籃子。
他的籃子比她的籃子大,裝的東西有條不紊的放在籃子裡,除了一些瓶瓶罐罐,同樣也帶了鐮刀和鋤頭。
姜渝也在她的籃子上看了看,笑道:“我帶了一份工具,你的工具看來隻能下次派上用場了。”
羅以嬌當然不會跟她哥争辯男女平等,他帶了工具,她也必須帶工具,這就是擡杠了。
她跟她哥誰帶不是帶,野哥野妹也是一家人!
而且聽聽她哥的話,說得多好聽,多婉轉啊,風趣幽默的把話說開了,一點也不叫人反感。
唉,豪門裡的人,說話做事就是細緻體貼。
她屁颠颠把工具拿出來,主動把自己的籃子提上前,問道:“哥你看看,還需要拿什麼出來?”
姜渝沖她笑了笑。
差點沒把她迷成智障。
富哥長得貌美又犯規啊啊啊啊啊!
腦子裡仿佛有土撥鼠在尖叫,姜渝已經傾身翻了翻籃子,然後肯定:“這些東西正好都用得上。”
他一手提着一個籃子,對她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