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猶豫:“我再想想。”
羅以嬌點點頭。也就是她懶,不願意去掙這個錢,但凡她勤快一點,早就自己去了。
唉,但能怎麼辦呢,自己懶,但也隻能自己寵自己了。
羅珍在家裡待了一下午,看天色晚了才離開,她今天才過來,明天才正式幫着娘家幹活。
陪着坐了這麼久,又說了這麼久的話,人一走,羅以嬌就癱在了椅子上。
閑聊也挺費力氣的哈。
所以她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能閑聊八卦很久還神采奕奕的,她就不行了,到點就像電池沒電一樣,需要繼續充電才能使用。
又過了兩天,外邊熱熱鬧鬧,羅以嬌在家裡又躺了兩天。
經過這麼多天的混吃混躺後,依然風平浪靜、安安穩穩,羅以嬌很鴕鳥的想:事情或許已經過去了。
姜渝同志已經知道她的答案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她的答案是什麼。但是她覺得現在這個階段,或許就這樣才是最好的,不聞不問,事情就平和的過去了,甚至還能當他沒有表白過。時間過去久一點,說不定以後見了還能再叫聲哥呢。
嗚嗚嗚,她的富哥,她的大腿啊。
羅以嬌想得很樂觀,捂着耳朵往前沖,但可惡的是,有人非要把她的雙手拿開,把她從鴕鳥的狀态中叫醒。
姜渝穿着件白襯衣、牛仔褲,頭發上還微微帶着濕潤,看樣子是才從外邊回去不久,特意換了一身才過來的,他的态度跟之前沒區别,說話聲音非常溫柔,眼中含着笑意:“考慮得怎麼樣了?”
以前還沒有注意過這些細節,現在被他這樣看着,羅以嬌先忍不住撇開臉,聲音聽起來還有些虛:“還、還沒。”
她沒注意到,姜渝眼裡的緊張一下散了。相比聽見還沒考慮好這種話,他更怕的是聽見直接的拒絕的話。
姜渝再沒有經驗也知道,直接拒絕,那就是她真的心裡一點也沒有他,無論以後他怎麼努力幾率都不大,尤其羅以嬌還是一個很幹脆直接的人,觀她平常說話做事就能得出結論,她說話爽快,想到什麼說什麼,做事也不怕得罪人,她真的不喜歡一個人,說話都帶着嫌棄,壓根看不上。
這幾天他忙着做事,也想過這種可能,因此前來的步伐帶着絲絲沉重。好在結果排除了最壞的那個答案。
“你對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可以問,我肯定都告訴你。”他想要打消她的疑慮。隻要不是直接拒絕,那他就還是有機會的。
“呃...”
别人如果想問這種話題,肯定是問關于家庭、人、過往經曆上。但她這些好像早就知道了。
姜渝兄弟兩個,家裡幹建築的,一家人各在一方,爸媽這些長輩住一起,都是做同種工作;她哥嫂在海城,還有兩個古怪精靈的侄兒,他們讀書成績一般般,比較愛玩,哦,還有他們家有很多财産,他們兄弟兩個已經分了大部分了,各自都有小金庫,以後不會有财産上的糾紛問題,家庭風氣也比較開明...
她知道挺多了,該了解的不該了解的好像都了解了,還能問什麼啊,真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