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也不知道這句話啥意思。
反正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
“就這樣吧,拉倒,躺平。”
任務她也分配了,都手把手地遞交出去了。該來的來,該走的走。
桑焰:本來她還挺有體力想說把中間那條線索給出去了,因為隊員分配的問題,她留下兩條重點線索好好搞一下也行。
但現在同樣因為隊員問題,她就是喪失了動力。就完全沒那個需求的精力了。
所以,等明天一大早,看看她這組的三人誰會是第一個沖鋒陷陣的領頭羊了。
桑焰的第一反應是她“姐姐”。
因為叫不出口對象他“媽”,好奇葩。明明自己那個對象這個世界都還沒出生,她竟然在結識未出生對象的媽?
好像還成為了姐妹,論修煉的話,或許還是師徒關系。
就好像她是在為了打好家庭關系做鋪墊。可事實上就像家裡長輩給介紹小輩相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隻會是對方家長比如媽媽,或者爸爸乃至姑姑,姨媽,叔叔阿姨等等看上你了。
桑焰:牛批不?誰和誰綁一塊來着?還是說我作為姑姑,我侄兒要什麼樣的女孩兒那得看我的意思?又或者我外甥女要嫁什麼樣的男人那得聽我的,往後他/她娶了或者嫁了,我這天天看着也開心?
還是說因為按着我的意思來的,所以就這個我不為難人了?要是不按着我的來,我就天天上門陰陽怪氣,非搞得人家破人亡才肯罷休,而這種結局隻是因為我想證明我眼光獨到或者我才是對的那個?
哎,害。扯太遠。婚都沒結呢,哦,不。是對象都還不在一個世界,未出世呢。想得太長遠就像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把魚都給支太遠,她要收,也不好收。說不定魚都嫌跑太遠累呢。
魚:诶!我就在你跟前?你不撈!
魚:我好不容易跑到了,你收線了。釣了個寂寞呗。
魚:還說是我不上鈎,那我給你躍一個呗。
魚:躍起來了你又說,哎呀我看着魚躍出水面了,這是好兆頭啊,嗯,有福運。
魚:可,拉倒吧。想要抓住福運,請着眼于腳下。呸,眼下。
桑焰:嗯?魚?是誰?
我為什麼要替它發言?
再細想一下,她現在的故事仿佛就成了那個年代某種很流行的人設小說。女主有兩個追求者,最終有個落選的,為了安慰落選的,反正大家都是修仙練武強身健體,隻要女主生得早,娃就可以留給落選選手當發展對象。
“所以,為了這場戀愛也是為了這段還沒有落實的婚姻,她要等着自己對象出生,再看着自己對象長大。難道要讓她對自己的好大兒下手嗎?!”
這等小說的劇情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而且這個女主掉下來的瓜,她就是死命的黏這個可憐見的大齡男青年,就好像她天生就知道,她要為她母親還情債?
桑焰:等等,情債哪裡來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是不是?
難道不是?隻有一種可能,這段關系會成真。
桑焰:那就是好大兒對她下手。
啊,她的腦子好亂。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到底要幹什麼,這大概就是受了刺激之後的表現吧。
就好像是情侶吵架激烈到鬧分手的地步或者夫妻幹架到要離婚的時候,一方蠻橫無理沖動放火引戰,一方震驚失望冷笑随口接腔。
所以,她剛剛就是遭受了點“刺激”,以至于成為現在這樣,冷靜想一想,都是這個未出生對象的爹坑她的舉動,讓她回味到了她被司白坑的那些日子。
桑焰:哦?她被坑了什麼?好像忘了,但那種危機的感覺還在,就是未雨綢缪那種,對方一個舉動,她就能夠看到未來。然後大吵一架,對方說,你無理取鬧,我根本沒做。全是你在這裡假想。
然後你問,你能保證以後我不經曆這些嗎?
對方回答,我保證你信嗎?
潛台詞就是他保證他自己都不信。
男人:我用我的保證,證明當時的我有多愛你。但僅僅是當時。我的愛永不永恒取決于你。
桑焰:那話仿佛再說,他對你的愛不是他給的,都是你給的。所以他愛你,首先你要愛自己。
這話标榜的。
“你要是天天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姨媽的感覺來了就不走,不吃不喝賭氣鬧事就是你不愛自己。難過想要發洩情緒,擾亂熵值就是傷害自己的身體,化悲憤為力量為了安全熵值線穩定得像個憨批就是愛自己。”
桑焰:呵?他以為他那種為了大義為了所謂的永遠的神,犧牲,哦,還有“舞台”,就是愛自己,就是對自己負責了?
多雙标啊。
這種執着真的就是放屁。它能有的永恒性隻有上一秒和下一秒而已。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你永遠也摸不透。在這個男人認為女人捉摸不透不能理解的年代之後,女性已經魚躍成了講理和有迹可循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