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是熱鬧的街道此時好像是被摁下了暫停鍵,許軸隻感覺安靜極了,隻剩下自己的心跳聲。
論金主總喜歡說一下燒燒的話該怎麼回。
許軸含糊道:“你……講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膽呐。”
怕言序不高興,許軸默默補充道:“這麼多人,聽見了多不好……”
說完他搓了兩把臉,繼續解釋:“我也沒有遺憾啊。”
言序觀察着他的反應,怪不得那麼多人偏偏就許軸這麼吸引他的注意力呢。長着一張魅惑人的臉,講到這些的時候,卻總是很容易害羞,确實有點反差感。
是有點吸引人,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在你面前羞答答的,很難不引起别人的惡趣味,更何況這個人是言序。
“以前沒跟别人做過?”
許軸:“!!”
他深呼吸一口氣,想把言序嘴巴捂起來,他真是服了言序的講話方式了,好像不知道害羞一樣,這種事情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
他不是封建餘孽,他就是沒有言序想的開放。
“你先别講話。”許軸道。
話音剛落,言序真閉嘴了,這下許軸可以思考了,轉念一想,許軸又覺得自己越界了,就像言序說的,他什麼身份啊,就敢對言序這麼講話,哪天遲早被炒。
為了盡好自己的職責,為了能将這一百萬賺得明明白白,雖然他感覺再怎麼付出都是不明不白就是了。
許軸硬着頭皮道:“難不成你做過?”
言序沒講話,事實上,就算沒做過他也沒像許軸一樣。天天跟封建餘孽一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許軸想的是,
小說裡雖然沒說言序有沒有初戀情人,但他想,言序都包養自己了,那之前應該也有喜歡的人,許軸默認言序可能談過戀愛,一下子心情沒緩上來,他又一次提醒自己,他跟言序隻是單純的包養與被包養的關系,言序的生活怎麼樣他沒有權力多問。
對方再怎麼樣,自己也管不着,少爺玩得花也是應該的。
言序細細琢磨着許軸的反應,他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就連平常的陰郁感都散了不少,今天煩躁的心情也被沖淡了幾分。
言序略微挑眉,再次提醒許軸:“你昨晚親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害羞。”
就算是以後發生什麼了,也是許軸上他,他都沒害羞許軸害羞什麼?
許軸隻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動得過于激烈,有一種要穿過胸膛的感覺,心跳聲他都能清晰的聽見,言序多半也是會聽見的吧。
為了阻止言序之後的發言,許軸一把拉起他的手。
帶着他離開原地。
牽完手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問言序的意見,這不适合金絲雀的學習法則,他轉頭不好意思道:“我可以牽你手嗎?”
言序看着兩個人牽着的手,内心無奈,許軸都先斬後奏了,現在才問他會不會晚了點?
“不行,放開。”
許軸聽見了,但許軸不改,許軸也不放,他帶着略微抱歉的目光看向言序。
“那我還是要牽着,你先忍會。”
走了兩步許軸才發現,他好像沒有地方可去,總不能帶言序去地下室吧?言序會樂意嗎?
許軸半轉頭看言序,言序的側臉也很好看,沒眼深邃,鼻梁高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
許軸内心感概,主角不愧是主角,怎麼會有這麼好看。
他轉而眼巴巴的看向言序,面色猶豫,似乎在衡量着要不要開口。
言序:“講話。”
許軸總是這樣子,就像是他的話有什麼自動開關一樣,非要讓他開口說這兩個字才繼續往下講。
果不其然,許軸醞釀了一下,慢吞吞的說:“我要是把你帶到地下室裡,你會跟我去嗎?”
言序快速回:“不跟。”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與訓練,許軸明白了,也了解了個大概,言序的拒絕就是同意的意思。
“那你也得跟。”
許軸覺得自己現在恃寵而驕的本領越來越好了,恃寵而驕這個詞好像不是這樣子用的,但就算他用了又怎麼樣,反正言序對他沒底線,就算生氣了也不會打他。
不禁再次感概,這主角就是不一樣哈,懷有大愛并且無私,人還是帥氣的,真是賺了賺了。
他光隻是見到言序,還沒有見過另一位主角長什麼樣的,顧森,另一個風評不好的主角,也不知道言序現在認不認識他。