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以嬌屁颠屁颠就跟人走了。
這不是她色迷智昏,而是她哥說得對啊。
她鎖好門,跟了上去,在她哥身邊體貼的問道:“哥,要不給我提吧。”
現在正是建立勤快能幹這種正面形象的時候。
姜渝說道:“不用。”
她哥的拒絕在羅以嬌的預想之内。
一個男同志,無論長相有多貌美,但心理上肯定有一種好強的心态;尤其是在女同志面前的時候。
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她轉而稱贊:“哥你真有勁,不像我,提一個籃子就費勁了,别說要提兩個了。”
姜渝頓了頓,眉心微微一攏,有些遲疑:“你,這是在誇我嗎?”
羅以嬌身子一闆:“當然!”
她哥怎麼能誤會她!
她可是嚴格按照專家分析來稱贊人的,誇人的時候切忌假大空,說一些虛假的話,最好是把誇獎的話落到細則和實處,如果能舉例就更好了,可以形成一種對比。
在她的話中,他和她就是兩個對比,用修飾手法對他們兩個的行為進行了比喻,給人一種直觀的感受,一目了然誰厲害。
為了她哥,她可是對自己進行了打壓和貶低,犧牲太大了。
姜渝隻是覺得這句話聽着有一些怪怪的,但具體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在羅以嬌義正言辭下,他也覺得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微微低頭:“抱歉,是我誤會了你。”
羅以嬌大度的擺擺手:“沒事的哥,我理解你。”
姜渝心裡更愧疚了。
上山的路上,他說起了請客的事:“鎮上的食材有限,我已經托人從省城裡寄過來了,可能會多等上幾天。”
羅以嬌很感動,她哥竟然連這點小事都會知會她一聲。
富哥的吃穿用度她懂,肯定不是現在他們鎮上能滿足的,普通的不提,稍微好一點的都得上城裡買。比如上一次他做的炖牛肉,她在渠縣的時候也極少見到。
她正要拍胸脯告訴她哥,她會一直站她哥一邊,别說等幾天,再晚她也可以等,姜渝試探的問了句:“你喜歡吃海鮮一類的食物嗎?”
這才是他真正想要問的話,前面的話隻是一個鋪墊。
羅以嬌眨巴眨巴着眼,從鎮上的食材說到海鮮,這其中跨度太大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扭了扭驚愕的下巴,終于回過神:“海鮮?”
他們這裡可是内陸城市,當然沒有海鮮産品。
至少她在省城讀書的時候就沒有見過。
姜渝說道:“我認識一個跑運輸的同志,他有時候會跑沿海城市,回來的時候也會采買一點曬幹的海鮮産品給親戚朋友。”
羅以嬌:“哥你還認識貨車司機呢。”
她放下心了,以為富哥要安排人從沿海城市送海鮮過來呢。
這也太豪了,完全是豪門生活照進現實,幸好現實還是現實。
跑貨車的司機現在可是鐵飯碗,大熱門,很多想走上這個崗位的同志都找不到門路,而且還有一定的門檻,總之是一個香饽饽。
但富哥畢竟是富哥,總有自己的人脈圈子,認識開貨車的司機很正常,她毫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