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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付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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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錢舒羽和路砺離開槐花巷。

小巷路窄。

汪三文又在抵制拆遷,讓錢舒銘從工地上給他尋摸了兩塊大石頭,石獅子一樣放在巷口的左右兩側,沒有車子能進來巷子裡。

兩人沿路出去。

直到出了小區大門,錢舒羽才停止和路砺裝恩愛夫妻,隻不緊不慢地跟在路砺身後,讓兩人中間突然生出了好長一截距離。

路砺發現,停下來,問錢舒羽,是不是也不舍得槐花巷。

錢舒羽聞言譏笑,嘴巴淬了毒的,反問路砺,為什麼那麼喜歡講廢話。

路砺理解錢舒羽此時的情緒,沒生氣,隻語氣平和的講事實,試圖開解錢舒羽,勸她接受現實,“槐花巷被拆掉是遲早的事,京正不拆,也會有其他的公司接手。”

在槐花巷的拆遷問題上,錢舒羽沒那麼軸。

對她而言,隻要汪三文和艾雲有一個地兒能安享晚年,能讓她和哥哥姐姐像之前一樣,方便随時去看望他們就夠了。

她看重的,從來都隻有槐花巷的拆遷問題,是否會影響汪三文和艾雲的心情,而除此之外的其他一切,她都不關心。

所以路砺在這樣解釋一番後,錢舒羽反倒誤會了,覺得她在路砺眼裡,就隻是一個小氣又不識時務的蠢女人。

然後,錢舒羽的心情就更差了,忍不住的想跟路砺吵架。

——“照路總的意思,我是不是還該代表槐花巷的全體住戶感謝京正的拆遷之恩?”

錢舒羽話裡帶刺,很難聊天。

路砺看明白,也安靜下來,不再徒勞地浪費口舌。

但走出小巷。

路砺還是沒和錢舒羽計較地,親自幹了司機的活,停在了賓利的後車廂,給錢舒羽拉車門。

隻是錢舒羽卻目不斜視地繞過了路砺,兀自走向了賓利後面的奔馳。

見狀,路砺也跟着走向了奔馳,攔住了錢舒羽的去路。

因為是自己無理在先,所以這會兒錢舒羽也會好好講話,“我明天上班要用車,需要把車開回去。”

路砺點頭,但沒講話,隻掀了眼皮,往後看了一眼。

跟着,後車副駕的保镖就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兩人跟前,挑不出錯處地跟錢舒羽要車鑰匙。

錢舒羽不想跟路砺同車,不交車鑰匙。

但路砺卻湊近了錢舒羽,小聲提醒說,汪三文夫婦沒準還在上面看着。

錢舒羽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多軟肋,沒辦法地,上了前車。

但前車的司機也很害怕地,早在路砺追去後面奔馳的時候,就先升起了擋闆,完全屏蔽了總裁和總裁夫人的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其實路砺不喜歡與人吵架。

上車之後,路砺态度明确要解決問題,問錢舒羽,“你是不是不高興我今天來這?”

錢舒羽又冷笑,“路總可真奇怪,這又不是我家,主人家都歡迎你,我一個做不了主的客人,有什麼好高不高興的。”

“……”

暑熱天,錢舒羽一瓢接一瓢的冷水比空調還好用,以至于回程的路上,整個車廂都涼得有些刺骨的,感覺不到一點兒人氣。

其實,錢舒羽今晚之所以會克制不住脾氣,三番兩次陰陽路砺,是因為白可可告訴她,下午,Elizabeth在跳傘塔拍攝的時候,章沛俞以粉絲之名,腆着臉去探了班。

此後不過半小時,微博一個娛樂賬号又放出了章沛俞探班Elizabeth的高糊視頻。

跟拍的狗仔還直接在視頻裡明說了,講Elizabeth此次的中國行,是拍攝内地trend的九月刊,還偷跑了跳傘塔的一部分物料,直接害錢舒羽team一個禮拜的心血化作了烏有。

末了,章沛俞還茶得不能更茶地,在微博上發了一段為自己叫屈的澄清文:【各位媒體老師,我探班Elizabeth前輩,隻是出于私人情感,沒想到會占用公共資源,還影響到Elizabeth老師的工作,我在此向Elizabet前輩和@trend雜志社道歉,也請諸位尊重他人勞動成果,下架且停止傳播相關的視頻,謝謝!】

章沛俞這一出禍水東引,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不說,還順帶向她的粉絲傳達了她的憋屈,給她的粉絲們心裡種下了仇恨的種子,放任他們在自己的小圈子裡肆意謾罵Elizabeth和trend雜志社。

白可可說,幸好trend的官方微博紙媒部和新媒體部沒有分家,不然,以章沛俞粉絲的瘋魔程度,他們紙媒部的人絕對一個也跑不了。

錢舒羽第一次用木京園的書房,忙着調試的台燈的角度和亮度,敷衍譏笑,“章沛俞這種人能走紅,你,尹韻萊,還有她經紀公司都功不可沒。”

作為章沛俞的前粉絲,白可可實在理虧,再不敢打擾錢舒羽加班的,悻悻挂了電話。

九月的第二刊,錢舒羽給Elizabeth準備了雙封面,一個是外景,主要強調品牌獨立堅韌的女性理念,一個是内景,側重突出品牌優雅淡然的雅緻設計。

眼下,外景的創意廢了,Elizabeth後天一早又要回美國,錢舒羽就隻能臨時加班,重新研究封面構想。

零點時分,路砺忙完工作回房間。

經過錢舒羽書房時,看見了門口那個隻裝了蝴蝶蘭和百合花的垃圾桶。

路砺第一次見錢舒羽用書房。

再想到在槐花巷時,汪三文對錢舒羽工作的點評,很突然地,他就對錢舒羽的工作産生了一點兒好奇心,想知道錢舒羽加班時候都在忙些什麼。

路砺敲了錢舒羽的書房門。

門裡面。

錢舒羽畫出了強調品牌理念的内景拍攝大方向手稿,正在就地取材,做簡單的實地搭建看落地效果。

敲門聲落,路砺的臉也同時出現在了錢舒羽的視野裡。

錢舒羽正鼓搗她書桌上的白拉菲,隻匆促瞥了路砺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問,“有事?”

路砺“嗯”一聲,理所當然回錢舒羽,“該睡覺了。”

聞言,錢舒羽手上動作一滞,垂眸,瞥了一眼手邊的筆電。

零點十一分。

是有些晚了。

不過,這個時間對經常開會到淩晨一兩點的路砺來說,應該算早的。

想着,錢舒羽就眼疾手快地剪掉了兩串綠葉,将手上盛開的百合修剪成了長長一根的刀劍形狀,“哦”了一聲,漠然回答路砺,“你先睡吧,我還早。”

路砺沒講話,但他也沒聽從錢舒羽的建議,而是撿了這個錢舒羽對他愛搭不理的間隙,打量起了錢舒羽的書房。

錢舒羽的書房和路砺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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